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體育行業的事還得再等等,神盾局的行動卻快的出奇。
王大狗和漢斯帶著教官團,還有20名表現優異的學員,在兩周前乘坐飛機前往墨西哥城會見國防部長。
到場的還有華雷斯市長,議員和警方高層,雙方就特殊反應小組的組建進行協商。
據說第一次協商很不愉快,王大狗當場要警方高層離場,對他們表現出極端的不信任,讓對方大為惱火。
不過雙方最后還是達成協議,由神盾局直接在全國范圍內挑選合適人選。
其當地檔案全部銷毀,所有人員歸屬國防部直接管轄。
國防部會派遣專人抵達華雷斯,負責指揮這只秘密部隊,最大限度的保護成員身份和其家屬安全性。
在國防部挑選出合適的人選后,漢斯和王大狗就留在墨西哥城,其麾下20名隊員出發,到各地挑選合適的隊員。
他們手里有國防部簽署的命令,可以調出警察和部隊的非機密人事檔案。
不過讓國防部沒想到的是,他們選人的方式和想象中的大為不同。
惡棍,各地一些名聲不顯的罪犯,完全看不出這其中有什么規律。
“王,你要讓我把城市的安全交給一群罪犯嗎?”當得知這則消息后,國防部長表現的很氣憤。
“部長先生,如果你仔細看過他們的資料,就會發現他們都是嫉惡如仇,善良的人,
他們手中從未沾染過無辜人的鮮血,有人為保護社區安定,敢于冒險和販毒集團作對,
對無辜的人懷有善心,對世間的丑陋敢揮動鐮刀,神盾局有自己的選拔標準,如果您不滿意,我們可以終止合作。”
看王大狗懶得搭理他,漢斯上前翻動著檔案,提醒他注意之前根本沒察覺到的重點。
“希望你們是正確的,我需要盡快看到結果。”國防部長被說服了,但他不是唯一要被說服的人。
他也有上級,要對自己的決定承擔責任,現在他需要頂住壓力,讓神盾局盡快拿出訓練成果。
“現在有多少人了?”部長離開后,王大狗也能看出他的壓力,決定加快進度。
“136人,按照淘汰率來說,隊足夠了。”漢斯指著堆滿兩個桌子的文件笑道。
“那就開始吧!讓他們盡快到墨西哥城集合,訓練場地準備好了嗎?”
王大狗其實更想把訓練場放在洛杉磯分部,但墨西哥當局擔心,這些人到美利堅后會偷偷逃跑不再回來。
沒辦法,他們只能在墨西哥城近郊選了一座新兵訓練營,作為快速反應小組的訓練場。
“都準備好了。”漢斯說完有些猶豫道:“真的要上新項目嗎?跳傘的危險度太高了,傘包技術也不夠成熟。”
“上,訓練前多做檢查,我們需要這些數據。”王大狗表情冷漠的說道。
空降訓練項目是受到蘇聯的啟發,蘇聯分部的負責人,在親眼見到政府投入重金訓練的空降部隊展現出的出其不意和機動性后,立刻把這件事報到總部。
傘兵到30年代,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英、法、意、、德都在組建自己的空降部隊,傘兵的重要性得到一致認同。
所以神盾局也想趁著這次機會,實際操作積攢經驗。
快速反應部隊,沒有機動性的支持,還能做到快速應對任何危機事件嗎?
況且,這件事對神盾局本身也很重要,幽靈需要更快更高的機動性。
136名被征召的隊員,有心甘情愿的,有威逼利誘的,也有志向崇高,想要為國家奉獻一份力量的。
不管是那種情況,在簽下保密協議后,他們就成了快速反應小組預備役。
訓練,第一堂課就是挨揍。
趕回來做教官的10名隊員,親自上場敲碎這些街頭霸王的自尊和驕傲,有十一人受不了表示要退出。
這就是國防部的事了,把十一人交給國防部,各種威脅恐嚇后,告訴對方不準泄露一個字,他們就被仍在車站。
“有11個人選擇離開,還有人要走嗎?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如果選擇留下來,只有被送出去的,沒有能走出去的。”
王大狗穿著迷彩服,頭戴貝雷帽,面色肅穆,聲如洪鐘的站在高臺上吶喊道。
下方有些騷動,畢竟他們在一天前還是街頭混混,突兀的身份轉變和未來的不確定性,自然會讓他們產生質疑。
10分鐘后,又有幾個人離開,剩下的都安靜下來。
“很好,現在吃飯。”聽到王大狗的吩咐,10名教官跑到食堂,每人提著兩個鐵皮桶走了回來。
“12人為一組,5分鐘內完成組隊,圍成圈坐下。”漢斯接替他的指揮,現場又變得混亂起來。
5分鐘后,組隊完成,115人組成9個半小隊,因為有一個小隊只有7人。
咚,咚 鐵皮桶被教官放在他們中間,泡在血水里的牛肉,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
“10分鐘吃飯時間,現在計時。”漢斯掏出懷表看了看,就直接坐在地上。
新晉教官們圍在他身邊,面前同樣放著個鐵桶,伸手撈出一塊淋血水的牛肉,大概兩斤的樣子。
“咯吱咯吱…”漢斯和教官們抓著學牛肉咬嚼起來。
“嘔”現場響起一片干嘔的聲音,有些人直接就吐了出來。
漢斯等人就跟沒聽見似得,只管大口吃著淋血的牛肉。
有人看到這一幕,咬咬牙閉上眼睛,撈出一塊牛肉硬往嘴里塞,邊吃邊做嘔吐狀。
也有人轉頭看向別處,打定主意死也不吃這玩意。
10分鐘很快就過去,教官上前直接收起鐵桶,還在吃的也被一把搶下來牛肉,直接扔進桶里提走。
“2000米負重跑,所有人到那邊去領裝備。”吃完飯沒有任何休息時間,直接就是高強度負重跑。
立刻就有人提出質疑,說這根本不是訓練,是不人道的,誰會給人吃生食,這是虐待。
迎接他的是教官凌厲的側踢和重拳,然后如同死狗的被拖走,也不知道扔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