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徵通過馬家三兄弟,大肆收羅了不少礦產。惹得佘東籬十分的眼紅羨慕。他干脆私下找到長徵,也不知道倆人談了什么,反正伺候的收購就是倆個家伙狼狽為奸一起干的。
收獲嘛,就看倆人的笑容就知道不錯。
四人又在馬家三兄弟的帶領下去了最近的城鎮,哪里居然有傳送陣,直接傳送進入了王都主城。
剛一進王都,就看見了神山。
一座巨大的雕像矗立在身上之上。
好像一尊古老的神祗站在山巔!王都就是圍繞著神山建立的。
整個神山面對七水河。
在七水河和神山之間的小平原就是王都城的主體。神山周圍也在王都的城墻圈禁范圍內。不過靠近神山的地方都是神殿,或者是神殿家眷,以及軍營的所在。
王都的皇城就在神山的山腳,皇城的上方的,半山腰的地方,就是神殿的所在。神像,神殿,王城,錯落鄰次。
走進王都,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就會充盈滿目。
王都之中的百姓一個個的都比鄉野的百姓看起來更有風度。再者,這里的神殿修煉者也很多。
小悠他們特意去觀察這里的軍隊和神殿的修煉者們。
這些神殿的修煉者,竟然與其他的外界修煉者有著很多的區別。
尋了一處環境不錯院落,一行人安頓下來,馬家三兄弟又肩負使命出門了。小悠跟小夕不去理會長徵是怎么計劃的,反正最后長徵要是覺得有必要就會跟她們說的。
這倆小丫頭,異常的享受吃了睡,睡了修煉的好生活。
到是佘東籬沒事兒就往長徵身邊湊合,一副一世人倆兄弟的狗血表現。
不過長徵小哥演技更是出神入化,跟他配戲倆個暫時還沒飚出上下高低來。
不過來到王都之后,看見那些神殿使者們以后,長徵還是決定著急小伙伴們開個碰頭會議。咳咳,討論的議題就是有關那些神殿修煉的情況。
“他們身上有著濃濃的血腥氣,煞氣特別大。另外他們的臉上還有詭異的血色符文,這些神殿使者似乎跟普通的修煉者不大一樣。”長徵首先拋出了疑問。
“是不一樣,看著有些像血修士。”佘東籬這個時候也開口。
“要是血修士,那就挺討厭了。”小夕蹙蹙小眉頭。
“血修士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長徵好奇的問。
“血修士就是功法依靠吸收鮮血為主的修煉者。這些家伙,靠著殺戮和吸血,變強的極為快速。通常一年半載,一個普通人就能夠直接跨過淬體,直接進入凝真期。
跟魔頭們修煉的魔功差不多了。
而且每次修煉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進步,修為一日千里一般的跨越,那種感覺十分的讓人著迷。聽說血修士,既然一開始非常厭惡這種修行方法,但是修煉幾次之后就會上癮。從而沉迷在這種修煉法之中再也難以回頭。
血修士還有一個更麻煩的地方,只要他們的血還在,就不可能死。即使你把他的身體蒸干打爛,只要他還有一滴血存在,就可以再次復活。
通常培養血修士的勢力都將一滴命血藏在安全的隱匿之地,萬一血修士出了意外,他們還可以通過命血被自己的組織復活。血修士修煉的時候,必須大量的吞噬各種含有靈氣的鮮血。”小夕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樣的地方幾乎天然適合血修士的存在。“在外界,血修士的組織勢力,只要一出現就會受到周圍的各大勢力的聯手剿滅打壓,主要就是血修士喜歡大量屠殺生靈,制造血池,方便他們修煉。”
“這里的百姓都是靈血所化,那么對于血修士來說,都是口糧了?”長徵猜測道。
口糧,佘東籬臉色古怪,長徵你這邏輯也是真是無敵了。
“對于血修士來說,除了自己其它人應該都是口糧。”小悠也出聲。“血修士和魔修士在很多地方都挺類似,他們經常聯合在一起干各種黑暗勾當。
尤其是修煉陰靈,骨魔,僵尸,血煉的魔修,最喜愛跟血修士一起組團尋找獵物,實在沒有獵物自己身邊的團員也可以充饑一下。”
親,你說的太黑暗了有木有。沒看小夕跟佘東籬的臉色都變得非常的不好。
可是小悠卻不覺得怎么樣,想當年她被抓著參戰上戰場的時候,各色變態蛇精病,腦子完全正常的家伙見過太多了。
魔修血修這種一見黑的其實還不算是最討厭的,最討厭的就是偽裝起來的各種專門陰狠坑人的各路妖修!
被以為魔修血修就不能夠被人當成材料用。血修的血精,那可是血液精華,絕對是恢復傷勢,突破瓶頸的至圣良藥。
尤其是等級高的血精,煉制出來的血丹的功效,就算是真靈大圣也淬煉。
魔修的骨頭,一般都是可用來制作骨器或者是加強自己骨器的魔紋骨,神魂是更是堅韌可塑性強的魔魂。
都是讓人流口水地啊!
在妖妖縱橫的世界,弱肉強食,弱者依附強者,完全的貢獻自己附為尾翼可不是說笑的。
“血修士有什么弱點沒有?”長徵一針見血的問。
“怕火,怕高溫,會蒸干身體,低溫也不行,容易凍結身體。不畏懼毒素,洗血就可以了,物理攻擊無效。法術攻擊的效果也不是很好。他們的身體能夠短時間分離,攻擊經常被避開。
跟魔修一樣善于附身奪舍。控制對手的血液,讓對手死亡。”小悠解釋道。
“那可真麻煩。要是近戰,很可能我們沒什么優勢,遠戰的話,各種法術攻擊好像對他們殺傷力也差。”長徵道。
“是啊,最好的殺傷效果就是魔氣腐蝕。一腐蝕一個準。血修士完全沒有辦法阻擋腐蝕同化的效果,只要被魔氣沾染,就是等死。很少有能夠再救回來的。”
“這是為何?”長徵好奇的問。
“因為魔氣不同于靈氣,只要沾染就被腐蝕同化成魔氣,沒了血,血修士怎么可能還存在?”小悠說道。
長徵驚訝的繼續問“小悠,你不說,魔修經常跟血修士狼狽為奸嗎?要是魔氣一下子就能夠殺死血修士,血修士怎么還敢跟魔修一起行走?”
“那是因為魔修有魔血,魔血是唯一對魔氣擁有同化和抵抗效果的血液。血修士要是干掉了魔修,吞噬了他身上的魔血,不僅能夠讓自己不被魔氣的沾染侵蝕同化,還可以通過魔血吸納魔氣,變成更加強大的血魔修士。不過魔血的吞噬魔氣的效果也是有限,畢竟不是真正的魔修。
一旦魔氣的侵蝕超過魔血的保護極限,那么血修士還是會死,血魔修士也不行。”
“魔修也不是沒有長處。”長徵想了想,總結。
“好處自然有,要不然怎么會那么多妖前赴后繼的修魔?”小悠點頭認同。
“修魔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天劫太強大,而且被天道排斥陷害,經常走背字,隕落的危險太大了。”佘東籬小臉一本正經,但是他說的話,卻是復述了自己家的曾爺爺的話。“不斷什么妖,除非沒法子了,否則的話,起步都不愿意選擇修魔。而且越是修魔,越是神經病發作,六親不認,吃掉自己的親族,或是祭煉了整個親族血脈的太多,瘋魔,瘋魔,某修都是瘋子。”
“嗯,我祖爺爺也說過,修魔的魔修,縱然一開始是個性極好,為人善良的孩子,一旦入魔深了也會徹底變成好殺無情的瘋子。
這很可能給他們古怪的修煉方法有關。
很多都覺得魔修最是恣意,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哭笑由心。可是我祖爺爺說,他們哭的越多,笑的越多,這種感情就會越會被剝離缺失。然后他們又會因為功法的緣故本能的去尋找自己的哭笑理由,漸漸的就會變成神經病。”
長徵頓時托腮感慨:病人何其多!
“那我們現在要怎么對付這些血修士好呢?畢竟我們要想進入神殿的話,必然是要跟他們打交道的。”
“用火,用魔氣。”最有效果。
小悠出聲附和自己的哥哥。
“火,好找,也好辦。但是魔氣?誰有啊?”長徵頭疼的道。
“找唄。”小悠再次附和自己的哥哥。
“上哪里找呢?我還真沒聽說過哪里有魔氣呢?”長徵去看小悠,莫非小悠有辦法?
“有法子,從虛空之中找。”小悠朝著哥哥笑笑。“類似咱們腳下的大陸和腳下的秘境這種地方,最差也有空間壁障防護,而且有泛意識一見到魔氣就驅逐他們。”畢竟魔氣會污染和毀滅它們自身。魔氣要是污染了整個秘境,那么秘境的意識就會被吞噬,再次生成的意識就不原來的那個,而是魔性意識。
“想要尋找魔氣的時候,要么就是附近有魔修,或者是魔氣凝結的物品。要不就是尋找被侵蝕的秘境,大陸,或是漂流在虛空之中的魔氣源。”
小悠的話,讓長徵很是驚奇。
“虛空之中竟然還有這些?魔氣源那是什么樣子?”
“無盡虛空,號稱無盡虛空的虛空自然擁有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小悠道“聽說,很多吞天鼠在確定自己沒有飛升的機會之后,就會遁入無盡虛空去需找自己最后的機緣。”
就像現在的東壇域等等,她前世就沒聽說過,不過這里還是神荒的區域,還算是她的故鄉之地。
神荒破碎的事情她也是知道。
神荒破碎之后,她父母就有感靈氣濃度不斷下跌,不在適合修煉生活,要不是他父親發現自己是當時最后一只成年的紫骨金晶貂,其它的貂不是不見了,就是死掉了,貂血就要斷絕了。他也不會堅持一定要留下一個后代在下界繁衍血脈。
不過她娘懷孕廢了老牛勁兒,好幾千年才懷上她。
聽說她爹自從她娘懷孕就對著她娘的肚子叫兒子,結果生了閨女,當時表情太失望,以至于暴怒的她娘忍無可忍,將他直接揍成了短期生活不能自理。
這事兒,后來被她娘洋洋得意的講給她聽,結果嘲笑自己老爹的她又被老爹奪走了小心藏好的變種鳳凰鴻鵠和藍血鷓鴣的肉!
特么的,那是最后的鴻鵠和藍血鷓鴣!
老爹吃了,她就沒的吃了。
為了這事兒,她怨念許久。
“反正就像釣魚一樣,說不定就能搞到。要是搞到魔氣,凝結成魔珠子,遇上血修士完全可以點爆魔珠子,橫推了他們。”
“要是找不到魔氣呢?你也說了虛空之中找東西只怕不容易吧?”
小悠聽了哥哥話點頭“試試唄,能行就行,不行就另想辦法。不是還有火可以。到時候多拿點火靈符箓去。”
這個長徵認同。
到是小夕跟佘東籬一臉駭然。
“小悠,你不會是說真的吧?你打算從虛空之中找來魔氣?”小夕無比震驚。“你們吞天鼠一族掌控空間之力這個我也懂。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還能從虛空之中找魔氣的?”
“是啊,我家也結交過一個吞天鼠一族的長老,也沒有聽說過他還有這種逆天的能力。”佘東籬吃驚的都快組織不好自己的語言了。
吞天鼠一族很逆天,很強大他是知道的。但是直接從虛空之中…掏出魔氣來?這不是真的吧?
小悠無語的看著他們。“這是我們吞天鼠一族的天賦好不好?”至少她從小就會,最開始是跟老娘學習用尾巴貂空間銀魚。后來就是各種跑進去玩耍。
找不到回家的路也不怕,反正老爹老娘總能找回自己噠。
后來跟了師尊就不能玩了,老頭子找不到她了,哭的可可憐了。而且下禁令不準她那么玩,最可惡的還給她帶了一個項圈,只要她跑進虛空時間超過半個時辰,那項圈就會自動把她傳送到師尊修煉室內,老頭一見她就知道她有偷跑去虛空玩了,準敲她頭,各種罰她。
討厭的老頭,一想到他罰她的那些法子,她就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