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兩大六品護衛狠狠地與清風明月二人斗在了一起,張良不由松了口氣,差點他就動用身上的后天神通來保命了。
要知道武者不到六品,過多運用神通,對身體的負擔是很重的,能不用則盡量不要用。
四個六品強者全力對戰,真氣縱橫,聲勢浩大,立刻引起了遠處胡亥等人的注意。
胡亥對著身邊宮衛說道:“估計林澤遇到了麻煩,你們帶著本公子過去看看。”
兩個宮衛點頭,上前架起胡亥,另外兩個在前面開路,迅速的趕往清風明月四人打斗的地點。
沒多久,張良看著遠處又有幾道身影飛來,臉色一變,對著劉季說道:“對方還有高手,我們快走。”
說完立刻隱入林中消失不見。
胡亥一眼就看到林澤,身上血跡斑斑站在那里,立刻指使著宮衛在他身邊落下,急忙問道:“林澤,你受傷了,嚴重嗎?快上點金創藥。”
一個精致的小藥瓶遞了過來。
林澤接過藥瓶,緩緩說道:“一些外傷,不要緊的,比那次在南詔好多了。”
林澤一把將上身破破爛爛的衣裳扯下,打開藥瓶,將白色粉末狀的金瘡藥敷了上去,很快滲血的傷口在藥物的刺激下,慢慢縮緊。
胡亥指向清風明月與兩個陌生強者戰斗的身影,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澤這才反應過來:“那些是六國反賊,請公子讓兩位宮衛大人上去幫忙。”
胡亥不疑有他,立刻吩咐身邊宮衛道:“你們中去兩個幫忙,務必將反賊斬殺。”
兩個宮衛點了點頭,沖天而起,朝著張良的兩個護衛殺去,原本勢均力敵的局面立刻被打破。
張良護衛被打的節節后退,兩人自知難以打敗四位同階強者,拼著受點輕傷,爆發真氣,逼開四人,立刻逃竄而去。
清風明月意欲追殺,林澤見狀,立刻阻止道:“二位長老,窮寇莫追,先回來吧。”
二人聞言落在林澤面前,一臉關心的問道:“少宗主的傷勢不要緊吧?”
林澤搖頭回道:“一點輕傷而已,沒什么太大問題。兩位長老,那兩個六品就不要去追了,麻煩兩位將那兩個年輕人抓回來,嗯,生死勿論。”
清風明月面露猶豫之色說道:“那少宗主你怎么辦?剛剛我二人只是離的遠些,你就被人襲擊了,若是我二人就此離開,萬一你再遇到危險怎么辦?”
胡亥聽了不樂意說道:“咋說話的呢?本公子在這,難道還能讓他遇到危險不成?”
林澤跟著說道:“沒錯,二位長老不必擔心,我現在就與胡亥公子回營地去。”
清風明月二人這才放下心,朝著張良劉季留下的痕跡追蹤而去。
胡亥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道:“林澤,此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這些反賊太猖狂了,居然敢過來襲擊你,簡直沒把本公子放在眼里。”
“你們也分出兩人,去追查反賊。”
然而四個宮衛只是默默守在胡亥身邊,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胡亥臉拉了下來。
林澤立刻勸道:“公子且慢,這幾個反賊兇狠異常,我們得從長計議,這樣,我們收拾一下東西先回營地,再調集軍隊追查圍殺他們,豈不比一兩個人追殺更好?”
胡亥想了想也是:“也行,我們先回營地,等本公子調集大軍,哪怕將芒碭山翻一遍,也要把那幾個反賊抓住。”
說完朝著營地方向而去。
走了幾步,卻沒看到林澤跟上,不由轉身看去。
只見林澤一路小跑,回到那頭死去的狗熊獸面前,一把將它扛在小肩膀上,嘴里還碎碎念道:“多好的食材啊,浪費了就不好了。”
胡亥…
林澤與胡亥回到山下臨時搭建的營地后,胡亥寫了一封調令,讓侍衛送入商丘城,命贏陽等人率領兩萬禁衛軍,到芒碭山圍剿反賊。
林中,劉季拼命的逃離著,他現在只覺心中莫名煩躁,好端端的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反賊同黨,說不定馬上就要被官府通緝了。
劉季只覺得自己,自從長安回到沛縣后,就諸事不順,莫名的信了張良的邪,放著好好的亭長不做,四處奔波逃命。
如今謀反這種倒霉事都讓自己遇上了。
然而事情并沒有結束,敏銳的劉季突然感到一絲不祥的預感,抬頭一看,遠處一道身影,再急速朝自己的方向而來。
看來人身穿道袍,與林澤剛剛支喚的人衣著一樣,哪里還不知道是林澤派人過來抓自己的。
劉季突然有些后悔,張良動手的時候,自己竟猶豫不決,不敢對張良下手,不然此時自己已經受到了軍師的嘉獎和重用吧。
想到此處劉季竟鬼使神差地轉了個方向,非但沒有躲入叢林隱藏好自己,反而從林中竄了出去,來到了一條小溪邊。
劉季突然眼睛一亮,一位絕世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恬靜的站在溪流旁,逗弄著溪里的游魚。
劉季突然感覺警兆大增,轉頭一看,天上有一道身影正朝這里快速的飛來,心下一驚,跑到佳人面前焦急說道:“姑娘,小生無端被人追殺,請姑娘救我一命。”
呂雉被突然出現的人和聲音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回復,只見這年輕人輕身跳入小溪,泛起一陣漣漪,最后沉下去消失不見。
呂雉一臉茫然,一時不知發生了啥事,很快又一道身影落在自己面前,正是跟隨在林澤身后的清風。
清風是認識呂雉的,朝著她問道:“原來呂姑娘當面,不知呂姑娘可曾看到有人經過,老夫正在追捕他。”
呂雉本能的指著小溪,隨后又鬼使神差地說道:“本姑娘一直在逗弄游魚,什么都沒看到。”
清風面露疑惑,自己明明看到有道身影朝這邊來的,難道自己看錯了嗎?
不過清風并沒有多想,朝呂雉拱了拱手:“這樣啊,那老夫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說完轉身離去。
過了許久,劉季才從溪水中冒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喘的粗氣,對著呂雉行禮道:“小生劉季,謝過姑娘救命之恩,敢問姑娘芳名,他日必有厚報。”
呂雉只是笑了笑:“小女子呂雉,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只是不知公子為何會被追殺?”
劉季摸了摸頭說道:“其實這是一場誤會,我家軍師誤以為我涉及謀反,才派人來抓我的,可小生總有種預感,被抓到就死定了,所以才倉皇而逃。”
“軍師”呂雉面露古怪之色:“你家軍師莫不是叫林澤?”
劉季臉色一滯:“你認識軍師?”
呂雉一臉傲然:“一個小賊罷了,很難認識嗎?”
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