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我不要和這個傻子同車而行!”跟著曲流殤一同過來的曲芷瞳眼看著自家堂哥,居然又好心為這個傻子解圍,頓時沉下臉來,一臉的不滿。
曲流殤的眼角淡淡的從曲芷瞳的身上掃過。
“不同行。”
曲芷瞳聽聞此言,眼底悄然略過了一抹笑意。
可還沒等她得意起來。
曲流殤接下來的話,卻如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她的頭上。
“你自己回去。”
曲芷瞳的臉上還未綻放出來的笑容,在這一刻徹底凝固。
堂哥這是什么意思?
居然為了這個曾經跟他退過婚的的傻子,把她給趕下車?!
曲家是來了幾輛馬車沒錯,可是曲家的其他人都已經走了,只剩下送曲流殤回去的這輛。
曲芷瞳本就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和自家堂哥好好親近一番,卻不想…居然直接被趕了下去。
“堂哥,今日下了這么大的雨,你要我自己回去?”曲芷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與我何干。”曲流殤淡淡的開口,連眼角都未曾施舍于曲芷瞳。
曲芷瞳的臉上一陣青紫,氣得差點擰碎了手中的錦帕。
她惡狠狠的瞪著一旁的柳韶白,想不明白,這個傻子有什么好!
曲流殤端坐在輪椅之上,未再理會曲芷瞳半分,只是看著柳韶白道:“我送你。”
柳韶白看著俊美無儔的曲流殤,眨了眨眼睛。
赤羽不是說,這病美人對她恨之入骨嗎?
怎么看著不像啊…
柳韶白這邊還未答話,一旁的秦殊,看到曲流殤出面之時,眼神不由微微變了變。
秦殊一直以來都被曲流殤壓了一頭,而當日柳韶白為了扒上他,而把曲流殤踹了之事,一直讓秦殊甚為滿意。
秦殊本以為,曲流殤應是對柳韶白恨之入骨,可今日看來…
似乎并非完全如此。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從一旁的柳韶白身上略過,隨后對柳傾顏道:“與我們同車便罷了,讓人另外給她安排一輛。”
說著,秦殊的視線便落在了曲流殤的身上。
他固然想跟柳韶白有任何的牽扯,不過只要能落了曲流殤的面子,他倒是不介意安排一下。
很快,柳傾顏便讓人準備了一輛馬車,看著柳韶白道:“韶白,殿下讓我給你準備一輛馬車,送你回去,你快上去吧。”
柳傾顏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多想什么。
以柳韶白對秦殊的癡情,即便是被秦殊踹了,也是對秦殊言聽計從,只要是秦殊的吩咐,柳韶白就沒有不順從的。
秦殊,掃了一眼馬車,看著曲流殤的眼神,隱隱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可就在秦殊篤定柳韶白會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蹬上馬車之時,柳韶白的腳跟卻微微一轉,直接對著曲流殤道:
“那就有勞曲七少了。”
柳韶白此話一出,秦殊的臉上赫然間閃過了一絲詫異。
曲流殤的眼底略過了一抹笑意,隨后略微頷首,在侍衛的陪同下,與柳韶白一同蹬上了曲家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