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不知道真相,但是同慶再知道不過了。那狗崽崽可是趙王家的。這一旦被趙王府那邊知道,他們沒辦法對皇上動手,可他們這些下人就不好說了。按照趙王和趙王妃的那暴脾氣,十有八九是要將自己給砍了的。
想到這樣的結果,同慶忍不住一哆嗦,但也趕緊的去內務府那邊看看,瞧瞧這位“小主子”的家伙事兒們到底弄好了沒有。
若說這旁人都是戰戰兢兢的,玉妃就不一樣了。玉妃應該是整個皇宮中最嫌棄這只狗的。她向來不喜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此時見皇上除了上朝都拎著這么個東西,她恨不得捏著鼻子逃開。
可皇上又不能趕走,所以當皇上帶著旺財來她宮里的時候,她也躲得老遠。
這晚,就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只聽噗的一聲,一陣陣很是刺鼻的臭味就在內殿中傳了開來。
定元帝起初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立即低頭朝玉妃問道“愛妃,是你放的?”
玉妃一張臉已經成了豬肝色,她頭一次當著定元帝的面發脾氣“皇上,何曾是臣妾?”我都沒說是你放的,你竟然說是我放的。
她一把將定元帝給推了開來。
定元帝還要再說話,但是那股子臭味著實是太臭了,兩人都待不下去了,饒是定元帝再那么珍視旺財,但是旺財放了這么臭的屁,他還是沖了出去。
堂堂的皇妃和皇上,竟然如此狼狽的在深夜奔了出來,同慶沖進去抓旺財的時候,差點被熏暈過去。
“怎么會,它昨日可不是這般的。”定元帝始終不肯相信,說完這話,他狐疑的眼神還落在了玉妃的身上“愛妃,是不是你趁朕不知道的時候,給它喂了什么吃的,導致它腸胃不好?”
玉妃“…”
“皇上,臣妾有這么必要嗎?這只狗原本就是趙王家的,趙王家整天養雞養鴨,自然是有一套,您何必將這狗崽拘在宮中,勞累咱們,還容易激怒趙王。”玉妃被定元帝氣得也沒有什么禮儀規矩了。
“難道真的是這樣嗎?”定元帝還是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皇上,趙王那個性子你還不知道嗎?趕緊給他送回去吧,要是晚了,他真的來宮里要狗,那說出去怎么好聽!!四皇子這次送狗來,也太過莽撞了,他倒是沒事兒,連累皇上您了!!”玉妃想到這事兒,就被四皇子給氣得不輕。
因著玉妃年紀不大,并且沒有子嗣,所以這話說出來,倒也不傷大雅。
“朕知道了!!同慶,快點命人將珍珍送到京兆尹那個臭小子那里。一定要悄悄的,別被人察覺。”定元帝一拍大腿,立即有了主意。
至于珍珍,就是狗牌上寫的名字,是定元帝給旺財取得新名字。
同慶一聽這話,忍不住為京兆尹捏了一把汗。
這狗崽都已經失蹤兩天了,按照趙王府那邊的調查進度,感覺趙王的大刀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