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元帝此時也不知,趙某在心愛之人面前,確實是經常板著臉嚇唬人的。
面色冷淡的大皇子忽的開口“聽聞趙王心系發妻,怎么會這么快又移情別戀?難道說,此人就是他的發妻?”
“怎么會大哥,如果是發妻,何必要藏著掖著。十有八九是有新歡了。”三皇子握著扇子,一幅風流倜儻的模樣。
五公主已經快要哭了出來,眼眶都紅紅的。
“你就當真這般喜歡趙王,不如朕給你們指婚怎么樣?”定元帝笑著問道。
五公主一聽,臉色一紅,又氣又惱的跑開了。
“父皇,或許五妹這件事情,我們確實可以一用。”一直沒說話的二皇子,聲音低沉的開了口。
被暗衛暗中守得嚴密至極的衛府后院兒,發財的大腦袋就在白瑾的手臂上滾來滾去,白瑾一直就那樣伸著手。
“娘親,你的手怎么了?”小九詫異的盯著發財這動作瞧。
“之前被毒蟲傷到了,容易僵。”她解釋道,但語氣很輕松。
可家里一大兩小的心都被提了起來。
“怎么回事兒?”趙寒坐在一邊,他之前怎么不知道這事兒。
伸手,一把將大狗頭給推開,他伸手將活兒給接了過來,自己伸手,給她揉著胳膊。
“可知什么法子可以舒緩?”趙寒捏著她的胳膊,就想起之前看見的那一片紫色。他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鋤地。”白瑾實話實說。
一邊狂吃的白棟梁聽見這話,忽然嗷了一聲,把發財都給驚到了。
“大姐,你沒回來之前,我夢見你在鋤地的,你還罵人,還吃蟲子呢。”白棟梁比劃著。
白瑾“…”
“爹爹,錢氏往這邊來了,你趕緊躲一躲。”小九察覺到了不對,朝他爹使眼色。
趙寒認命的躲起來,他心里這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他光明正大娶得女人,明明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怎么就淪落到當野男人了。
心里再不滿,還是得藏起來。
錢氏一個婢女都沒有帶,她左瞧瞧右瞅瞅,見兩個孩子和那只狗也離著白瑾很遠,這才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像是昨天當著白瑾的面兒使陰招的人不是她一樣。
孩子們離著這石桌也遠,錢氏便坐了下來,開口道“二姐,今日來,我是有一事兒想同你商量。”
“哦,什么事兒?”白瑾抬頭,倒是好奇這個精明且臉皮厚的女人要說什么。
“二姐,你生母不詳,這般年紀才被爹接回來,家中的鋪子和田產,自然是與你無關。可你也知道,子陽才是這家中唯一的兒子,如果不是大姐被拋棄后回來干涉,這一切應當是屬于子陽的。聽說大姐對你沒好臉色,不如這樣,我們聯手。等到事成以后,我不僅可以讓子陽分給你幾個鋪子,還可以給你尋一門好的親事,你看如何?二姐,你大概從小無人教導,不知禮教。這私會男人可不是小事兒,還不如安安心心嫁個富戶當小妾才最好。”
藏在暗處的趙寒“…”
手癢,想收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