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就聽你的。”接收到哥哥和爸爸的暗示眼神,小悠直接同意了貓美女的特殊功績點交易。
不過對于五萬特殊功績點到底交易多少顆石珠子的問題,倆人又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尤其是貓美女,肝都要氣疼了。“一百萬軍功點才兌換一個帶有福土之精的殘破空間。那些石珠子都是水之源,水之源有福土之精珍貴嗎?五萬特殊功績點那是把你手里所有石珠子都換走的價格。
你要是非要留下一半,那就只有一萬特殊功績點給你了。”
“你這掉價掉的也太快了。水之精雖然不是多珍貴,但是它成型不容易,無論是裝點洞府還是裝飾隨身空間都用的到。甚至還可以用來參悟水之法則,修煉水道神通。
絕對是通用型的好寶貝啊!
我一共得了十一顆水之源,跟你們六顆,難道還少了。兌換你們五萬特殊功績點是你們賺了好不好!要說只有一萬特殊功績點,你自己開門走人。咱們拜拜。”小悠忿忿的說道。
虛凌天跟項長徵笑嘻嘻的瞅著自家小寶貝跟貓女討價還價。其實貓女來了,這交易基本上就能達成,但是怎么達成就看她們倆誰能砍過誰了。
“那你煉制洞府了嗎?煉制隨身空間了嗎?你說你留著水之源做什么?留著下崽嗎?”貓女沒好氣的吐槽她,你說你一個小老鼠,還修煉的是空間系的妖元,你說你死活把一堆水之源留在手里是為什么?
“多留幾顆給我老爸當收藏品。”小悠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爸這收藏品可真奢侈。”貓女沒好氣的說道。“別鬧了,五萬特殊功績點至少要換十顆石珠子,要不你自己留一顆做個念想。”
小悠趕緊擺手“留四顆。”
“不過最多倆顆。”貓女的最后底線就只有這個。
“三顆。”
“倆顆,沒的商量。”
“那你走人,我不買了。什么五萬特殊功績點,什么內網,誰知道對我有用沒有用?要是啥用都沒有,那不是白兌出去那么多水之源?”小悠冷聲說道。
“你…你這沒見識的臭丫頭。五萬特殊功績點你要是到手了你就該偷笑了。還跟我在這里歪纏,你都不知道出了這個大門外頭有多人整日里瘋魔一樣的想弄到一萬特殊功績點都不能。”
貓女的犀利吐槽一點都不能讓小悠妥協。“那是別人,咱們這一族從來都不缺各種寶貝。”
貓女聽了這話,差點就跪了。她又忘記了這小丫頭是來自吞天鼠一族。她果然還是最討厭喜歡藏東西的小老鼠!
“我說小老鼠,你要是總是這樣跟我說話,那可當真會沒有朋友的哦。你們初來乍到,雖說不用縮著,特別謹小慎微的過日子。但是你這樣一桿子把學院里一堆大佬都給得罪了,這樣真的好嗎?”貓女態度一轉,小臉變得嚴肅又冷凜。
小悠還想繼續說,卻在此刻被長徵打斷“小悠,你留下倆顆把其他九顆都交易給貓老師。”
小悠看了看哥哥,確定他的意思后,才不大情愿的把九顆石珠子交給了貓女。貓女趕緊撈走了珠子,并且把五萬特殊功績點發給了小悠。
小悠直接轉發給了自家哥哥。
等到貓女離開了,虛凌天趕緊把自己已經做好的大餐裝上餐桌,一家三口好一頓大吃。吃著吃著,長徵忽然有點感慨的說道“現在吃飯沒有以前熱鬧了。有點想念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那種歡樂的勁頭兒。”
“就剩下咱家三口吃飯,確實有點冷清。長徵你以后去一趟隔壁鄰居家拜訪一下。我今天早晨看見隔壁有人回來了。”按照這里的年紀計算方法,覺醒了血脈的虛凌天其實并不算大。不過他自覺自己已經是有崽的人了,怎么的也得成熟起來不是?!
“好呀,等會吃完飯我就去,拜訪一下鄰居那是必須的。”
虛凌天想過長徵或許可以通過拜訪交到一個朋友,卻沒有想到長徵出去一圈竟然把人家給帶了回來。
“老爸,這是阿皎。”長徵把一個長得有點嬰兒肥的男孩子介紹給虛凌天認識。“小悠,這是阿皎哥哥,你來認識一下。阿皎這是我爸爸,這是我妹妹。脾氣都很好的。”
阿皎看到虛凌天,笑的可親切了。一個勁兒的熱情問候,可是等他仔細看清出長徵的妹子,頓時瑟瑟發抖。“妹…妹…你…好”
“一只純血大圣血脈,還是頭不足三百年的小白蛟。哎呀,這都不用多放佐料,直接上盤子來個清蒸就行了。”
阿皎一聽這話,直接跪倒在地嚶嚶嚶的好似受氣多小媳婦一樣哭泣起來。
“你為什么哭啊?”長徵無語的看他,他妹子就那么一說,這小子就跪了。這特麼的心理素質得有多差。其實長徵還真是冤枉阿皎了。
阿皎這是被天敵盯上了,他還是個寶寶,哪里扛得住小悠這吃過龍的煞星的炙熱視線?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一看見她,就覺得好可怕…”阿皎也覺得自己不爭氣,可他還是在瑟瑟發抖。
虛爸和長徵都無語了。
“你是大鵬一族的嗎?我們蛟族最是害怕大鵬一族的天敵了。”阿皎鼓足勇氣對著小悠說道。
“你放心吧,我不是大鵬族的。”小悠趕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多白嫩馨香又肉乎乎的小白皎啊,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阿皎更是感覺一股惡寒深深的浸透了他的身體,他到底是為什么要跑到這么可怕的鄰居家里來?
“我真不是大鵬一族的,那玩意我到是吃過不少。”
嗵,阿皎又跪地不起,這次腿都軟了,說啥也自己站不起來了。
這么近的距離,他幾乎全身籠罩在可怕的小悠大魔王的氣息下,要不是他血統足夠純,家族里還出過一尊大圣老祖,說不定他都要立即顯出原型了。
“大…大妹紙,你…能不能…不要…總盯著…我看?”吞了吞口水,在長徵的攙扶下勉強做到客廳沙發上的阿皎,語句艱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