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的事情,突然忙碌了起來,天氣,也變的越來越冷了。
雖然沒有京市冷的這么夸張,但那種濕冷濕冷的感覺,還是讓孟舒晴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打了一個哈欠,說:“星星,我怎么覺得這兩天突然就變得這么冷了?”
“可能變天?”簡星不確定的說著。
這幾天下了雨,溫度又驟降了幾度,就讓人覺得特別的冷。
“哈欠。”
孟舒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可能是吧。”
“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你吃點感冒藥吧?”簡星瞧著她一直打哈欠的樣子,忍不住提醒著,伸手探向她的額頭,確認她并沒有發燒,這才道:“現在突然變冷,感冒的人特別多,正好,這幾天也沒課,你就到家里休息,明天衛宣的演唱會,你就別去了。”
“不成。”
孟舒晴搖頭,她很喜歡衛宣的歌,正好衛宣在北陽開演唱會,這么好的機會,孟舒晴自然不想錯過。
隔天孟舒晴起來,頭重腳輕的,別說去演唱會了,孟舒晴只想躺在床上。
簡星來看她的時候,一臉同情的說:“晨晨,昨天就讓你吃感冒藥吧,你非說不吃,這下好了。”
簡星見她連藥都沒買,她拉著孟舒晴說:“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孟舒晴覺得發燒不是什么大毛病,她睡一覺,悶出一身汗來就好了。
“不行,你不去看怎么行呢?”簡星覺得她太兒戲了,都發燒了,怎么能不去看呢?
“沒事,我吃了退燒藥。”孟舒晴指了指角落里的醫藥箱,里面什么藥都有,是她來這里的時候,備下的。
一些常用的感冒藥,都有的,她吃了一個退燒的,然后就躺床上了。
“你去看演唱會吧,記得多拍一點視頻給我看。”孟舒晴嗓子都是啞啞的,怕簡星擔心她生病,不去看演唱會,那就浪費票了,她說:“你把我的那一份,也看了。”
“我不放心你。”簡星看她這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根本不放心。
孟舒晴回:“我又不是小孩,我要看視頻,你去看了多拍點,這么好的機會,不能錯過了啊!”
“星星,你放心,我睡一覺就好了。”孟舒晴肯定的說著,她的身體還算好的,只是,人食五谷雜糧,生病也是在所難免的。
“那你,睡會?”
簡星坐在床邊上,問:“安白呢?他知道你生病了嗎?”
“他出差了。”
孟舒晴吃了藥,這會困的很,不一會就睡著了。
簡星看著她睡的香甜,也就沒有再說話,她正想著,是不是要給安白打個電話呢,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這不,就是出差的安白。
“晨晨呢?是不是生病了?”
安白看到是簡星開門的,直接越過她走進屋子,暗沉的房間里,孟舒晴睡的香甜,他伸手探去,額頭燙的很。
安白悄悄退出了房間,立刻給醫生打了電話,才問簡星:“晨晨什么時候病的?她吃了藥了嗎?”
“吃了退燒藥,就是這兩天,天氣變了,才生病的。”簡星瞧著本應該在出差的人,卻在這里,她有些疑問:“晨晨不是說你去出差了嗎?”
“昨天和她打電話的時候,聽著她的聲音不對。”
安白是昨天掛了電話,連夜處理了事情,趕飛機過來的。
“那行,你在這里照顧著,我走了。”
簡星想著,她要把晨晨那一份演唱會,也看過來,還要多拍一點視頻,她們買到的位置,視野非常的好,照片,視頻,到時候她全部給晨晨看。
簡星離開之后,安白便寸步不離的守著孟舒晴,一直到醫生過來,給孟舒晴又是量體溫,又是開藥,又是掛點滴的,孟舒晴睡的迷迷糊糊,看到是安白,也就更放心的睡過去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孟舒晴是被餓醒的。
“餓了吧?”
“我給你煮了粥。”
安白端著一碗熬的濃香的小米粥進來,說:“都這么大人了,病了還跟個孩子一樣,不去醫院。”
“呃…”
孟舒晴撐著身子半靠著床邊,聞著小米粥的香味,她的肚子更餓了。
“你不是在出差嗎?”
孟舒晴看著安白遞過來的粥,見他沒有給她的意思,她伸手想要把粥接過來。
安白卻是直接將勺子舀著粥,遞到她嘴邊說:“昨天聽到你聲音不對勁,就知道你病了。”
“我昨天病的沒這么嚴重,你怎么知道?”孟舒晴一臉好奇。
安白抿著唇沒說話,只是一勺一勺的喂她吃著小米粥。
他以前人雖然在國外,但對孟舒晴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的。
每年孟舒晴到秋冬換季節的時候,都特別容易感冒,這聲音要是開始啞了,就預示著她要感冒發燒了。
以前,他在國外,沒法趕回來,但在國內,安白絕不允許他趕不回來。
生意丟了不要緊,晨晨的身子最重要。
“沒飽。”
孟舒晴喝了一碗粥,眼巴巴的看向安白,還想吃。
“怎么樣,現在頭還疼嗎?嗓子還疼嗎?”安白聽著她啞啞的嗓子,心疼極了。
“好多了。”孟舒晴眼巴巴的看著那空碗,吃了一點粥下肚,感覺身上都有力氣了。
“我再給你盛一碗。”
安白不一會,又盛了一碗,等喝完了,他才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感覺不那么燙人了,才放心不少說:“衣服要穿厚一點,別為了好看,穿一點點的衣服。”
“誰衣服穿的少了?”孟舒晴瞪眼看著他說:“我又不是故意生病的。”
“你的意思是,我衣服穿厚了,就不好看了?”
孟舒晴盯著安白直問,剛剛喂粥的時候,孟舒晴覺得心怦怦跳的極快,昏暗的燈光下,安白看起來溫柔又帥氣。
“好看。”安白打量著孟舒晴,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她還是很好看的。
“敷衍。”
孟舒晴撇了撇嘴,轉過頭去,看向了窗外,窗簾拉了一大半,她只能看到一半的風景,她的心里嘀咕著,誰說男人都特別會說情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