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在初箏的注視下,將那塊西瓜吃掉。
但是初箏很快又想出別的法折騰。
員工每次都顯得很抗拒。
然而只要初箏的要求不是喪心病狂到無法接受,對方都必須完成。
員工好不容易熬到前面通知,可以上游輪了,將初箏趕緊送上去。
游輪一共有15層,可載客五千人。
但是這次的載客量只有兩百多人,對于這么大的游輪來說,這點人數少得有點可憐。
初箏和羯鼓被人領上游輪,她分到的艙房據說是整艘游輪最豪華的。
看上去確實挺豪華,全景玻璃,可以直接看見浩瀚海面,還自帶一個泳池。
羯鼓拿到的牌是小王,所以被安排在樓下一層。
羯鼓雖然看上去腦子不太好使,不過也沒那么笨。
上船之后就去打聽了下。
被帶走的三批人,現在分別是船上的演出團、安保人員以及服務人員。
剩下的那一批則和他們一樣,是游客。
大家都以為上到游輪,會接到通知一類的東西,告訴他們接下來到底要如何才能通關。
然而并沒有。
游輪很快就駛離港口,四周漸漸變成茫茫大海。
“姐,你說這地方到底要我們做什么?”羯鼓在初箏房間團團轉。
初箏躺在椅子上,顯得十分鎮定悠閑:“不知道。”
“你不擔心嗎?”
初箏認真問:“擔心有什么用?”
羯鼓:“…”
好像…沒什么用。
“可是…”羯鼓還是靜不下來,心底很是焦慮。
初箏就很懷疑他到底是怎么進的組織。
組織都不需要審查的嗎?
當初就不應該看他長得兇…
初箏有點想退貨。
游輪提供餐食,可以去餐廳吃,當然以初箏有錢且簡直游輪主人的身份,她想在控制室吃都沒人敢說什么。
所以初箏就很不客氣的指揮游輪上的人,將吃的送到房間來。
“你們在這里啊!”送餐進來的人是個熟面孔,滿臉驚喜的打量四周:“你們這里也太好了吧。”
他被分到服務人員里。
剛才就被指揮著干各種活。
現在還被叫來送餐…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見到了之前這個看上去很彪悍的女孩子。
“你干什么。”和他進來的那人拉住他,警告他:“別亂講話。”
“我認識他們…”那人沖初箏道:“也不知道這里到底要做什么,不過我想和你們結盟行嗎?”
初箏之前展現出來的作風,顯然給他留下不小的印象。
所以此時當然得抱大腿。
可惜初箏沒那么意思。
她腦海里有一種被分為‘惡’的人…不,靈魂體,不會是什么善人的直覺。
當然初箏也不是隨便相信人的傻子。
更何況還是這種未知的環境。
危險指不定藏在什么地方。
所以初箏很不客氣的冷著臉,讓旁邊的人將他帶出去。
“誒,你不記得我了?”那人被人抓著往外拖,驚叫起來:“我們是一起的啊!!”
羯鼓看得目瞪口呆。
他突然有種看到組織老大的感覺…
就是這個范兒!
霸氣!
果斷!
初箏讓人送了餐上來,然而一點都沒動,全部倒進泳池,然后叫人上來清理。
被叫過來的都是生面孔,估計都是土著服務員。
看著那滿池漂浮的東西,表情十分一致的抽搐起來。
“看著干什么,開始。”初箏環胸站在旁邊的旋梯上:“給你們一個小時,不然就把你們全部扔進海里喂魚。”
眾人:“???”
幾個人忍著怒火開始干活,趁初箏不在,交頭接耳的開始說話。
“等晚上要她好看!”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竟然還敢這么囂張!氣死我了,她是不是故意的!”
“行了你們,別嘀嘀咕咕,她現在可是客人,而且還是這艘游輪的主人,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說。”
說話的女生短發,看上去話語權不低,她一開口,其他人紛紛不講話了,認真的開始工作。
羯鼓躲在旋轉樓梯上偷聽完,立即上去和初箏說。
“晚上?”
羯鼓:“他們是這么說的。”
初箏若有所思,什么情況晚上看看就知道了。
初箏等到晚上,但是風平浪靜,并沒有出什么事。
初箏孤零零的坐到半夜三更,結果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騙鬼呢?
好像她現在就是。
翌日。
初箏睡到自然醒,四周和睡前沒有區別。
所以那群人…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是在糊弄她呢?
說好晚上讓我好看的呢?
初箏氣憤的出門,一出去就撞上羯鼓和他那兩個游客小弟。
“姐,出事了。”羯鼓臉色有點難看。
“嗯?”
羯鼓說,樓上有人死了。
就是昨天那個想和他們結盟的服務生。
死在第八層的過道里,血糊得滿過道都是,看得人頭皮發麻。
“哪里來的血?”初箏莫名其妙:“你們別忘了自己是什么東西。”
羯鼓:“…”您在罵人,我有證據!
這個地方是地府開發出來的,他們本身就是靈體。
靈體怎么會流血呢?!
“可是真的有。”羯鼓遲疑下:“我去看過了。”
初箏沒糾結那個,問羯鼓:“昨天晚上你們有遇見什么嗎?”
“…沒。”
“走。”
“干…干什么去啊姐?”
羯鼓帶著兩個小弟跟上,另外的兩個小弟被分在別的地方,暫時沒辦法和他們匯合。
因為出了事,整個游輪都是鬧哄哄的。
初箏先去出事的八層看了一眼。
確實和羯鼓說的一樣,整個過道都是血。
還有‘尸體’躺在地上,身上穿著服務生的衣服,血肉模糊的根本看不清樣子。
他們是從服務生戴的胸牌辨認的身份。
游輪的安保人員把整個過道都封了,大家只能站在外圍看上一眼。
“好嚇人呀。”
“報警了嗎?”
“我們現在是要開回去吧?”
“誰這么喪心病狂啊…”
在場的有游客也有船上的服務生和安保人員,以及演出團的人。
初箏瞧見好幾個和他們一起進來的熟面孔。
這些人臉色都不太好看,至于是嚇的,還是別的原因,那就不知道了。
“他怎么就死了啊…”
“這到底怎么通關?”
“喂,你知道這要怎么通關嗎?”初箏旁邊不知何時站了個試練者,看樣子身份是個游客。
初箏沒搭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