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這場比賽讓艾登對墨菲定律有了更深見解。
“艾登。”看到他表情陰沉的走向更衣室通道,梅森快步跟了上去。
“我沒事。”艾登不想因為輸比賽去責怪任何人。
現在他最需要的是安靜,這場比賽讓他很不舒服,不是因為隊內復雜的情況。
沒有任何借口,比賽打到第三節的時候,所有人都拿出了最佳狀態,但是他們仍然輸了比賽。
對方陣容,還有進攻和防守方案極具針對性,艾登猜測他們從去年開始,就已經以馴鹿隊為假想敵進行各種訓練。
而他擔憂的是接下來的比賽,今天無異于給所有對手點明了方向,如何打敗馴鹿隊。
事實也確實如此,馴鹿隊的比賽總是少不了其他高校的觀察助教,還有來自體育板塊的記者。
這本是場不受關注的小比賽,但在勝負發生逆轉,常勝的馴鹿隊迎來失敗后,誰都想要知道賽場上發生了什么。
接下來的體育板塊一定會賣到脫銷,“我們是不是該收版權費?”
“嗨,baby,你們好了嗎?”李子濤靠著門框,眼神無奈跳脫的向更衣室內撇了撇。
“馬上就來。”雙胞胎的聲音聽起來還好。
“他們聽起來還好。”聽到孩子們的聲音,李子濤終于能放心回來復命。
里面沒有摔打聲,沒有爭吵,也沒有拳拳到肉的酸爽,聽起來一切正常,再好不過了。
“我很擔心,查理,這是他們今年的首場比賽…近兩年馴鹿隊很少輸球,我怕這會刺激到他們。”
平時的瑪麗不會這樣,但懷孕明顯讓她的感情變得敏感且脆弱,李子濤不得不細心安慰。
但是,她的呼吸聲卻越來越急促,直到一聲驚呼,瑪麗抓緊他的手輕聲說;“天...我好像要生了。”
“…”驚喜。
讓伊麗莎白留下等雙胞胎,李子濤什么都沒說,抱起妻子沖向車子。
“鎮定,鎮定,別走前門。”緊抓著李子濤的手,瑪麗還不忘吩咐從后門走。
她不想引起公眾關注,也不想抱著自己的新baby面對無數鎂光燈,更不想讓她從小就生活在鏡頭和追逐里。
“我沒緊張,親愛的,別擔心,丹尼已經先去安排了。”
李子濤很淡定,雖然心里有點小激動,但相比雙胞胎出生的時候要淡定的多,怎么說他也算是經驗豐富了。
很快車子抵達醫院后門,丹尼正站在門口,還有醫生和擔架,準備的很充足。
“把它拿開…”李子濤抱著妻子直接沖向產房。
把瑪麗送入產房,接下來就沒他什么事兒了,直到一聲宏亮的哭聲傳來,李子濤看到了自己的小公主。
清洗干凈,再次見到女兒,瑪麗已經沉沉睡去,她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先是去看了雙胞胎的比賽,又為他們的情緒所擔心,接著又是女兒猝不及防的出生,她累壞了。
“爸爸…小baby出生了嗎?”雙胞胎和伊麗莎白急匆匆趕來,滿臉的欣喜期待。
“是的,醫生在為她洗澡,很快你們就能看到她了。”李子濤開心的說。
“嘿…baby來了。”醫生抱著個雪白的baby走了進來。
雙胞胎相互對視,詫異道:“為什么她看起來像白雪公主。”
“因為她是個女孩。”李子濤抱著女兒,用手撥了撥她柔軟的鼻尖,小家伙立刻扭動著伸出手,想要抓住搗亂的壞蛋。
“Oh,瞧瞧她,是個暴躁的小家伙。”李子濤大笑著說。
“別這么形容她…”瑪麗醒了,疲憊且期待的接過寶寶,把她抱在話里,清唱著盧森堡的童謠。
“她看起來好小…為什么她有那么重的抬頭紋?”艾登一臉好奇寶寶的問著。
“那不是抬頭紋。”瑪麗拍掉他的手,像個護犢的母豹子般說道:“她只是皮膚還沒張開,你們小時候比她還要丑。”
“所以,你是承認她丑了?”梅森的腦回路需要矯正。
希望在瑪麗恢復行動后,他們兩個不會被打成篩子,她現在的表情可不怎么友善。
瑪麗恢復的很快,在醫院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他們就回到家里,一起討論該給小baby起什么名字。
“千萬別是伊麗莎白。”李子濤只有這一個要求,如果有人說讓他的女兒叫‘伊麗莎白,’他會先殺人再選擇自殺。
“珀爾怎么樣?它白的就像珍珠一樣。”看來瑪麗和他心意相通,李子濤迫不及待的就定了下來。
“真可惜,我以為你們會喜歡伊麗莎白的名字。”梅森指著身邊的女友說道。
艾登和伊麗莎白贊同點頭,讓他再次慶幸妻子的明智。
珀爾·李,李思思,他們的小女兒有了屬于自己的名字,同時也有一個幸運的生日,2月14日。
情人節最早來源于基督教,維多利亞時期,人們羞于表達自己的感情,英國商人看中商機,情人賀卡風靡一時。
僅僅是在情人節當天,情人賀卡的銷量就超過40萬份。
于是,這個生意傳到了美利堅,這里的商人把賀卡變得更精美,讓情人節也廣為年輕一代接受。
1868年,一家巧克力工廠產能過剩,為了推銷商品,他們想出把巧克力做成愛心形狀,誰知這無心之舉再次成就情人節的浪漫氣氛,也讓它傳播向全世界。
而在情人節送巧克力,也成為這個浪漫節日的傳統習俗。
現在,他的小baby,掌上明珠就出生在這樣一個浪漫溫馨的節日,只是想想李子濤就為她開心。
情人節的生日舞會,不可能有比這個再棒的了。
“好了,小公主,來看看你的房間吧!”李子濤小心翼翼的抱著女兒,身后是所有家人,一起乘坐電梯到23層。
“不是吧?”看到電梯樓層,艾登攤手瞪大雙眼。
“有問題嗎?”李子濤和瑪麗同時看向他。
“23層,那是我最喜歡的游戲室,別告訴我,你們扔掉了里面所有的東西。”
“并沒有,只是把它挪到了下面。”
“下多少?”艾登滿臉懷疑。
“大概…是地下室吧!”李子濤不在意的說著,電梯門‘叮’的打開,粉紅城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