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子濤對外正式宣布后,人們才發現他名下的產業是怎樣一頭龐然大物。
如果說之前的青花商會是一頭沉睡的巨龍,那么現在這頭巨龍睜開雙眸,睥睨傲視的俯瞰著這個世界。
“查理,我想今后我們兩家會有更多的合作。”已經正式成為洛克菲勒財團代表的大衛·d·洛克菲勒笑容真誠的說道。
“當然,我們永遠都是朋友。”李子濤笑著和他擁抱。
“查理,你可真是讓人驚訝...芝加哥有人要擔心了。”斯特蘭蒂斯·麥考密代表芝加哥財團向他道賀。
“斯特蘭蒂斯,再來一場海上狂歡怎么樣?”李子濤根本沒接他的話茬,笑瞇瞇的說道。
上次乘坐‘天使號’出海后,這位麥考密家族的繼承人浪的飛起,最后差點沒下了床,走路腿都是軟的。
“...或許我們該等一段時間。”斯特蘭蒂斯為難的說道。
從小被父親當做繼承人培養的他,自從和保姆在床上鬼混差點被父親打斷腿后,就再也沒碰過女人。
從前他以為和女人滾床單就是最幸福的,根本不清楚‘大人’的世界是多么的豐富多彩。
“查理。”馬瑞納·伊寇斯走了過來,這位大人物身邊剛才可是圍滿了人,連李子濤都插不進去。
“主席先生有什么關照嗎?”對著身旁的伙計們點了點頭,大家心領神會的離開,找到各自的舞伴享受派對。
“你的成就讓人驚嘆,我想未來的美利堅歷史上,你一定會被世人銘記。”馬瑞納·伊寇斯笑瞇瞇的靠著吧臺說道。
“這樣的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其實我是個低調的人,并不喜歡拋頭露面。”李子濤誠懇的說道。
對于這點馬瑞納·伊寇斯很認可,李子濤要不是足夠低調的話,也不會平平安安的走到現在。
樂于分享更是為他帶來無數可能,只能說他真的很幸運。
如果沒有洛克菲勒,中間支持他的摩根,他的妻子阿黛拉伊德公主,后來持有梅西的杜坦隆·斯特勞斯,阿斯特家族等等,現在的他早已被泯沒在浪潮之中。
這些家族持續或間接性的幫助,為他省去不知多少麻煩,有些東西是金錢根本無法衡量的。
就以波士頓財團肯迪家族那件事來說,要不是有眾多豪門家族介入,就憑他的小身板,那些錢有命拿也沒命花。
千萬別小看任何一個老牌財團,波士頓付出大筆賠償,現在不是照樣屹立不倒。
反倒是憑借上次的事情,和其他財團搭上線,雙方之間的合作更近一步。
雖然財富總量沒有從前雄厚,但是未來的潛力卻更大了。
“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華人的智慧嗎?”馬瑞納·伊寇斯暗自感嘆。
“查理,你該多來參加美聯儲的會議。”馬瑞納·伊寇斯說出他單獨過來的目的。
從現在開始,他已經需要正式面前這個年輕人,想想他的年紀,馬瑞納·伊寇斯就有種要被淘汰的感覺。
“主席先生,如果能夠收到邀請的話,我會很樂意到場的。”李子濤認真的看著他。
從前每次的會議都是喬納森代表富國,阿斯特(astor)這五個單詞就足以代表一切。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特別是在喬納森帶領阿斯特家族重新崛起后,甚至隱隱有重回紐約第一豪門的趨勢。
富國銀行ceo,華爾道夫酒店持有人,現在更是涉及到上中下游市場,未來的前景非常被人看好。
還有他的罐頭廠,千萬別小看做食品的,喬納森現在可是美軍的食品供貨商之一。
他和懷斯特合伙達成的生產、包裝、代銷一條龍,包攬了美軍軍用肉食罐頭儲備的百分之75。
更別提他和查理組成的舊城改造項目,還有勞倫斯三人一起合作的工業集團。
這份牽絆把他們緊緊的拴在一起,讓他們的關系越來越密切。
美利堅三個風頭最盛的家伙,卻又是最好的朋友,誰也不能忽視這一點。
“難道我的親自邀請還不夠正式嗎?”馬瑞納·伊寇斯說著舉杯微笑:“cheers!”
“cheers!”水晶杯壁輕碰,兩人都露出愉快的笑容。
馬瑞納·伊寇斯這邊剛走,ibm的托馬斯·j·沃森又走了過來:“查理,你的實驗室資金已經第三次超標了,你想看到ibm被拖垮嗎?”
托馬斯·j·沃森皺著眉頭,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這段時間是他帶領ibm以來最難受的時刻。
英特爾ibm尖端實驗中心的投資一再超標,讓其他部門的人充滿怨言。
ibm投入100萬打造的實驗室,到現在也只使用4年。
雖然它為ibm創造不少的利潤,但有人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爭斗。
眼看著研究員們的待遇越來越好,還有新的實驗室,優越的工作環境。
而他們所處的環境一沉不變,工資的提升幅度也沒有研究員的高,各項福利更是差了一截。
這種情況讓銷售部和市場部充滿怨聲,再優秀的產品也需要人去推銷,ibm的成功離不開他們的功勞。
在公司內部已經有員工開始羨慕實驗室能歸入查理·李名下,這位大方的華人一來就改變了實驗室員工的待遇。
還從董事會為他們爭取到一筆資金,投資建立更奢侈豪華的實驗室,這樣的好事怎么就輪不到他們呢?
這樣的思想在沃森看來是很可怕的,要是人人都這么想,到時候他們這些股東,他這個主席還有什么權利?
“沃森,這是賭約的一部分,別忘了。”李子濤點了點大腦說道。
“我很清楚它的價值,在它成為現實之前,一文不值。”沃森現在越來越后悔引入李子濤到ibm內。
要是能夠重新選擇一次,他絕不會為那個創意動心。
又或者冒著得罪他的風險,直接盜用他的創意,也好過他現在所面臨的局面。
只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看著笑而不語離開的李子濤,沃森只能狠狠的干掉杯里的香檳來壓下內心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