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結衣等人送回了幻想鄉,謝銘獨自一人走在外圍區無人的破舊小巷之中,來到了一片小空地。
“都跟了一路了,還不出來?”
淡漠的聲音,回響在了這片空地。但是依舊,沒有人回聲。
“不見棺材不掉淚。”謝銘皺了皺眉頭,從后腰(隨身空間)拿出了蒼藍玫瑰,對準了一片陰影處毫不客氣的射出了六發穿甲彈。
“臥艸!”
只聽到有人罵了一聲,隨后一個短發強壯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那片陰影位置。他將手中的巨劍橫擋,一發不漏的接住了所有的穿甲彈。
在他的身后,另外兩人的身影也顯現出來。拿著釘頭錘的圣職光頭,以及躲在漆黑斗篷之下,拿著法杖的陰沉男人。
看到那個陰沉男人,謝銘就知道了三人的身份。
“這次任務總共就五名代行者,居然來了一個三人小隊?”謝銘喃喃道。
之所以謝銘認為這是個三人小隊,而不是三個代行者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就是因為這三人眼里有對自己隊友的信任。這份信任,是拼湊起來的隊伍無法做到的事情。
“既然來襲擊我,那相信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吧。”
謝銘從空間中抽出了妖刀和血封,淡淡的問道。
“等等,狠人前輩,這是誤會!!!”
短發男人伸出手,大聲喊道。
“誤會?”謝銘妖刀斜指地面,靜靜的看著三人組。
“沒錯,這是誤會!”一旁的光頭也急忙喊道:“我們的確是齊武宗玄護衛,但是我們和前輩絕對不是敵對關系!”
“我們之所以在一旁躲著,就是想找機會和前輩談一談。不過沒想到前輩早就發現了我們了。”隊長苦笑著說道。
對于他們這些話,謝銘只是露出了一個冷笑。
什么叫找機會和自己談一談,若真是那樣在謝銘剛剛喊話的時候他們就應該現身,而不是被謝銘用槍給逼出來。
主神空間中,實力至上。哪怕自己一刀斬滅了天蝎座這種三階BOSS級怪物,代行者心中的貪婪也不會有絲毫的減少。
這三人之所以躲在一旁,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試探謝銘的實力是否真的那么強大。若是的話,就認慫投降。若不是,那不好意思,三打一沒商量。
短發男人看到謝銘臉上那不屑的冷笑,心中暗罵一聲沒有忽悠過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也不想憑空失敗主線任務,扣除評價和交換點。所以,該嘗試的必須要嘗試。
臉上帶著誠懇的笑容,短發男人苦笑道:“狠人前輩已經發現了我心中的小打算,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們三人的主線任務三是要幫助齊武宗玄殺死圣天子。”
“不過相信前輩的任務是保護圣天子吧,所以這次的任務,我們三人已經打算放棄了。畢竟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而就在這時,謝銘的周圍響起了‘嗡嗡’的機械聲。一發澄黃色的子彈跨越了近一公里的路程,射向了謝銘。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放棄?”
謝銘隨手一刀劈開子彈,淡淡的看向了三人。
“......”
此時短發男人,光頭和陰法師心中,千萬只羊駝正在不斷的奔跑著。這是故意的嗎?喂!這絕對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若我說這次真的是誤會,前輩您信嗎?”
壯著膽子,短發男人強笑著,小心翼翼的問道。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給你們個機會。”
謝銘將妖刀收回血封,掛在了腰間。同時手上裝備上了手鎧,淡淡的說道。
“我不用刀,只用拳頭。要是你們三人能在我手上堅持一分鐘,我就放過你們。但是你們要是失敗了,那么你們就要回到大阪區域,幫我一個忙。”
“怎么樣,很劃算吧。”
“神TM心情好!”
三人異常默契的在心中破口大罵:“就是在找個機會收拾一頓我們,然后再讓我們幫忙而已!”
當然,他們的臉上自然不會露出半點不滿,只能苦笑著說道:“請前輩手下留情。”
“放心,光頭我會下手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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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哥三個鼻青臉腫的走了,謝銘舒爽的伸展了一下身體。
別說,這三個來的正是時候。他正愁著怎么樣回擊一下齊武宗玄這只老狐貍,三個人就蹦跶到他面前了。不得不說,危機就是機會。
三人的實力絕對不弱,但是他們遇上了謝銘。陰法師的手段還沒有施展,就被謝銘用香格里拉瞬移然后一拳給撂倒了。這還是謝銘手下留情的情況。
不然憑借法師這種貧弱的身體,以謝銘現在的力量,真用力打一拳上去,那絕對是貫穿傷害,一拳一個洞。
攻擊方式詭秘多端的法師都被擊倒了,憑著一個揮舞大劍的短發男人和一個光頭牧師,根本翻不起什么風浪。不如說,短發男人就沒想著讓光頭給他在戰斗中治療。
現在浪費了治療,那等等打完了誰治療啊。再加上這種純物理的戰斗,正是這位隊長的風格。所以他拿起了大劍,接了謝銘五六拳后,光榮的倒下了。
最后的光頭,謝銘就象征性的給了他一腳,這場短暫的戰斗(鍛煉)就此宣告結束。
等到三人醒來,和他們簽訂了主神空間的契約,謝銘就揮揮手讓他們離開了。這三人,將會成為齊武宗玄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
待到引爆的時候,必然會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驚喜。誰叫這個老不死那么皮,那么浪?還真當謝銘收拾不了他了?
還有一點,就是在戰斗中,遠處的狙擊手時不時就會抽冷子給謝銘來一發,這讓他有點無奈。因為他知道那個狙擊手是誰,不可能真的下殺手去解決這個麻煩。
所以實在無奈的他,只能用香格里拉瞬移過去,一記手刀將其敲暈,然后帶了回來。
金發齊肩,淡綠色素雅連衣裙,此時正安穩的睡在謝銘的懷里。不是剛分別沒多久的緹娜·斯普朗特,還是誰?
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謝銘溫柔的說道:“睡吧,等醒來以后,你就自由了。”
隨后掏出手機,邊打著電話邊走向了幻想鄉。
“您好,瑚太郎先生。”電話另一端,傳來了清冷的聲音。不過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欣喜?
“圣天子,我們可以安排第二次會談了。”謝銘輕聲說道。
“.....什么時間?”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