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二十八萬‘銅雀’的賣家,一夢黃粱,據說因為太激動,當天就送醫院搶救去了。
結果當天就查出病來,治病差不多正好要花二十多萬。
眾玩家:“…”
不義之財果然都得花掉。
不過也有人覺得這是人家上輩子積福。
要不是激動得暈倒送去醫院,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檢查出來,到時候還能不能救都是問題。
現在醫藥費都不用愁。
恭喜獲得感謝卡一張。
恭喜獲得感謝卡一張。
恭喜獲得感謝卡一張。
初箏接連收到三張感謝卡,她躺在床上,漠然的想了想,自己最近干了些什么。
最后實在是想不起自己干過什么好事。
總不能是因為欺負了方舟安,那狗東西還感謝我吧?
最后王者號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才跟她說這三張感謝卡的來歷。
初箏:“…”
我沒想那么多。
為什么她好好做好事不行。
是她長得不像個好人嗎?
初箏正想著,鄧阿姨過來敲門:“小姐,方少爺在外面。”
初箏:“誰?”
“方少爺,方舟安。”鄧阿姨道:“您…要見見嗎?”
“大晚上的…”
黑燈瞎火!
初箏下床,秦洛控制著旁邊的機器人跟上她。
“人在哪兒?”
鄧阿姨:“我沒敢讓他進來,還在外邊。”
初箏往樓下走,機器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鄧阿姨瞅著那機器人,有些奇怪,這機器人最近怎么老喜歡跟著小姐?
下樓是樓梯,機器人下不去,初箏轉身把它抱起來,下樓才放下。
鄧阿姨在后面看得更加迷惑。
方舟安站在雕花鐵門外,身上沾著酒氣,表情陰沉,看上去像是喝多了。
初箏慢條斯理的走到大門口,隔著鐵門看他:“方少爺,這么晚找死來嗎?”
“你說什么?”方舟安是真的喝多了,聲音都有些不對勁。
“你有什么事。”好話不說兩遍。
“開門。”方舟安抓著鐵門粗暴的晃了晃:“我有話問你。”
初箏非常大方的:“問。”給你個機會。
“你把門打開!”方舟安暴躁的踢門。
初箏轉身就走。
方舟安見初箏這反應,立即道:“我問你,游戲里,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白臉是誰?你是不是因為他,才跟我解除婚約的?”
初箏:“…”
感情這鍋還是我自己的啊?
“我和你為什么解除婚約,你心里沒點數?”
方舟安此時腦子不清楚,壓根不聽初箏說什么:“姜初箏你怎么這么不守婦道?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這些天,只要想到這件事,方舟安就是一肚子火。
他就說之前要死要活纏著自己的人,怎么就忽然就轉了性。
感情是有新目標了。
我…x!
誰先勾勾搭搭的?
就準你點燈,不許我放火?你咋這么能呢?
方舟安越說越難聽,甚至要動手動腳。
初箏袖子一撩,把鐵門打開,拽著方舟安往沒光的地方去大佬教你做人。
初箏打完人,神清氣爽的回來。
鄧阿姨站在門口張望:“哎,小姐,你去哪兒了?剛才我聽見有什么叫聲,挺滲人的。”
“野貓吧。”初箏把袖子放下去,從容鎮定的進門。
野貓?
鄧阿姨奇怪的往外面看一會兒,沒發現什么異常,趕緊把鐵門關上。
她追上初箏,避開跟在初箏后邊的機器人,走在另一邊:“方少爺呢?”
“走了。”
鄧阿姨看初箏神情平靜,沒什么異常。
自從生日宴那天起,小姐對方少爺就怪怪的。
之前解除婚約,也不見小姐傷心…
真是越來越難懂了。
初箏抱著機器人回房間,鄧阿姨把正門關門,她忽的想起來,小姐沒說剛才出去干什么了啊?
方舟安被人發現,送到醫院,養好幾天才出醫院。
那天他喝多了,只記得自己好像去找初箏了,可具體的怎么都想不起來。
被誰打的更是記不得了。
方舟安沒往初箏身上想,潛意識里覺得初箏那小身板打不了人。
只是想到初箏身邊有人,方舟安就有人被人戴綠帽的不適感。
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
明明是自己先在外面亂來,現在還覺得是別人給自己戴綠帽。
還有的離了婚,有的男人還覺得前妻是自己的私有物,自己可以重新成家立業,前妻談個朋友,就有人搶自己的女人似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那么大的臉。
方舟安沒上線這幾天,花落不盡只好自己玩兒。
花落不盡心情也不是很好,公會那邊,她感覺自己一點都插不上話。
夜聞瀟答應給自己的東西,一樣都沒給。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一步敗十億…
“花落,你看,那不是一步敗十億。”旁邊的同伴突然拉她一下。
花落不盡順著看過去,果然那邊有兩道人影。
正是她剛才在想的那兩個。
花落不盡立即拉著同伴隱身,她也沒敢過去,就藏在遠處看著。
初箏和秦洛往地圖另一邊走。
“你們說那個男生是不是被她包養的?”
“那么好看,換我我也想啊。”
“就是不知道現實里也這么好看。”
“要是捏臉的那就好玩兒了。”
花落不盡盯著秦洛的背景,皺著眉呢喃一聲:“奇怪…”
“花落,什么奇怪?”
花落不盡搖頭:“沒什么,可能是我看錯了。”
花落不盡和同伴分開,在地圖上溜達著找初箏和秦洛。
運氣不好,一次都沒找到。
不過花落不盡也不氣餒,堅持找了好幾天,撞見過兩人幾次。
失蹤幾天的夜聞瀟終于上線,不過神情有點不好,心不在焉的。
“聞瀟??”
花落不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夜聞瀟回過神,壓下心底的煩躁:“沒事。”
“真的沒事嗎?”
“嗯。”
花落不盡坐到夜聞瀟身邊:“聞瀟,你覺不覺一步敗十億身邊那個男生有點奇怪?”
聽見這話,夜聞瀟眸子一瞇:“哪里奇怪?”
“他不像玩家。”花落不盡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有點奇怪,他那身衣服,游戲里也沒見誰有過,也不是什么時裝。”
夜聞瀟想想好像是這樣。
服裝雖然可以自己改變顏色,添加顏色。
但是款式都是統一,那個男生穿的可有點不一樣。
可秦洛很少出現,就算出現也是和初箏一起,夜聞瀟一時間也發現不了更多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