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波也看到了王博的眼神,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什么眼神,你自己不會看嗎?”王博露出了一個法式嫌棄的嘴臉。
野上冴子不由噗嗤一笑,趕緊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們還是商量一個辦法,看看能不能將對方從車站引走。”
如果這家伙繼續在附近閑逛,他們也沒有辦法出手,主要是因為這里的人太多了,一旦動起手來,很容易傷害到無辜。
“不用那么麻煩。”
王博看了野上冴子一眼,他當然知道野上冴子剛才那番話其實是對自己說的,自己剛才就說了有辦法,所以野上冴子在用這種方式提醒王博,你該出手了。
這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人。
王博打了一個響指,在野上冴子視界內的年輕人,頓時消失不見。
野上冴子猛然一驚,看向王博。
王博又打了一個響指,野上冴子只覺得自己眼神一花,就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等她回過神來,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離開了原宿車站,出現在一片滾滾黃沙之中。
在這片一望無際的沙漠,除了她之外,還有剛才消失的年輕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難于言語的驚愕。
而后,下一秒鐘,王博和孟波同時出現在了野上冴子的面前。
孟波大吃一驚,“這,這是什么地方?”
王博回應道:“沙哈拉大沙漠。”
“什么?”
王博沒有搭理越發吃驚的孟波,扭頭看向黃發的年輕人,徑直的問道;“今村清子在什么地方,你們為什么要今村家的刀,還有,你們的能力是從哪里獲得的。”
黃發的年輕人一開始還以為王博一群人和自己一樣,都是被稀里糊涂轉移到了這個地方,然而王博一開口,他就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王博搞的鬼。
于是他猛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向王博沖了過來,速度賊快,帶起了一連串的殘影。
這種速度,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架的。
“小心。”孟波看到這里,下意識的拔出了手槍,還沒有等他瞄準黃發年輕人。
只聽碰的一聲悶響,黃發年輕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王博收回彈出去的手指,大步走向跌落在地上,口吐鮮血的黃發年輕人,“我問,你答,否則死。”
誰知道黃發的年輕人一臉兇悍,抓起手里的匕首,就刺向自己的心口。
他要以死明志。
王博冷笑一聲,屈指一彈,一道劍氣飛射而出,熾熱的劍氣擊中匕首,將匕首融化成鐵水,滾燙的鐵水落在年輕人的胸口,融化了他的衣服,燙傷了他的皮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黃發的年輕人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叫。
王博打了一個響指,年輕人的慘叫頓時截然而至,雙眼無神,整個人呆滯如同木偶。他已經被王博輕而易舉的控制了大腦。
“站起來。”王博發令。
黃發的年輕人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胸口糜爛,但本人卻仿佛毫無知覺。
“我問,你答。”
“是。”年輕人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孟波和野上冴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驚,剛才兩個人的交鋒實在是太過快了,不過眨眼睛,曾經一臉殺死了十幾個執法人員的年輕人,就被王博給控制了。
這一幕,兩個人之前完全沒有想到。
“為什么要綁架今村清子。”王博問道。
年輕人一刻也不遲疑,在王博問出問題的時候,就立即回答了,“為了安綱刀。”
“這把刀有什么特殊之處?”王博好奇的問道。
黃發的年輕人搖了搖頭,“不知道。”
這個回答讓王博有些意外,孟波和野上冴子同樣意外,孟波忍不住問道:“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要搶奪這把刀。”
年輕人沒有開口。
王博無奈的說道:“回答他的問題。”
年輕人說道:“這是神給我們的任務。”
“神?”孟波不又看向王博,又看了看年輕人,試探著問道:“神是誰?”
“神就是神,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
“你是說上帝,還是說如來。”
“都不是,神就是神,他才是唯一的真神,真正的神靈。”年輕人說話的同時,臉上出現了幾分狂熱的表情。
王博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問道:“你的能力,是怎么來的,是神賜予你的嗎?”
“是的。”
孟波和野上冴子不由暗暗吃驚。
野上冴子目光閃爍了幾次,對王博說道:“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王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野上冴子沖著王博微微一笑,扭頭看向年輕人,問道:“神長什么樣子?”
年輕人回答道:“我沒有見過神。”
“沒有?”這不符合邏輯,野上冴子忍不住問道:“你沒有見過神,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是神賜予的。”
年輕人說道:“偉大的神進入了我們的夢,賜予了我們能力。”
這個回答更是讓野上冴子倍感意外,她立即追問道:“在你的夢中,神是什么樣子。”
“在我的夢中,神籠罩在一片光輝之中,我看不到神的樣子。”
野上冴子又問道:“除了你之外,你的同伙也是神的…神的信徒嗎?”
在她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用信徒來表示,實在是在恰當不過了。
對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五個人都是神的信徒。”
“除了你們之外,神還有其他的信徒嗎?”野上冴子問道。
“神曾經說過,除了我們之外,全世界各地都有神靈的信徒。”
野上冴子馬上明白過來,“這么說,全世界各地的事件,都和你們信奉的神靈有關?”
“是的。”
“你的同伴目前在什么地方?他們都是誰?”野上冴子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年輕人說道:“我不認識他們,我只知道他們的代號。”
“代號?”
“是的,我們是被人召集而來的,為了奪取安綱刀,在之前我們壓根就沒有見過面。”年輕人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