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她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學習,你們就算感情好,也不能影響到她學習。”
舒雋:“…”
到底誰影響誰?
她每天撩完自己,沒事人似的就去寫作業了。
“我知道。”
班主任確定沒什么要交代的了,這才讓舒雋離開。
舒雋呼出一口氣,去樓下找初箏。
初箏和賀姍站在一塊,舒雋走過去,賀姍捂著臉笑,沖初箏擠眉弄眼一會兒,朝著自己父母那邊跑了。
舒雋站在初箏旁邊,不少學生和家長都朝著這邊看。
初箏領著舒雋離開,等上了車,避開那些視線,初箏才問:“老師說什么?”
“讓你寫字別那么慢。”
寫字慢怎么了?!
這也能說!
開完家長會,沒過多久就放假了。
春節的時候,舒雋和初箏他們一起過,顏父顏母準備了不少東西,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個年。
高三下學期,學習緊張起來。
初箏卻依然漫不經心的,不怎么感興趣的樣子。
初箏手肘撐著桌面,手里拎著舒雋給的十字架,放在唇邊抵著,另一只手慢吞吞的寫著一張試卷。
賀姍在旁邊看書,瞧見初箏手里的十字架,有些好奇的問:“小初你這誰送的?看上去很普通啊…”
她之前就看見了,只不過一直沒問。
初箏桌子上倒是有不少各種亂七八糟的手鏈項鏈之類的。
但從沒見她戴過。
就這條項鏈,她一直戴著沒取下來過,偶爾還捏著把玩。
“男朋友。”
行吧,自己找的狗糧,跪著也要吃完。
初箏寫完作業,摸出手機看一眼。
舒雋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沒什么用,初箏看完又把手機放回去。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初箏隨便將東西塞進書包,拎著書包離開。
“顏初箏同學,你往哪兒走?”
教導主任幽靈似的出現在她后面,陰森森的叫她。
初箏:“…”
初箏翻墻次數太多,寫檢討也沒用。
所以教導主任在校規里加了一條,不許翻墻出校門,放學上課都不行。
然而初箏我行我素。
教導主任沒辦法,一到點就來‘送’她出校門。
好好的校門不走,非得翻墻!
這要是摔著了,學校怎么賠?!
初箏高考結束后聽見杜夏的最新消息。
杜先生受不了整天和自己鬧騰的杜太太,選擇離婚。
杜太太當然不肯,覺得杜先生是因為別的女人和自己離婚,鬧得非常難堪。
最后可能是杜先生態度堅決,杜太太沒有辦法,竟然找人拍杜先生出軌的證據。
證據自然是偽造的。
杜先生看在杜太太是婦人的份上,一直忍讓,此時竟然打著這樣的主意,這哪里還能忍。
兩人的離婚大戰非常精彩,都夠拍部離婚大作戰了。
最后杜太太沒討到好。
杜夏判給了她,因為公司現在的情況,杜太太能分到的東西并不多。
杜夏也因為意外,錯過高考。
貴族學校學費昂貴,杜太太無法獨立支撐那些學費。
杜先生自己都說焦頭爛額的,沒有閑錢讓她再念學費高昂的貴族學校。
當然以杜夏的成績,就算參加考試,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好成績。
杜夏復讀一年,考上一所不怎么樣的大學。
杜夏不懂公司的事,就覺得杜先生杜太太有錢,就算離婚他們應該也有不少錢。
所以伸手就是要錢。
杜夏還有野心,她等著繼承杜先生的公司,也不好好學習。
就她這個樣子,杜先生哪里敢讓她繼承。
后面再找杜先生要錢,杜夏就遭受各種阻攔。
聽說最后鬧得杜先生要和她斷絕關系。
杜太太也受不了自己女兒如此吸血,可是她也沒辦法,身上的錢都被杜夏弄走。
“明天有個相親,你去看看。”
杜太太看著窩在沙發上的女兒,眉眼間帶著刻薄的戾氣。
當初她為什么要把她接回來。
她沒出現前,一切都很好。
杜先生即便不喜歡她,也看在乖巧懂事的女兒份上,和她相敬如賓,要什么買什么,人人羨艷。
自從把她接回來后,一切都變了。
杜夏坐起來:“你什么意思?”
“你看你現在什么樣子,早點嫁人算了。”杜太太道。
“我什么樣子?我這個樣子還不是怪你們,要不是你們把我抱錯,我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杜夏突然爆發。
“還有你為什么要和爸爸離婚,你不離婚,咱們能淪落到這里?”
“你還怪我?要不是你,老杜怎么會和我離婚!”杜太太也被點炸。
你怪我。
我怪你。
沒有盡頭似的。
兩人吵著吵著動上手,杜夏失手將杜太太推到茶幾上。
杜太太當場就暈了。
杜夏看著流出來的血,嚇得失了方寸,都沒來得及查看她是否活著,直接跑了。
杜太太本來不用死,可是因為搶救不及時,失血過多而亡。
杜夏東躲西藏,根本不敢露面。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現在是剛高中畢業。
初箏拿著錄取通知書,將通知書交給顏父和顏母。
舒雋陪著初箏進門,立在旁邊,如果不是看見他,就跟沒什么存在感一樣。
顏父顏母拿著錄取通知書看半天:“這學校好嗎?”
“全國前十的學校,很好。”回答的是舒雋。
顏父顏母對視一眼,大概是激動,也大概是別的,兩人都有些眼熱。
顏父沉思道:“那你回去看看你的養父養母,是他們培養了你,得謝謝他們。”
初箏可不想回去看。
她敷衍的應一聲,讓顏父顏母自己高興,和舒雋先回去了。
大學四年,舒雋陪讀。
初箏除了喜歡往家里買各種亂七八糟值錢的玩意,沒有別的毛病。
舒雋身上穿的用的,都是她買的。
“你人也是我的。”
“你的。”舒雋沒好氣的將人抱到身上坐著:“小朋友,你今天是不是和別的男孩子說話了?”
“沒有。”
“我看見了。”
初箏沉思片刻:“我去做掉他?”
他錯了。
有一天初箏奇怪的問他:“你為什么非得住這里?”
“你不喜歡?”
“空間小,放不了太多東西。”影響我敗家。
“這房子…是我父親留下來的。”舒雋聲音緩緩的:“他留給我的東西不多。”
初箏也不知道說什么,想了會,道:“你現在有我。”
舒雋親她一下:“我知道。放開我,我去收拾下,一會兒裴灤要過來吃飯。”
“他過來干什么?”
“不知道,可能過來看看吧。”裴灤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一趟。
初箏語氣不耐:“他煩不煩?”
看來得給裴家找點事做,弄幾個大項目給他搞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