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將整棟房子看了一遍,并沒有發現有用的東西,甚至是和辛普森·福格斯相關的都沒看見過。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初箏一邊思索一邊下樓。
喀嚓——
初箏站在樓梯上,樓下一道黑乎乎的影子正往里面移動,那輕微的聲響驚得黑影停了下來。
“砰!”
黑影動作迅速,手中的武器朝著初箏這邊打了一槍。
初箏按著扶手,一躍而下。
灰塵被風帶起,彌漫到空氣里,混雜著火藥味,有些刺鼻。
“砰砰砰——”
黑影連開數槍,子彈擦著初箏臉頰過去,她身體下彎,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攻向黑影。
近戰之下,黑影就無法再使用手里的武器。
黑影拳腳功夫挺厲害,滑溜得像條泥鰍。
他幾次想拉開距離,可惜初箏每次都能將他封死。
嘩啦——
砰——
客廳里的東西被波及,那些家具損壞得更厲害。
哐當——
沙發翻倒在地板上,黑影踩著沙發,躍到另一邊,沙發再次翻倒開。
黑影身體趔趄一下,砸在地板上,濺起陣陣灰塵。
“別動!”
黑影雙手撐著地面欲起身的動作一頓,仰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兒。
模樣漂亮得不能再漂亮。金色的頭發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顯眼的存在。
女孩兒面無表情,有種生人勿進的冷漠和疏離。
女孩兒聲音清清冷冷的:“你是個什么東西,怎么這么黑。”
這里的光線雖然不強,可也不至于她看半天,這人都是黑不溜秋的像涂了碳一樣吧?
黑影:“…”這是你的關注點嗎?
初箏把黑影綁起來,對方從始至終都沒說過話,如果不是確定他不是機器人,她都懷疑這是不是機器人。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最詭異的他渾身上下好像就是皮膚是黑的。
初箏從柜子里翻出一把刀,對著黑影比劃下:“你皮膚是黑的,還是什么高科技產品?”
黑影不吭聲。
我自己來!
對于一個想殺自己的人,初箏也不用手軟。
一分鐘后,初箏確定他就是皮膚是黑的。
黑人正常,但是黑成煤炭球那就不正常了。
“誰讓你來殺我?”剛才這人可是往死里下手,分明就是想置她于死地。
“你會不會說話?”
“你吱一聲讓我知道你不是啞巴也行。”
初箏有點暴躁的后退兩步,腳下踩的地板忽的往下一沉。
初箏:“!!!”
初箏扭頭看一眼自己踩的地方,這塊地板在沙發下面,剛才被沙發和地毯擋住。
初箏沒敢立即挪開。
誰知道挪開后會不會有機關。
保險起見,她先用銀線把自己護住,這才往旁邊跳開。
并沒有什么危險,只是地面開了一條通往下面的通道。
初箏:“…”
難道就從來沒人搬開沙發看過?
初箏想想又不對,這地方很靠近沙發,但應該不是在沙發下面,而是坐下就可以踩到。
她剛才也來回的踩過,并沒有直接踩開機關。
難道還有需要別的條件?
初箏看看四周被破壞得亂七八糟的家具,剛才也不知道碰到哪里了。
不管了,先下去看看。
初箏揪著那黑影,找了手電,帶著他往下面去。
通道呈盤旋狀,初箏覺得自己至少走了有三分鐘,這才看見底部。
初箏用手電照照四周,整個空間不大,也就二十多平的樣子,用書架隔成兩個空間。
黑影的視線隨著初箏手電的光移動,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初箏拽著他到角落,黑影心底奇怪她想干什么,就見她拿起角落的木棒,劈頭打過來。
噗通——
黑影栽倒在地,最后只看見女孩兒用手撐著木棒,微微彎下腰來,那張冷淡的臉在他瞳孔里放大、模糊、重影,最陷入黑暗中。
初箏把黑影綁到旁邊,直接綁成個蠶繭。
這樣就安全多了!
搞定這些,初箏這才開始打量四周。
初箏在桌子上找到一份辛普森·福格斯的簽名文件,還有一些其他的物件。
這里應該是辛普森·福格斯的東西。
書架上的書大部分是關于生物科學、基因一類。
初箏從桌子上還找到幾份關于TID的文件,不過都是尋常財務文件,沒什么重要東西。
初箏扔下文件,頭疼的坐到椅子上。
這個TID到底是干什么的。
初箏煩躁的踹一腳桌子,立在桌子上的手電倒下去,照著桌子上的文件。
初箏余光隨意掃過,下一秒又挪回去,迅速從里面抽出兩張重疊在一起,然后用手電照。
紙張重疊之后,有的字母會消失,而有的字母會和上面紙張上的字母組成新的單詞,連成新的詞句。
初箏看向桌子上的文件,目光微沉。
科技發達之下,反而會讓人忘記最原始的加密方法。
初箏想到她還沒破解的那份文件,此時也有了新思路。
風筵回到家,發現客廳被兩個巨大的書架占據,地上也亂七八糟的扔著不少書和紙。
初箏坐在沙發上,正翻著一本書。
他沉默下,將門關上:“你怎么進來的。”
“你那點密碼難不住我。”初箏啪的一下合上書:“你真打算把我關在外面?”
風筵當時很生氣,所以直接把密碼給換了。
不過他也知道以她的本事,破解密碼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真的想趕初箏走嗎?
他應該不想…
當時不過是嚇唬她一下罷了。
可是人家壓根不理他。
風筵轉移話題:“這書架哪里來的?”
“搬回來的啊。”
“…有什么用?”搬到他客廳里!
“辛普森·福格斯的書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先搬回來咯。
風筵并不想讓初箏去找,他自己派了人去找那幾個人。
不過顯然初箏的動作更快。
風筵走到書架前,掃過書架上書籍:“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的?”
“嗯。”
風筵從書架縫隙里,看見對面有個黑乎乎的玩意,吊在樓梯上。
他穩住心神,盡量鎮定的問:“所以…那又是什么?”。
初箏順著看過去,眼神里平靜無波:“我也想知道,所以就把他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