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前輩了。”一聽這話,韓玉先是一怔,隨后嘴上是連連稱謝。
韓玉毫不客氣的當著他的面翻閱,發現這里面大威力的符箓煉制方法,相當于結丹期修士全力一擊,在世面上都是難得一見的。
不過這上面記錄的大威能符箓雖然厲害,他現在卻沒法煉制出來,這煉制的材料都是高階妖獸的皮毛精血,他身上可沒有存貨。
煉高階符箓還需要一直好的符筆,這東西要去拍賣行尋。
但要是將這些符箓煉制出來,他心中就能多出幾分的底氣。
韓玉仔細的將破空符看了一遍,發現剛剛收進儲物袋的和上面描寫的一般無二,于是連聲道謝,還順手拍了幾記馬屁。
血袍青年似乎很受用這幾記馬屁,思索了片刻拿出一張血紅的符箓,面帶不舍的遞了過去。
“這是我修為沒失之前煉制的血蟒符寶,要是你運氣不好遇到那三個元嬰,釋放此符能保住你一條小命。”血袍青年看韓玉臉上還有遲疑,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
“多謝前輩賜寶!有了此符箓,我這一路上就再沒半分危險了。”韓玉神念在上一掃,臉上滿是貪婪之色。
“此符箓含有我法寶的一些威能,要說重傷那些元嬰自然是吹牛,但助你脫身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還是希望你小子運氣好一點。此符箓只能用一次,要是你被兩個元嬰絞殺,嘿嘿....”血袍青年看著韓玉貪婪的表情,眼中閃過隱晦的光芒。
韓玉聽兩個元嬰圍攻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但他很快就將此符貼身收好,臉上滿是感激之色,恭謹的說道:“多謝前輩贈寶,還請前輩先助我取到玄天之水,剩下的時間盡供前輩差遣。”
血袍青年聽到前面的兩句話面色波瀾不驚,但聽到后面的話愣住了,大有深意的看了韓玉一眼。
這小子真是沒臉沒皮,完全不顧臉面。
他看韓玉并沒有現在就進通道的想法,血袍青年和老者互望了一眼,各自選擇通道走了進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竹林秘境中只剩下韓玉,徐燕,玄翼三人。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當只剩下三人時,韓玉目光在玄翼身上一掃,緩緩的說道。
他的聲音有點陰冷!
“我身上準備的器物都是走水之路的,即便如此我也是僥幸才闖過此關。要是我貿然去闖土之道,恐怕早就隕落在里面了。”玄翼心里早就想好了說辭,有些尷尬的解釋。
但這解釋顯然沒讓韓玉滿意,他也就沉默了下來。
“你想如何?”竹林中的氣氛越來越壓抑,玄翼開口問道。
“很簡單,我此行圖謀通天之塔中的至寶玄黃鏡。你也看到我得罪的元嬰老怪,此行定能困難重重,只能多多仰仗你了。”韓玉微笑著說道。
徐燕在一旁聽到這番話,也瞥眼看著玄翼。
這麻子心狠手辣,要玄翼和他一起去取玄黃鏡就是讓他去送死。
玄翼不想去都不行,魂牌在這麻子的手中。
“你想去拿玄黃鏡?這是在找死。那些元嬰老怪謀劃了幾百年都從未成功過,我們結丹期修士就不要妄想了。這樣吧,等出去后我用一顆冷凝丹換魂牌如何?此丹能穩定神魂,抵抗心魔有一定效果。”玄翼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一顆冷凝丹就想打發我,你真的當我是要飯的?如果你能提供我從中期到結丹圓滿所有的丹藥,我就將魂牌還給你,否則就別談條件。我要告訴你的事,我要是被元嬰盯上,我會毫不猶豫毀了你的魂牌。你跟我一起尚有一線生機,要是不去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玄翼面色鐵青,韓玉看逼的差不多就嘴唇微動傳音。
玄翼面色漸漸由激動轉為平和,思量了半天這才點了點頭。
“好了,我要左側的竹道,徐燕你走右側吧。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由行動,應該不會那么巧碰上。這之后就是“天火降世”奇觀,通過就到通天之塔的頂層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拿到玄黃鏡。”
“你那惡鬼騎士堪比元嬰,說不定還真有機會的!”
目光兩人也消失在竹林小道中,韓玉低下頭拿出贈送的血蟒符,嘴角微揚,滿臉的嘲諷。
元嬰期修士的符寶能困住元嬰修士,真當他韓玉孤陋寡聞?
他當年可是得過凌老祖的符寶,斬殺結丹期修士不成問題,對元嬰期修士基本無效。
韓玉拿著符箓仔細的看了幾眼,符箓上一條條殷紅的符文組成一只猙獰的血蟒,他眼皮一耷就將符箓往地上一丟,人就從容的走進了竹道中。
他雖然看不出門道,但知道這是算計,丟棄的也是毫不猶豫。
當他走進竹道后,向后看了一眼已經封閉的小道,一拍儲物袋手里就多出一個奇怪的玉簡,仔細核對了一下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在竹林小道中走了大概半個時辰,腳下不再是松軟的泥土,而是雕刻仕女圖的青色石階,沿著石階繼續向前走了一個時辰,還是沒看到任何的建筑物。
韓玉一點都不詫異,加快腳步繼續往前。
又走了半個時辰,韓玉終于看到極遠處云端中的樓閣。
腳下的青色石階不是徑直向前,而是彎彎曲曲向上攀登,想要走到樓閣還不知需要多久。
韓玉埋頭走了一個多時辰,看到在頭頂上的樓閣,精神一陣繼續加快了腳步。
走了徑直向上的幾百臺階,看到了白玉制成的巨大牌樓。
在這牌樓之上,有著三個豆大的巨字,上面寫著“秘元閣”三個龍飛鳳舞的巨字。
韓玉對這牌樓沒什么興趣,只看了一眼就穿了過去。
過了牌樓就到了秘元閣前,這建造的真是氣派無比。
這樓閣高有三十余丈,分為三層,外墻貼著溫潤的青色美玉,雕刻著一些精美的圖畫,禁制讓樓閣的周圍彌漫朦朧的霧氣,看上去猶如仙境。
韓玉仔細端詳了一眼,他知道此樓閣沒有布置什么禁法,神色從容的走了進去。
當他在霧氣中走了沒幾步,一股白色的光芒將她籠罩,光芒一閃他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