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玖又想到小女娃說的讓天魔一族改姓,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記得煞魔曾經和她說過,天魔一族為了不搶魔皇陛下的風頭,自愿改天姓為田姓,看來到底是自愿還是被迫還有待商榷。
云初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帳篷外面傳來陳副將的聲音:
“統帥,那些魔獸不知為何非常的激動,若不是末將命人將它們敲暈,恐怕它們就會以頭撞向旁邊的石壁自盡了。”
云初玖皺了皺眉,昨天分明她已經穩住了那些魔獸,怎么突然又要尋死覓活了?
帳篷邊上趴著的血猙心虛的垂下了大腦袋,它好像是惹禍了?
它也沒說什么啊,不就是告訴那些魔獸說小丫頭是魔皇轉世嗎?!怎么還都要自盡了?有病吧?
云初玖沒有注意到血猙的異常,帶著陳副將到了關押魔獸的地方。
只見那些魔獸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有的頭部還在流著血,顯然是之前撞石壁造成的。
陳副將在一旁說道:“統帥,這些魔獸野性難馴,我看要不然直接殺了算了。免得還浪費人力物力看著它們。”
云初玖沒有回答陳副將的話,而是問那些看守的士兵:“昨晚可有什么異常情況發生?這些魔獸為何突然要自盡?”
聽到云初玖的話,有幾個士兵就看向了云初玖身后蔫頭耷腦的血猙。
云初玖皺了皺眉:“到底怎么回事?”
一個小頭目趕緊說道:“昨天晚上,您的魔寵曾經來過這里,它沖著那些魔獸吼叫了幾聲。
待它走后,這些魔獸就開始哆嗦起來,估計是被您魔寵嚇的。”
云初玖當然不會以為那些魔獸是被嚇的,她狠狠瞪了血猙一眼,然后把它帶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我問你,你和那些魔獸說什么了?”
血猙耷拉著耳朵,心虛的吼叫了幾聲。
云初玖雖然聽不明白它在說什么,但是待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云初玖對血猙的性子很熟悉,當即就猜到了幾分。
“你過去是不是去示威了?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血猙驚悚的看向云初玖,她這都能猜到?老天爺啊,這就是個變態啊!
云初玖看到它的表現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你和它們說了什么?說我在騙它們?”
血猙連連搖頭,它和她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它怎么可能會出賣她?!
云初玖猜了幾個可能,都被血猙否認了。
云初玖瞇了瞇眼睛:“莫非,你告訴它們我是魔皇轉世?”
血猙心虛的連連點頭,它真的沒有什么壞心思啊,就是想嚇唬嚇唬它們。
云初玖瞬間就明白了那些魔獸為何要自盡,肯定是她前世的名聲太“好”,而且知道她不怕雷,所以那些魔獸覺得所謂的三天放它們自由是在騙它們。
那些魔獸感覺到被愚弄了,惱羞成怒之下這才要自盡。
云初玖狠狠瞪了血猙一眼:“僅此一次,若是再犯,滾回你的魔獸森林去!”
血猙委屈巴巴的搖了搖尾巴,它哪里知道北大陸的那些蠢貨腦子都有病啊,早知道這樣,它就不去示威了。
云初玖帶著血猙回到關押魔獸的地方:“把它們弄醒,我有辦法說服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