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點了份酸湯魚,很快,菜就被端上來。
江陽看著與昨夜大同小異的酸湯魚,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進來錯了?
當他吃下第一口的時候,一股奇特的味道覆蓋他的舌頭。魚肉滑嫩,輕輕一咬一股酸辣的滋味便瞬間迸發。
江陽細細咀嚼,心里那點后悔早已經煙消云散。這酸湯魚比昨夜吃的,可是好吃了十倍不止。
昨夜的酸湯魚雖然味道也不錯,可比之今天的,那就相差的有些遠了。
酸味是一種很開胃的味道,很多時候,能夠將你原本不太好的胃口勾起來。
何況本就是胃口大開的人,比如…江陽!
一份酸湯魚吃完,江陽還沒吃飽,這與昨夜不同,這里的分量要少上不少。
江陽沒覺得奇怪,通常來說,味道好些的酒樓,菜品的分量通常不會太多。這種情況,那些高檔些的西餐廳做的尤為出色,一份菜需要很大很大的盤子,然而菜品就只有之間一小點兒。
沒怎么吃飽的江陽,準備再點一些菜。
他沒注意道,廚房門口,正有人看著他。
“還是找來了嗎?”一個年輕的女性廚師喃喃道。
“也好,省的我再費心思去找你。”
江陽又點了兩樣服務員推薦的特色菜,據說是很好吃的菜品。江陽也懶得換地方吃,也就點了。
菜品上來,味道不是很好。若是單獨吃著,味道其實算是很不錯的,可有了酸湯魚珠玉在前,這菜品就只能算是一般。
匆匆吃完飯,江陽付錢離開了這家飯店。
今日逛了后,江陽就得去找住在筑城的一位大師,看看有沒有機會跟著學習學習。
經過山城的事情后,江陽越發明白,這推薦信的作用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大。
推薦信只能起一個介紹和推薦的作用,至于別人教與不教,全憑個人運氣。
時光悠悠,一下午的時間很快被江陽渡了過去。
夜晚,江陽在一家路邊攤吃著晚飯。
突然,一個打扮的青春靚麗的女生坐在江陽面前,這位女生皮膚白皙,面容姣好,當得上美女的稱呼。
其容貌比之江陽在山城遇到的黃秋還略勝一籌,不過江陽卻沒什么心思,連詢問的話也沒有。
低下頭自顧自的吃著東西,反正也吃了快一半,大不了自己加快速度,把桌子讓出來就是。
江陽沒有多想,他還不至于自戀的以為這個美女是特意為了他坐下來的。
大概率是因為沒地方,所以才來拼桌的。
“要喝酒嗎?”那女人突然問道。
江陽沒有抬頭,應該是問旁人吧!
“問你話呢?喝酒嗎?”女人再次說道。
嘿,這姑娘脾氣有些暴躁啊!江陽心里暗自想到,不過別人自己的事,自己也別瞎湊熱鬧。
“你這人是聾的嗎?”女人有些生氣,語氣里幾乎都快壓抑不住她的怒火。
江陽心里為那人悲哀,這姑娘的脾氣…他抬起頭來,想看看是哪位不走運的倒霉孩子。
剛一抬頭,只見那姑娘直直的看著自己,眼睛還帶著煞氣。下意識的看了看左右,發現并無旁人。
“你是在和我說話?”江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桌上就我們兩人,不是和你說話,我和鬼說話呢?”任寶娥說道。
江陽語氣一滯,和自己說話…脾氣還那么壞?咱又不認識,你憑什么兇我?以為人人都要慣著你?就憑你長得漂亮?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
江陽心里瞬間就不高興了,他原以為是這姑娘和她認識的人說話,脾氣暴一點也不關自己的事。
“我們認識嗎?”江陽問道。
“呵,不認識嗎?”任寶娥不屑的看著江陽說道。
江陽懵了,我特么什么時候認識你了?莫非是酒后亂事?可也不對了,我又不喝酒。
“我真不認識你。”江陽說道,然后又道:“請你脾氣收斂一點兒,我不是你發泄的對象,你也別對著我發泄。”
任寶娥也懵了,這人咋能這么無恥,自己都走到他面前了,還能裝作不認識。至于江陽所說的脾氣問題,任寶娥認為自己脾氣其實挺好的,只是對眼前這個家伙好不起來。
“你果然和你師父一樣無恥!”任寶娥鄙夷的看著江陽。
“師父?”江陽皺了皺眉頭,自己哪兒來的師父?最多就是老師…可老師和師父的含義完全不一樣。
“揣著明白裝糊涂是吧?行,我也不管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總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任寶娥生氣的說道。
江陽更懵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手底下見真章?怎么見?打一架?
“哼,我知道你來此地是為了何事,若你贏了我,那么隨你在黔省學習。若你不來,我可以保證,你在黔省廚藝界寸步難行!”任寶娥說完便起身。
“明天中午十二點,在你今天吃飯那家苗家酸湯魚館。”說完,任寶娥便匆匆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江陽。
這件事不簡單,江陽摩挲著下巴。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不過是啥呢?
江陽忽然想到一個人,他應該能給自己解答這個疑惑。
翻出手機,江陽撥打出去一個號碼。
“喂,江陽嗎?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林庸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我在筑城遇到點兒事,想問問您。”江陽說道。
“筑城嗎?果然…還是逃不過嗎?”林庸低聲說道。
“會長,莫非您知道我遇到什么事?”江陽有些疑惑。
“是不是有人找你了?”林庸問道。
江陽心里一驚,這事兒果然有內情,自己還沒說呢,林會長就已經知道了。
“能和我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嗎?”江陽問道,他實在不想被蒙在鼓里。
“這事兒,我也不好說,你真要了解的話,就去問問姜老吧。”林庸說道。
江陽眉頭皺的更深,這事與姜老又有什么關系?不過他也沒繼續追問,若是能夠回答,林會長肯定已經說了。既然他讓自己去找姜老,恐怕真的要找姜老詢問后才知道內情。
江陽看了看時間,已然不早了,他沒有現在給姜老打電話,而是準備等到明天再問。
例行練習六個小時后,江陽便沉沉睡去。詢問內情的事,等到明日早起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