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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厲晟就拿到調查結果,看著那大片的好評以及精修珍藏幾個字,厲晟腦門上青筋突突的跳。
她把自己當傻子糊弄嗎?
那女的果然有問題!
“先生,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厲晟心思百轉千回,最后道:“先盯著他們。”
“好的。”
初箏確實就是糊弄下厲晟,如果她真想瞞住,完全可以合成,讓他們找不到任何出處。
本以為厲晟發現之后,會采取什么行動。
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的自衛了。
誰知道厲晟壓根沒有任何行動…
初箏無聊的趴在風筵辦公室的桌子上,琢磨怎么才能把厲晟搞定。
辦公室外員工們交頭接耳,討論這位漂亮小姐姐到底是誰。
“明天中午之前,必須給出新方案。”
風筵帶著于特助進來,風筵看上去不太開心,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怒氣。
于特助小心翼翼的點頭應是。
風筵交代完事情:“出去吧。”
于特助轉身就溜。
嚇死個人。
老板剛才跟吃了炸藥似的。
初箏轉著風筵的老板椅,慢悠悠的問進來的風筵:“誰惹你生氣了?”
風筵動作微微一頓,隨后又自然的放松:“工作上的事。”
“我可以幫你。”
“不用。”風筵走到桌子邊:“讓開。”
“我坐一下怎么了?”
風筵按著桌子,視線落在別處,語調有些無奈:“我要工作。”
初箏豪氣的一拍大腿:“坐!”
風筵:“…”
“我可以的!”好人卡那點重量不在話下!
風筵:“…”
風筵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收,直接去了旁邊的會談區辦公。
初箏坐了一會兒,也蹭蹭的跑過去:“你說厲晟那狗東西怎么沒動靜?”
厲晟不動,我怎么把他往死里打?
風筵:“什么動靜?”
初箏:“我都看見他查了那個音頻,知道我在糊弄他,他怎么沒采取行動?”
風筵:“…”
風筵差點手滑把屏幕上重要文件移到垃圾桶。
風筵也是后來反應過來,初箏弄那么一個聲音,肯定會暴露。
可是當時初箏都已經弄了,厲晟那邊肯定知道了,他還能怎么辦?
只能希望厲晟智商掉線了。
然而厲晟的智商顯然沒有掉線,他不僅想到了,也查到了…不過他沒什么動靜這一點倒是讓人有點意外。
厲晟這次竟然如此沉得住氣。
“你在監視他?”
初箏嚴肅的否認:“不是,我就隨便看看。”
網絡就跟她的家一樣,來去自如,怎么能叫監視!
風筵嘴角抽搐下,想和初箏說說法律問題,但想想她聽完就忘,又只好算了。
厲晟那個人…
風筵轉移話題:“那份文件你破解了嗎?”
“快了。”
“我找到一些TID的資料。”風筵翻出幾分紙質文件:“這是我在我姐書里找到的。”
初箏拿著翻了翻。
TID成立時間是2058年,到現在已經63年,成立資料上寫的是生物科技研究院。
但是在2060年,就已經關閉了。
成立不過兩年就關閉…這怎么看都不對勁。
“當時TID資金都是來自同一個人。”風筵將文件翻到最后一頁:“辛普森·福格斯。”
初箏琢磨了下風筵的意思:“你想查?”
風筵吐出一口濁氣:“我覺得我小叔的失蹤,還有我姐姐的事,以及我忘記的事,都可能和這個有關系,我想知道…我到底忘了什么,我姐和小叔怎么了。”
初箏定定的看他幾秒:“我知道了。”
初箏仔細翻看了文件。
這里面記載的東西并不多。
最有用的就是那個辛普森·福格斯。
初箏檢索了下這個名字,全球叫這個名字的上千…這踏馬大海撈針?
“注冊地方是哪里?”她剛才好像沒在資料里發現注冊地。
風筵翻了翻:“沒寫。”
“…”沒有注冊地,范圍就只能鎖定在國內,好在還有個時間。
檢索的數字不斷縮小,最后剩下七個。
初箏把資料投到屏幕上。
其中兩個已經死了,還有兩個出生日期在2058年后,這肯定也不是。
就算當時那個人二十歲,現在也是八十多歲了。
“排除掉五八年出生的,還有五個人嫌疑比較大。”初箏將五八年的那兩個劃掉:“喏。”
初箏以心情不好,不想跟風筵去公司留在家里,等風筵一走,她立即溜出門去查那幾個人。
這件事風筵說他會讓人去查。
不過初箏覺得那些人速度太慢了,還不如自己上。
但是查了兩個都沒線索,初箏就有點暴躁了。
初箏抓抓頭發,冷靜一會兒后,整理下自己的儀容,打開車門下去。
這里的街道狹窄,很多建筑都已經坍塌。
不過從四周的環境看,這里住的人還不少。
初箏對下地址,是這里嗎?
初箏踩著坑坑洼洼的地面往里面走,有的門牌號已經不見蹤跡,有的被涂鴉得亂七八糟。
空氣里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地面散落著各種垃圾。
初箏從街道過去,不時有人探頭打量她,但初箏一個眼神掃過去,那些人又迅速縮回去。
啪嗒啪嗒…
后面有奇怪的聲音響起。
初箏回頭看一眼,除了那些畏畏縮縮觀望的人,并沒有其他異常。
初箏收回視線,站在原地沒動。
距離初箏十幾米遠的角落,幾個人蹲在一起,小聲討論。
“她怎么了?”
“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怎么可能,我們跟得又不是緊。”
“那她…草!人呢?”
街道上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幾個人顧不上隱藏,快速追出去,停在初箏停留的位置,四處觀望。
“見鬼了,眨眼的功夫,她還能飛了?”
“這又沒別的路…”
“快點找!”
幾個人正準備分開去找,就聽一道清冷的女聲從上面傳來。
“找我?”
他們同時抬頭看過去。
那是一棟樓房,不過有一半已經倒塌,只剩下一半,像是被人從中間劈開了似的,鋼筋水泥支在空氣里。
而那個女孩兒就站在一根支出來的鋼筋上。
燦金的長發微微浮動,露出女孩兒漂亮的臉蛋,就是眉眼間盛著冷意,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涼颼颼的。
“你們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