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鳳青說起這個,三個人也正了正神色,打算將他們心中的困惑說出來,準備詢問一下秦鳳青。
他們三人從進入天南地窟開始,經歷了那么多驚心動魄的事情,又經歷一部分讓他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事情,此刻,內心當中,也稍微有所迷惘!
看見三人稍微有些遲疑,秦鳳青精神力直接蔓延出來,籠罩在他們身邊,形成了精神力屏障。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究竟是什么事,讓你們三人如此謹慎!”
秦鳳青有些詫異的開口詢問道。
“我來說吧!”王金洋瞥了一眼姚成軍和李寒松,想了想,面色稍作輕松的說道。
“我們四個和你在半月湖的沼澤地分別后,一路上就前往了鳶尾城,然后再城外,找到了之前方平和李鐵頭問話老頭的兒子,得到了有一批人被護送著前往了界域之地,本來吧,我都有些放棄了,結果,被方平和李憨憨那么一勸,就沒忍住,同意了那個決定!”
“前面都不是很重要,接下來才是關鍵!”當王金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鳳青有點腦子轉不過來。
你羅里吧嗦的說了一大堆,你告訴我,前面只是一本書的前言?還沒有進入正題?
什么時候你老王也有講故事的能力了?你不是一直信奉著干凈利落,快刀斬落麻嗎?
不過,秦鳳青盡管在心里不斷吐槽老王,卻沒有打斷他,反倒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有兩個問題,先說第一個,那就是鎮星城這件事,你覺得一旦出了天南地窟,我們四個…”
“第二個事情,和我們有關聯,那就是之前在界域之地,李寒松覺得他可以進去,而我什么感應都沒有,至于老姚…原本是沒有什么,可當能量潮汐出現的那一刻,界域之地好像還打算攻擊他…對了,還有,之前李寒松有那種能進去的感覺,順便還嘗試了一下,你猜他發現了什么,界域之地的天宮大門口,跪著一個人,沒有看到模樣,不過,從背影…有點像楊家老祖!”
王金洋說最后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已經小到,秦鳳青不使勁聽,都聽得稍微有些模糊。
對于他們說的這些,秦鳳青直接有些無語了。
他又不是百科全書,怎么什么都能知曉。
不過,老王剛剛說的,確實太過于明顯了,很多事情,想要調查清楚的話,抽絲剝繭,但凡有點線索,必然會很快搞清楚的。
而如今,天南地窟的界域之地,在秦鳳青看來,就是那一點點線索的苗苗!
不過,如今倒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說的高深一點,那就是時候未到。
說的通俗易懂一些,那就是劇情還沒進展到那里。
“鎮星城這邊的話,說句不太恰當的話,那就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都死了,你們為何沒死?你們距離大宗師還差好幾個境界,況且,楊道宏大宗師也不是九品當中的弱者,即便是,你們在他面前依然不堪一擊!”
“而他死了,對手也死了,你們四個六品的中品武者反倒活蹦亂跳的回來了,等咱們離開天南地窟,鎮星城那邊必定會有人找你們詢問,甚至…還會引發一系列的后患…”
這個,秦鳳青倒沒有胡說,等到離開天南地窟,他們…不對,應該是方平,特別不好受。
主要的一點,那就是他擁有儲物裝備,這對于鎮星城楊家之人來說,完全就是引導他們走向瘋狂的致命點。
不過,一切都還好,有驚無險,最多算是麻煩罷了。
反正方平有錢,就當是破財消災!
想到這個,秦鳳青也忍不住心里樂了起來。
武王張濤…秦鳳青倒是有些期待和這個大人物見面了,說實話,曾經他最喜歡兩個‘人物’,一個就是方平大一時期的秦鳳青,另外一個就是武王張濤。
如今,他成了其中一個人物,而另一個人物,也即將出現在他的面前。
說實話,秦鳳青最近兩天,想到這個,還真是有些激動。
就如同那些追星少年少女遇到自家偶像的激動,當然,只是激動,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秦鳳青在心里胡亂的想著,這邊的姚成軍,李寒松以及王金洋直接陷入沉默當中。
按照秦鳳青說的話,的確是一個異常明顯的破綻。
強者都死了,弱者反倒是活了下來,難道…強者都那么的照顧后輩嗎?
再一個,哪怕真的如此,強者照顧后輩,那也只是鎮星城這邊的強者,是楊道宏大宗師照顧后輩,和地窟那邊有個毛線關系。
地窟那邊的九品強者,看見人類這邊的弱者,雖說不至于胡亂的擊殺,可已經到他們面前了,他們會留手?
再一個,楊道宏等人去界域之地,究竟想要干什么,當李寒松看到絕巔尸體的那一刻,他們四個就已經想明白了,可惜…
還有一點,那就是按照方平之前的說法,絕巔強者必定有儲物裝置,要不然,鎮星城那顆重達數千噸的能源塔是如何運回來的?
現在,方平這個魔武學生,忽然就有了儲物裝置,是否又代表著他們親眼見到了絕巔強者,或者按照某些心理陰暗之人所想,方平等人是否將絕巔強者的儲物裝備霸占了下來?
的確,他們幾個是知道,方平很早就有了儲物裝置,哪怕沒有還沒有去界域之地就已經知曉了,可問題是…也沒辦法證明啊!
還有,當時在界域之地,他們三人蘇醒后,詢問方平,事情的經過。
方平告訴他們,是楊道宏和地窟九品打了半死,然后薔薇城主裝死復活,打死了這兩人,接著薔薇城的一個統領出現,干掉了薔薇城主,最后才是方平干死了那個薔薇城七品強者。
頗有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感覺,這番話,說的他們自己都有些詫異萬分,一旦說出去,又會出現一些波折!
三個人的思路,在秦鳳青說出了那番話后,腦洞徹底大開,不斷思索著各種有可能會被注意到的破綻。
越想,三人的臉色也就越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