群里人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陸與白:你答應了?
霍詞:怎么可能,老子絕對不可能同意這門親事的!
容隱:那你跟人家一塊兒吃什么大飯,大飯不就是一家子一起吃?
江哲:他怕是心里承認嘴巴不認吧。
顏遠非:老六,阿衍挺好的,你就折騰了,你找不到他這么優秀的女婿的,提醒你一下,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
霍詞:想的美,你們誰想要,生個閨女去,讓他給你們當女婿。
容隱:我要是有個閨女,還真的會好好考慮一下。
小七已經端著做好的酸奶出來了,先給了霍詞一杯,又給了南宮冷玉一杯。
霍詞接著發圖片,炫閨女的手藝,惹得群里羨慕不已,心里別提多滿足了。
晚會最后跨年鐘聲響起,舊的一年過去,迎來了新的一年。
小七窩在霍詞的懷里,小腦袋點啊點,困了,不過還在強打著精神看電視,聽到跨年鐘聲的時候,嚯的睜大了眼睛,興奮的跳了起來,第一個祝福:“新年快樂!”
凌笙眼圈有些熱,看著身邊的人,真好,有她在乎的人陪著她跨年,如果爺爺奶奶也在的話,就大圓滿了。
零點鐘聲一過,四周就想起了煙花炮竹的聲響,很是熱鬧,站在窗邊就能看到天空中漂亮的煙火。
霍詞剛剛進浴室,發現沒拿浴袍,轉身出來就看到臭丫頭拿了件厚外套,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往外走,咳了一聲:“干嘛去?”
凌笙剛剛見她爹去了浴室,估計洗個澡怎么也得十多分鐘,沒想到他前腳進去,后腳就出來了,很是淡定的站直了身體,絕對不能露怯心虛,看著他咧嘴笑的甜美:“我去找醫生問一下小七的情況。”
霍詞信了她才有鬼,去隔壁找醫生,還拿著這么厚一件羽絨服,她凍死鬼啊:“外頭有暖氣,醫生辦公室也有。”
凌笙在她爹的死亡凝視下把羽絨服給放下,笑得眉眼彎彎:“爸,我馬上回來,小七睡著了,你慢慢洗不用擔心。”
她現在懷疑她爹是故意的,她這前腳剛剛準備出去,就被他抓了個現行,實在是讓她懷疑他是不是有讀心術,或者是預知能力。
霍詞看著她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還真的挺像的,冷笑勾唇,臭丫頭,別以為他不知道,出去私會吧!
小七在睡覺,沒有人看著不行,不然的話他非得跟上去,看君老三個孫子在搞什么鬼名堂。
凌笙要凍死了,她爹不讓拿羽絨服,她為了消除他的懷疑,也沒敢拿,就穿著一件羊毛衫。
出了天臺門,凍得她牙齒都在打顫,冷風吹過來,血液都跟著凝結成冰了。
黑漆漆的,也沒見有什么東西,地上也挺干凈的,關鍵是約她過來的男人還不在。
凌笙抱著雙臂縮著脖子往前走了幾步,上下牙齒都打顫的喊人:“三爺,三爺你在哪兒?”
很安靜,除了北風呼嘯的聲音,就只剩下她的聲音,尾音都冷的打著顫,很快就被冷風給吹散。
“三爺?”凌笙又喊了一句,尋思著是不是她走錯地方了,不是這邊的天臺,是玉姐那棟住院樓的天臺。
下意識的想要去找手機,才后知后覺的發現手機也落在了羽絨服的口袋里。
剛剛想要轉身回樓道里,突然就看到面前的虛空處,突然出現了無數的閃爍的霓虹燈,把她整個人都給包圍在了中間。
紅色的霓虹燈,組成了一朵朵的玫瑰花形狀,漂亮的像是夢幻一般的場景。
身上驀然一暖,披上了一件大大的羽絨服,男人從后面抱住她,把小小的她整個圈在了溫暖的胸膛里。
凌笙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見面前的空中,突然炸開美麗的煙花來,組成了新年快樂四個大字,身上暖暖的同時,心也跟著暖了起來,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大大的弧度來。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蔓延鼻尖,空氣有些冷,他附在她耳邊,磁性十足的聲音有些啞:“凌小姐,新年快樂。”
凌笙轉回身,掂著腳仰頭看著微微垂著眸的男人,英俊的臉在紅色的燈光下,越發顯得惑人心魄,甜甜笑道:“君先生,新年快樂。”
君時衍微微垂眸,正好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兩人呼吸可聞,能感覺到小姑娘長長的睫毛掃在自己的眉上,癢癢的掠過心尖:“我希望以后的每個春節,我都會是第一個跟你說新年快樂的人。”
凌笙笑,柔弱無骨的小手點了點他的胸腔,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君先生,你今年晚了,小七是第一個。”
君時衍低低笑出聲來,忍不住輕輕在她唇上擦過:“他不算。”
凌笙感覺到唇上麻麻的,像是有羽毛掃過心上一樣,笑著道:“怎么就不算了。”
君時衍眉微凝,抱緊了小姑娘,感覺到她身上溫軟的溫度,聲音帶上了幾分孩子氣:“反正就是不算。”
凌笙窩在他懷里,被男人摟緊了腰肢,小小聲的抗議:“君先生,我要看玫瑰,還要看煙花。”
君時衍扣住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去,打從身后再次圈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線性感至極:“這樣看。”
天空,不知道何時又飄起雪來了,旋轉飛舞的雪花被霓虹燈給染成了粉粉的顏色,在兩人身周盤旋下落。
畫面美好的像是一幅浪漫的畫卷,英俊的男人把小女人整個圈在懷里,就連無孔不入的雪花,都無法靠近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