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大學不遠處的一個樹蔭下。
莫司宇一身軍裝站的筆挺的,在他的面前,是一個毛頭小子,約莫十歲的樣子,他一臉崇拜的看向莫司宇道:“莫隊長,你放心,嫂子那里你放心,如果嫂子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李俊心底那叫一個激動啊,他從小最崇拜的人就是自家哥哥李偉,等到李偉當兵了之后,李俊最崇拜的人就變成了莫司宇。
那個在軍區創造了無數神話的男人。
“小俊,京華很大,學生也多,嫂子在學校里,有什么事情,你和我們說一聲就行。”李偉再三叮囑著。
以嫂子的模樣,在大學里,肯定是人人關注的,一有點風吹草動,小俊肯定就會知道。
莫司宇鼓勵了幾句,把李俊說的熱血沸騰的。
開學隔天,所有新生集合準備軍訓。
為期一周的軍訓,時間不算長,但也絕對不算短了。
唐悅和張婷玉早就準備了一些防曬的化妝品,一早上起來就開始抹著,倒也不慌不忙的。
新同學,唐悅一個都不認識,一改了高中時的好人緣,唐悅雖然不說算是被孤立了,但,也沒有人主動和她說話的。
唐悅性子恬靜,也不喜歡主動拉著不認識的人說話,因此,軍訓第一天開始,她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太陽很毒辣,唐悅以前被朱援朝訓練過,知道大學要軍訓,也接觸過這些訓練,這第一天的訓練,雖然辛苦,但也堅持了下來。
唐悅洗了澡之后,躺在宿舍里,什么都不想動,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的軍訓,比第一天還要艱苦一些,旁邊的同學們,都已經開始怨聲四起了,唯有唐悅卻是一聲不吭的。
“沒想到你這看著嬌滴滴的,居然一聲不吭的。”鄔晴看著唐悅,忍不住開口。
她以為,唐悅會是第一個堅持不住的。
從她來的時候,鄔晴就在想著,這么嬌滴滴的美女,什么時候會堅持不住。
可,出乎了鄔晴的的意料,同宿舍其它女生,都已經開始受不住了,唯有唐悅卻是從來沒有叫過苦,叫過累。
趁著宿舍里就只有她和唐悅,鄔晴便有了想要和唐悅說話。
唐悅愣了半晌,環顧一眼,宿舍里除了她和鄔晴,就沒別人了,唐悅這才反應過來,鄔晴是在說她呢。
唐悅莞爾笑道:“是有些苦,但也沒有到受不了的地步。”
她往身上抹著霜,太陽曬過的地方,她嬌嫩的皮膚紅通通的,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她不得不抹上莫司宇給她準備的藥膏,像霜一樣,抹上去冰冰涼涼的,倒是舒服的很,先前火辣辣的感覺也沒有了。
“你叫鄔晴對吧?”唐悅在宿舍里,對鄔晴的印象也是最好的,這有機會說話了,她也不是憋著一句話都不說。
“是啊,你叫唐悅,我們京華大學的校花。”鄔晴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道:“你都不知道,已經有好些人打聽你了。”
“啊…”唐悅一臉茫然的看向鄔晴。
鄔晴見她真的不明白,便一臉興沖沖的和她說著軍訓發生的事情。
雖然軍訓辛苦,但也不妨礙大家看美女的心思。
新生校花,這兩天已經出來了好幾個了,而唐悅則是這其中一個,很多人打聽著唐悅是哪個系的,又叫什么名字之類的。
鄔晴就被人攔著問過好幾次,她性子急,什么話都說,那些人就不問她了。
但宿舍里其它女孩子,可沒逃脫過被問的命運,因此,大家對于這漂亮的過份的唐悅,也就不怎么搭理了。
唐悅聽到鄔晴的話時,完全沒想到,在這個年代上大學,就已經這么開放了。
唔,其實也不算開放,看見漂亮的女同學,問清楚是什么名字,也沒做什么特別的事情,認真想來,倒也不算是太過份。
接下來的幾天,軍訓的任務一天比一天重,大家也漸漸被磨的沒了心思,唐悅的腳后跟磨破了皮,也一直在堅持著,臉和露出來的手還有脖子都曬黑了一圈。
哪怕有防曬的,也不頂用。
唐悅每回晚上睡的時候,都覺得曬紅的地方,火辣辣的,有一種要脫了一層皮的感覺,幸好有莫司宇送的藥膏,不然的話,只怕這會已經脫了一層皮了。
唯一慶幸的是,唐悅沒有中暑。
軍訓的新生里,有好些中暑暈過去的。
唐悅好不容易熬過了七天的時間,也和鄔晴成為了朋友。
唐悅和張婷玉一同回的四合院,兩個人相視一笑。
“小悅,我怎么比你還黑啊!”張婷玉苦著臉,伸出手臂和唐悅比了一下,原本白嫩的肌膚,這會都變的黑乎乎的。
唐悅苦笑道:“婷玉,你看我后頸都曬的脫皮了。”
張婷玉掂起腳一看,還真是。
兩個人相視一笑,都回住處燒水洗澡去了。
唐悅洗了一個熱水澡,用了兩桶熱水,總算是把身上的疲憊洗干凈了,剛換上衣服,秦安瑜就回來了。
“悅悅,我就猜你今天回來。”秦安瑜開心的說著,打量著唐悅,嘖嘖嘆道:“我們家悅悅曬黑了也這么好看,這底子就是好。”
“安瑜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臉都黑了一大截。”
唐悅站在鏡子面前,都不敢露出脖子,穿的是一件襯衫,這要是露出脖子,一黑一白的,不要太明顯。
幸好,她的臉倒是皮膚好,看不大出來,洗了澡之后,抹了霜,讓脖子和臉變成一個色,倒也好多了。
“哈哈哈”秦安瑜沒心沒肺的笑了。
唐悅杏眼圓溜溜的瞪著她,嘟著嘴,一臉不滿。
秦安瑜終于笑夠了,才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今天你們家莫隊長說了,讓我請你吃頓好的。”
“他部隊里沒假吧。”這幾天的時間,唐悅心中的思念泛濫,但也能理解莫司宇有事走不開。
只是,這心中的遺撼,是難免的。
“沒有,他們天天忙,哪有這么多時間。”秦安瑜轉動著眼睛,一邊問:“小悅,晚上我們去哪里吃飯呢?你想吃什么?今天莫隊長可說了,他付錢,我們怎么也要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