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基輔!
深陷解體風波的二毛現在打著繃帶,喝著洗衣液,至于伏特加,大毛現在都在全世界求爺爺告奶奶的要求之前借錢的還債,這小日子已經過不下去了。
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都是流離失所的難民。
而在城市最繁華的克列夏季克大街中,也是寥寥無幾人,這在俄語中的意思是“十字形的”。克列夏季克大街是在二戰后按照戰前的模式原樣修復的,大街橫穿過的地方烏克蘭打算建一所謂的“獨立廣場”。
Thesavior公司的分部就在這條街上,而且還是最高的那層樓,原本是一家跨國集團的所在地,但因為經濟的崩潰,很多大型公司如果沒走對路,嗝屁的也很快,這棟樓被契爾柯夫索用10萬美金5年的白菜價給租賃了下來。
而且一租就是20年!
一共有11層。
他當然不會浪費,唐刀給他的權利很大,在北歐以及整個歐洲的半拉子生意目前他做主。
這已經是很大的信任了,而且契爾柯夫索憑借自己的人脈,將烏克蘭裝備部的幾名國寶級專家給搶來了,用專業人士去指導專業!
整個公司包括安保部門在內也有上百人,整理的井井有條。
一輛掛著二毛門牌號的奧迪車緩緩停在大廈門口,坐在副駕駛的保鏢下車打開后面的車門,一身西裝的契爾柯夫索叼著雪茄就下來了,現在的他哪有之前那種窘迫,左手上的瑞士名表拜戈,花了他7000美金,而那雙皮鞋也是從意大利定制。
簡單的來說,錢讓他有了這一切。
這精氣神面貌都不一樣,昂首挺胸的走進辦公樓,金發前臺彎著眼笑著問了聲好,契爾柯夫索很溫和的點點頭,乘著電梯上到頂層,他的辦公室獨占一層。
“德克爾斯基,想要喝點什么?”
進了辦公室,契爾柯夫索將鑰匙隨手丟在茶幾上,看著自己的保鏢就問道。
“謝謝,不需要,BOSS。”對方這臉很僵,仿佛不會笑一樣,自帶著的說話都讓人感覺冷冰冰,倒是前者習以為常了,聳聳肩,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這保鏢其實是他的兵,隸屬于KGB第7局“A”組第10特種分隊,這是二毛子自己組建的特種部隊,在1990年成立,后來又在1991年又建立了第7局“C”組特種部隊,并很快納入了烏安全局的編成。
第10特種分隊因為歷史原因在舞臺上表現機會很少。
但熟悉他的人更愿意稱呼他為:“воин”翻譯過來:“戰士”。
因為這支隊伍第一個要求就是參加過戰爭!
要打造屬于戰爭的戰士。
契爾柯夫索主要負責,而德克爾斯基就是特種分隊的小隊指揮官,參加過“瑪瑙行動”。
這之所以不笑,是因為彈片傷到了面部神經…
在二毛子分家后,他就被挖來擔任契爾柯夫索的安全秘書,人才可不能浪費了,他喜歡自己泡咖啡,倒不是什么癖好,純屬是養成的習慣,吹了口,杯子中的咖啡蕩起波瀾,很愜意的坐在沙發上,輕抿了一口,溫度適當。
“德克爾斯基,你妻子他們安排好了嗎?”他抬起頭問。
一說到家人,對方那冷冰冰的臉上終于是出現點…抽搐,他這面部神經傷的有點嚴重,也就只有這個動作了,但眼神中閃過溫柔點點頭,不善言辭,“他們已經在德國了,我找了護工照顧他們。”
他唯一的女兒得了血癌,也就是白血病,烏克蘭的醫療條件不行,而去發達國家的手術費最起碼要10萬美金,這普通人完全承擔不起,而且,他只是普通的軍人,都已經幾個月沒發薪資了,在走頭無路下,想過搶劫!
當時,契爾柯夫索上門去找他時,這家伙正拿著把獵槍…
他了解情況后,只說了一句話,“跟著我,為你自己,為你女兒,放棄榮譽,接受現實。”
一年給他開的工資是17萬美金,不加其他費用,這當然是走公司賬戶。
而且契爾柯夫索也跟唐刀通過氣,有些事情,確實需要自己人來完成,。
“嗯,放心吧,利奈爾娃會沒事的,過幾天你就去德國看看他們吧。”
“以后再說吧。”德克爾斯基拒絕了。
契爾柯夫索還想要說幾句,那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就突然想起來了,他收回剛要說的話,站起來,就走過去,靠在桌子邊,“喂,你好。”
“BOSS,有一通電話要找您。”前臺說。
“誰的?”
“他說他是你的朋友,沒告訴我名字。”
契爾柯夫索沉吟了下,“行,接進來吧。”
滴一聲!
就聽到對面傳來聲很厚重的男音,“契爾柯夫索將軍您好,我這里是海灣區管理部門,你名下是否有兩艘貨輪要運往把吶碼?”
公司在那地方有經轉站,有一批貨是剛出去,里面有五千把各類槍械,還有30多挺火炮,也包括自行火炮,這是打算填充索馬里倉庫的。
這批貨可是價值上千萬美金呢,可不能出事!
“是有什么問題嗎?”
“這邊是有手續需要您來辦一下,這需要本人來。”
“好的,我這就過去。”
契爾柯夫索掛了電話后,這臉一下就耷下來了,“白癡!”然后看著德克爾斯基,“你準備二十個人,開其他車跟我后面,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什么人會直接把電話打到自己這里來?
區區這樣一件小事難道安德里耶夫沒打通關系嗎?
這電話里面…
很明顯聽到了吵鬧聲,政府部門有那么吵嗎?
真當老子是笨蛋?還是有什么毛賊盯上自己了?
“要不要帶火箭筒?”德克爾斯基就突然開口問,“公司下面軍火庫還有地雷。”
在基輔廣場的右側,有一電話亭。
從走出來個亞裔,衣服說不上名貴,但很干凈,這眼神很兇狠,不太像是個善人。
他左右看了下,發現遠處聚集的流浪漢眼神看著自己,蠢蠢欲動,嘴角就一揚,然后豎起根中指,罵了句,“法克!”
轉身就跑!
那些流浪漢見狀一愣,然后沖了過來,嘴里罵罵咧咧,無非就是一些毫無營養的話,想要抓住他暴打一頓,但他們追上去的時候,那人都不見了。
“該死的!”
“我下次見到他,一定要用拳頭打穿他的大腸。”
流浪漢們氣喘吁吁,恨的牙癢癢。
不過,那跑得快的亞裔,卻覺得非常刺激。
這些只會用蠻力的野蠻人。
他哼著小曲,繞了四五個大街,走進一處廢棄工廠,里面坐了二十多個人,什么人種都有,但以亞裔為多。
“狗頭劉,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