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青鸞要被盛景氣死了,你是怎么和兒子談心的?
她恨不得沖進去給盛景兩拳。
溫柔,溫柔懂不懂?
拿出談戀愛時百分之一的耐心,這可是親生的!
出乎意料的是,歡歡竟然沒生氣,就黑著臉發呆,盛景勾過一椅子大刀闊斧坐下來,“快點說,我很忙,嫁衣還沒繡好。”
“我…和小魚吵架了,還打了一架。”歡歡憋紅了臉,有點憤憤不平。
“為什么打架?”
“他對我不規矩!”
盛景臉沉了沉,翹起了腿,修長的食指在膝蓋上輕輕地敲著,沉默片刻,“如何不規矩?”
歡歡在盛景陰郁的目光中,把事情和盤托出,獨孤青鸞那叫一個恨啊。
為什么!!!
為什么你這么容易就和你爹說了。
這種事情,為什么不是第一時間和我說!!!
可轉念一想,我潘崽這么黑心的嗎?
不可能!
盛景唇角微微一勾,甚是嚇人,“在你看來,潘森是什么樣的人?”
“哼,輕浮,隨便!”對一個陌生人都有反應,就是很輕浮,還想和他那什么,就是很隨便。
盛景點頭頗為贊同,“我也這么認為。”
獨孤青鸞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盛景說,“既然如此輕浮,隨便,那就是人品有問題,以后不要見面了。”
歡歡瞪圓了眼睛。
獨孤青鸞如遭雷擊,這就下結論了?
歡歡,“爹…不是,怎么就不見面了?”
盛景,“你都覺得他輕浮,隨便,為何還要見面?這樣人品不過關的人,做朋友不行,做家人也不行,不見面是最好的選擇。”
歡歡拉著背鍋,“那紫金花呢,你怎么不說她?”
盛景皺眉,“紫金花是靈物,又是傀儡身體,她游戲人間和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又不是靈物,你有感情。”
歡歡總覺得哪兒不對,又說不上來。
盛景走過來,摸了摸兒子炸起的毛,語重心長地說,“歡歡,交朋友最重要的就是人品,人品有瑕疵的朋友會帶你走上一道彎路,聽爹的話,不要和他見面了。”
獨孤青鸞一拍腦門,她是做了什么孽,遇上這老公,竟然這么黑她愛豆,她崽分明套路歡歡,哪里就是輕浮,就是隨便了?
潘崽要隨便,這一千年,都不知道多少女朋友,男朋友了。
歡歡,“不…不見面了?”
“嗯,不見面了。”盛景完成了一件大事,“睡覺吧,睡不著就玩游戲,你還年輕,可以通宵,不會猝死。”
獨孤青鸞感覺自己心臟疼。
歡歡嘴巴張了張,眼睜睜地看著他爹往外走,歡歡大聲喊,“等一下,不是這樣子的。”
盛景轉過身來,眉宇間凝聚了一股不耐煩,“哦?”
歡歡舔舔嘴巴,略有點緊張,“其實,他也不是那么輕浮,那么隨便的…”
“哦?”
歡歡沉默著,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有點悶悶不樂的,盛景勉強再拿出了一分耐心,“你想怎么樣?不絕交,那你想我去把他打一頓嗎?還是把他趕回海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