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里,想了想,x又對虞朝暮說道;
“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以木泰清網絡的那些科技人才,所研發出的那些東西,其實遠遠還不夠的,那木泰清是怎么在短短十年的時間里,讓沈瀾迅速成為了末世第一大城城主的?”
說著,x拿出一顆宛若紐扣一樣精細的小儀器,對虞朝暮說道:
“您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虞朝暮看了一眼,很誠實的回答道:
“紐扣!”
“不是,這個就是空間器,之前跟您說過的,沈瀾在賣這個東西。”
看虞朝暮一臉茫然的點頭,x便解釋道:
“這個東西可以收縮空間,讓人可以從一個地方,瞬移到另一個地方去,這方面的功能您都了解了,但同時,它還有一個很方便的功能,它還跟修真位面的儲物袋差不多,都是可以放東西進去的。”
說起這個,虞朝暮便是懂了,她點頭道:
“那這個東西就很方便了呀,既可以讓人瞬移,又能存儲東西,比起修真位面的儲物袋,功能多多了。”
所以今天她一直以為沈瀾的身邊是有可以瞬移的異能者,把他和重潤雨一同帶走了。
但其實不是,是因為沈瀾的身上有空間器。
“但是這個東西,本不應該在朝暮城出現,現在卻在朝暮城兜售,并早在幾年前,就開始在這個位面里開始了售賣。”
X將手里的空間器,放在虞朝暮的手心上,搖動輪椅,看著玻璃窗外的夜色,緩緩的說道:
“空間器屬于科技位面的產品,除了位面交易系統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流通渠道,可以大批量的將空間器倒騰進這個中級位面,您在上個時空待了那么多年,空間器都沒有被研發出來過,而這個時空,才末世十幾年時間。”
虞朝暮立即擺手,對x說道:
“我當初就買了科技位面的一個信號加強器,結果就分期付款了三十年才還清這個信號加強器的錢,空間器我沒查過價,但想來比信號加強器要貴多了。”
她在另一個時空里做任務,每個月的分期還款賬單,卻是照收不誤的,一開始虞朝暮的系統里還有些錢。
但自從打上游戲之后,虞朝暮的錢…就不夠還分期款的了。
那幾十年的分期款,說句不太好意思的話,其實大多都是x幫忙還的。
所以至今為止,虞朝暮都數不清自己到底欠了x多少錢,他從未曾跟她算過這些,她也就懶得記那個帳了。
X點點頭,說道:
“是啊,高級位面的東西都是很貴的,沈瀾卻在批量的賣這個空間器,而以木泰清如今能掌握到的科技水平,他還做不出這種精細的東西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末世位面里,有另一個系統代購嗎?”
“不會,使用系統的代購都是靈魂綁定,一個位面只能有一個靈魂綁定,我查過系統資料庫,這個位面,目前只有您一個代購。”
對于這一點,x很肯定,他是系統的骨干負責人,雖然只負責以命易命板塊,但想查個資料庫而已,他是有權限的。
所以由此可以斷定,沈瀾兜售的空間器,并不是從位面交易系統,流通到末世位面來額。
又見虞朝暮一臉沉思的樣子,x便是溫柔的笑笑,問道:
“算了,不想了,這些問題交給我來解決,對您來說實在是太繞了,說點別的…那明天放晴,我們明天去任務信息中心擺攤嗎?我突然想出去走走。”
“去啊,難得你想出去,去唄,只要你不怕最后把遛彎變成一場血洗就好。”
虞朝暮拿著手機起身,無所謂的往后院走,雖然她已經很久不去擺攤了,但難得x想從這家店鋪出去見見人,所以就去唄。
界山城現在在通緝她啊,哈哈哈哈,管卵,通緝就通緝了,她是個怕通緝的人嗎?只要不牽連利慈城,她能血洗九重天,也能血洗界山城!
而且,既然x不讓她想那些科技啊實力啊等等復雜的事兒,她正好懶得費那個腦細胞,殺伐,對她來說就是如魚得水般的放松。
賣了這么多天的蛋糕,她也需要放松一下!
便是這么到了第二天早上,天果然放晴了,虞朝暮推著x的輪椅,往任務信息中心去。
任務信息中心外面,依然是一長條的地攤,虞朝暮給x找了個位置好的地方,就去了界山城的那些個奢侈品店。
她發現這些個奢侈品,個個都賣得爛便宜的,在末世之前一個幾萬幾萬塊的價格,在末世之后,幾顆晶核就能買到。
虞朝暮拿著這段時間賺來的晶核,將界山城的奢侈品店又搬了個空,買得是不亦樂乎。
留下x一人坐在輪椅上,安安靜靜的坐在輪椅上,迎接著周圍或明或暗投過來的目光,自輪椅邊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本紙質的古書,慢慢的翻看著,等待著。
心心便是就這么站在了他的面前,穿著白色的斜襟上衣,粉色的繡花裙子,一套變異蠶絲織就的布料,輕輕軟軟的,面無表情的低頭,蹙眉看著他。
“你哪兒來的這些療傷藥?”
走近了之后,心心才發現這個坐輪椅的男人,攤子上放的瓶瓶罐罐很眼熟,她提著裙子蹲下身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看起來身段纖細,比虞朝暮這種暴力女,脆弱易碎許多。
她拿起地上的一個瓶子,打開了瓶塞,仔細嗅了嗅里頭療傷藥的味道,然后抬眸,瞪眼,震驚的看著x問道: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
x澄凈的眼眸,自書上挪開,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并不打算回答她的任何問題。
心心站起身來,粉色的裙子染上了些地上的塵土,左右看了一眼,又低頭問x,
“剛才推著你過來的那個女人呢?她是誰?她叫什么名字?她去了哪里?”
她看起來比x還要慌張。
又見x轉動輪椅,彎腰收拾著地上的療傷藥,準備收拾他的攤子走了,心心伸手,一把握住x的手腕,蹙眉道:
“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