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靈魂締造分身,確實是一個解決燃眉之急的好辦法,但卻并不適合長時間的使用。有他自己的身體,有能量點方面的考慮,但更多的還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世界頂層的神靈,到目前為止出現的并不少,反到是中流砥柱跟下層神靈十分稀缺。總不能讓自己的分身身兼數職。就像是企鵝群里那句,新來群里都是我小號,不信我上另一個號把這句話再說一遍。
如此,將所有的一切都整成自己的小號。先不說他的靈魂受不受得了,光是這么玩兒,真的有意思嗎?
在地獄經歷了嘯風的事情之后,他發覺惡魔們也并不像自己記憶跟想象中那么的不講道理。雖然嘯風也是審時度勢察覺到不對勁兒才選擇的放棄抵抗,但這并不影響事情的本質啊!
畢竟讓別人臣服總歸總歸是需要理由的,力量,權勢,金錢,美瑟.....毫無理由的納頭就拜那不是惡魔,而是傻子。
而這一次他來到英靈座上看望四位被自己封印的兄弟姐妹們,也是懷揣著同樣的想法。如果能讓他們都跟嘯風一樣選擇幫助自己,那省下的功夫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首當其沖,他編制八君主的謊言終于能得到圓滿了。在這之前每位惡魔剛從地獄之門出來就被他帶走,雖然有拿回自身力量的借口在,但對于人類來說,這個借口可并不足以打消他們的疑惑。
不過,在剩下的六位惡魔之中,咒藍跟芭莎是不可能被策反的。當然不是為了公報私仇,畢竟這兩個馬甲已經被他自己占據,有著凌美野子跟培提奇烏斯這兩個下線在,交出去也容易露出破綻。
“兄弟們,我又回來了!”莊司涉面帶微笑的推開神廟的大門。
神廟內本就燃燒著用海妖油脂制作的長明燈,不需要光照就十分的明亮。外界太陽火紅的光芒傾瀉進來,反到是破壞了白熾燈光的光感。
“圣主?你來干什么?”
“我啊,我沒什么。”莊司涉揮揮雙手,裂開嘴巴露出一嘴大白牙:“以前沒有條件,現在改善了,自然要多跟我的兄弟們團聚一下。”
伴隨著“鏘鏘鏘!”的聲音,銀白色的天之鎖從袖口鉆出伸入他隨身的空間中帶出了兩個同樣盤繞成一個圓盤似的雕像。
“中蘇?芭莎?”在神廟內直對著大門的墻壁上,被掛在左側的咒藍看著這兩個雕像,心中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看,我們又迎來了兩個同伴.....中蘇跟芭莎的力量也被圣主奪走了,現在只剩下嘯風!”
一側,西木目光閃爍的看著被天之鎖勾著掛在墻壁上的兩個雕像。
雖然失去了惡魔魔氣,但再虛弱他們也是曾經統治世界的惡魔。感知這種事情簡直再輕松不過。
在西木的感應中兩座雕像跟他們一樣,確實是芭莎跟中蘇本身。但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就仿佛死的一樣....是被打擊到了沒臉說話?還是在他們被封印的這段兒時間又發生了別的什么事情 莊司涉瞥了一眼裝死的兩個惡魔:“嘯風?不不不,別把他跟你們混為一....”
“嘯風那個叛徒,他居然投靠了圣主!”剛剛被掛到墻上的芭莎突然開口,把大家嚇了一跳:“那個該死的家伙,背叛了我們,他主動把力量交給了圣主!”
“這叫識時務,而且我也給我親愛的兄弟準備了自由不是么。”作為一個看過歷險記原著,并且又擁有圣主記憶的“人”,莊司涉十分明白,在七大惡魔的內部也并不像他們表現的那么團結一致。
真是那樣的話,那在原著中,惡魔篇里。第八扇門被老爹的魔咒打開的時候,七大惡魔也就不會你爭我奪最后讓一個人類占了便宜。
很多時候,并不是感情深厚,而是背叛的價碼不夠。
“自由....”地魁心中一動,但卻依舊保持著警惕:“眾所周知你出爾反爾的本性,圣主,不要再在我們的面前演戲了,說出你的目的吧!”
目的?也不想想現在這幅樣子了,我還能從你們身上貪圖些什么嗎?
“我?我的目的就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從不屑于說謊的他直白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個享有自由,跟被封印前一模一樣的生活的機會。
當然,你們的力量我是不可能還回去的,但我卻能夠提供一份兒跟你們原來想差不多的力量,不過你們需要以我為主。所作所為不能跟我的計劃出現沖突....”
“圣主.....你在做夢!”波剛憤怒的咆哮著,其他惡魔也有一個算一個,一雙雙猩紅的眼睛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身上:
大家都是唯我獨尊,享受慣了的惡魔。即便被前前后后調換了地方封印,也不可能因為區區的自由就放棄節操,侍奉一個無恥小龍。
更何況圣主的信譽,他們早已經看透了。從第一次被他欺騙將他送出去開始,一次次的吃虧,一次次的上當。吃一塹長一智他們早已經決定不會再給這個家伙哪怕一點兒點兒信任。
這是他們七位惡魔共同的約定...哦不,現在除去嘯風那個被騙的蠢貨,應該是六大惡魔。
“冷靜點波剛,仔細想想你們現在的境地。”莊司涉神態淡然,這不過是小場面。曾經被毀滅身體,只剩下靈魂面對其他惡魔他都經歷過。結果到最后還不是被他成功火中取粟,脫離了地獄的束縛?
當然,僅僅談到這里就足夠。后續因為某個龍叔而智商掉線的事情就沒必要講了。
“以你們現在的情況,如果我不管不顧,你們只能永恒的被封印在石雕中,永遠永遠在這個神廟里跟孤獨.....哦不,跟你們自己作伴。
想想,你們并沒有選擇的余地,不是嗎?”
波剛啞口無言,正如莊司涉所篤定的那樣,他們現在確實是甕中之鱉。而且被封印在石雕中一動不動,可比曾經還要委屈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