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嫣到底還是搖頭:“我想象不了這樣的生活,我永遠也不想有這樣的生活。這種逢場作戲,我覺得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不愛護。”
路城:“我明白,我知道嫣嫣愛惜自己的羽毛,這是好事來著。你放心,以后高婕她不敢隨意過來的,畢竟她還是很喜歡目前這樣的生活的。”
席嫣:“懷孕的時候她不聞不問,怎么這次她忽然就說要把孩子抱走?”
路城:“她和路正遠撕破臉,路正遠已經不管她了。她可不就要再找一個能夠拿捏在手心的嗎?若是能夠拿捏住我們的兒子,我們最后不都要受她的擺布?”
“她首先想到的永遠都是自己,哪里會將我們放在心上?”
席嫣驚訝:“她…是這么想的嗎?”
路城:“你就是將人想的太好,她對我們本就沒有多少真心,又何必再與她有什么牽扯?保持現在這樣就可以了。”
席嫣:“我就是擔心你對她這樣,別人說你不好怎么辦?”
路城笑了:“我就知道你心疼我,那些外頭的言論于我有什么相干?是她先不愛惜自己的,我只是盡了一個兒子的本分,否則她每個月的生活費從哪兒來的?”
“她的事情你別管,你只要把我們的小家庭守護好就可以了,你多看看我就行。”
席嫣失笑:“兒子就不管了?”
路城看了一眼路昱,眼神里滿是嫌棄:“管肯定要管,可是不能溺愛,他若是有什么不聽話的,你盡管跟我說,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席嫣不由為尚在襁褓的路昱默哀,你這剛出生親爹看你就不順眼,以后可怎么辦?家里還不鬧的雞飛狗跳?
席嫣的猜測成真了,在路昱三歲的時候,路旭出生了。一看到前世夢里的兩個兒子,路城是各種心塞。
與此同時他也松口氣,如今萬事萬物都在既定的范圍內運轉,可見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過去的事情,這樣最好不過。
兩個兒子耗費了席嫣極大的心力,因為路城拿的是嚴父劇本,那么慈母肯定就是席嫣。當然席嫣性格也好,和孩子們也板不起臉。
如此一來兩個孩子就更黏席嫣,恨不得走哪兒都要跟著。因此席嫣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忙自己的事情,以前她尋思著生產后再去跳舞的,如今是徹底不成了。
家里從大到小,誰都離不開她。隨著年齡增長,路城越來越黏她,每天下班回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席嫣,至于兩個兒子就好像是垃圾桶里撿來的一樣。
一日日的相處,路城對席嫣的眷戀越來越深。如今路城也是事業有成,他和席嫣的婚姻不知羨慕死多少人。要說是模范夫妻,真的一點都不為過。
而席嫣這些年里一直待在家里,她被路城呵護的很好,外界的風雨絲毫都侵襲不到家里。她就在路城的庇護下安安穩穩的過了一輩子。
姜蟬回來的時候,清源還躺在任務堂的光海下面。一見到姜蟬,她也只是翻了翻眼皮:“舍得回來了?”
“你說說你,那么個世界,你硬生生待了那么多年,你就這么喜歡看別人談戀愛?要不你再去戀綜走一趟?”
想到曾經戀綜的經歷,姜蟬有些敬謝不敏:“你怎么提了這個?你素來不是最看不上這些的嗎?我一去到這些低維世界,你就各種不樂意,如今居然主動跟我推薦戀綜世界?”
“而且戀綜說白了很多都是演出來的,各種劇本人設,去那兒委實沒有什么意思。”
清源:“我就是這么一說,你還當真了?看別人談戀愛,能有什么好看的?有這個時間,不如去萬蟲谷走一走?紫芝還在那兒等著你呢。”
姜蟬頭疼:“你讓我好好想想,我上個世界琢磨了許久,還有些地方不曾琢磨明白。”
清源了然:“你想琢磨出一套草木之靈修煉的功法來?”
姜蟬:“是,草木之靈本就修煉艱難,紫芝連化形都很困難,沒有開靈智修煉當然更加艱難。我確實想琢磨出一套功法來,如此也省的到那兒再走彎路。”
清源輕笑:“志向還挺大,我也不曾聽說過什么草木之靈修煉的方法,要不咱倆研究研究?你若是研究出來,我也能夠蹭到功德。”
姜蟬:“也行啊,功德不功德的就算了,本也不是沖著功德去的。”
清源就知道:“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你知道功德多重要嗎?哪里像你似的,看到委托人可憐就給予她們功德。”
姜蟬:“我也沒有那么大方,后來那些舍出去的功德不都回來了嗎?我只是覺得到了那么一個世界,已經開了靈智的就已經走上了修煉路途了,若是能夠讓它們走的順利一些,這樣的事情為什么不去做?”
清源皺了皺鼻子:“所以有些時候我還是挺敬佩你的,你比我有大愛。”
姜蟬挑眉:“你還有敬佩我的時候?我哪次不是被你坑的滿頭包?”
清源啵唧親了她一口:“消氣了沒?若是沒有我再親一下?”
姜蟬面無表情:“糖衣炮彈對我可不管用,你見多識廣,又是來自上位面,你幫我參謀參謀。我認為元嬰以前可以不用那么艱深,只是讓它們打基礎。”
“等它們到了元嬰期,功法再艱深一些,也讓它們對大道感悟更加深刻。”
清源也明白姜蟬的意思:“行,咱倆再琢磨琢磨。”
她如今也來了興致,創造功法哪里是那么簡單的?可這兩人一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是曾經站到了至高位上,彼此的感悟都很深刻。
真的想要弄個功法出來,也不是不行,只是要花很長的時間,也要耗費無數的心力。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姜蟬翻了個身,順手就將墨墨撈到了懷里,右腿再一抬,墨墨就被她禁錮的死死的。
突然換了個姿勢,墨墨也沒什么不舒服的,前爪爪就這么抱著姜蟬的脖子,一主一寵睡的格外香甜。
原本姜蟬已經差不多想好了時光的新產品,可是在見了秦榮瑾以后,姜蟬的想法就變了。作為機甲小隊的一員,秦榮瑾的身體素質自不必說。
但是再怎么厲害,終究還是肉體凡胎,這次去處任務秦榮瑾就負傷了。
“其實我這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虧了你讓我們帶的藥劑。”看著姜蟬的臉色,秦榮瑾小心翼翼的解釋。
要命,他妹妹一沉著臉,他這心里就墜得慌。話說這次是真險啊,距離生死線真的就差一點點了。
姜蟬深吸口氣,顧忌著秦榮瑾是病號,到底沒說什么,只是想著是不是再給他上重保險?這么水里來火里去的,真的太讓人擔心了。
秦文邦:“榮瑾這次確實運氣還行,可這畢竟傷了元氣,這段時間還是要好好修養的。”
姜蟬:“那瑾哥就聽醫生的話,好好休息吧,我實驗室還有些事情,回頭我再來看你。”
她是實驗室真的有事,秦榮瑾受傷讓姜蟬忽然的有了一種危機感和緊迫感。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還是有看不見的刀光劍影,還是有人在看不到的地方負重前行。
她不能讓別人的犧牲變的理所應當,若是可以她希望大家都能夠好好的活著。如今她想做的就是一款防彈衣,和之前交上去的防護服也不是一個概念。
如此姜蟬自然需要和材料學死磕了,慶幸的是她這方面學的還不錯,雖然不曾正式的在陳教授的實驗室待過,但是姜蟬有星際的見聞啊。
如此一來,防彈服的問世也不過是花些時間,多耗費些腦力而已。
“這就是防彈衣?能行嗎?”看著那件銀光閃閃的襯衣樣的衣服,秦文邦有些懷疑。比起常見的防彈背心,這個是不是太輕太薄了?
若是不說,他還以為這是時裝呢。
姜蟬打了個哈欠:“行不行的,試驗下就成了。大伯父您可悠著點,這么一件衣服一百萬已經沒有了。”
秦榮瑾驚訝:“這么貴?這是用金子做的嗎?”
姜蟬:“不是金子,但是也差不離了,許多材料都是重新提取出來的。反正我只管研發,后面怎么改進自然有別人負責。”
秦文邦點點她:“你就知道做甩手掌柜,你上次和張工合作弄出來的懸浮器,如今還沒開始推廣,你就撒手不管了,這次也這樣?”
姜蟬:“那我能夠怎么辦?我那光腦都到三代了,現在初代在市面上還沒影。我若是跟進這些,就沒心思想別的了。”
秦文邦:“你總是有道理,咱們現在去試試?”
姜蟬:“去吧去吧,試完了我也好回去睡一覺,我已經許久不曾閉眼了。”
秦榮瑾:“辛苦婳婳了。”
若不是為了他,姜蟬何至于熬這么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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