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搖搖頭:“百姓在水深火熱的,我一個人躲著算什么?”
她決計不會自己一個人躲起來享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言說著,走向前來:“我知道你覺得自己應該和百姓共生死,但是首先,你要知道,你才是整條絲路的中心。你是最不能出事的那一個。如果你出事了,絲路,大瀚,烏剎國以及各個同盟國,都會因此受到牽連,反而便宜了檀那家族。”
安言語重心長地看著唐麟說這些話:“你要永遠記著,什么事情,你都不能讓你的身體出現任何問題,只要你還活著,檀那家族的任何手段,都只能是一個笑話。”
只要唐麟活著,任何陰謀都是不能真正奏效,因為唐麟都有闖出去的那一天。
唐麟看著安言,他甚少會這么認真地和自己說這樣的一番話,不由得有些愣住,看著安言的臉,道:“可是…現在既然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那么我們到底應該怎么做,你知道的,瘟疫在史上,從來都是無藥可醫。”
身為大瀚人,加上唐麟從小天性就比較活潑,對于瘟疫,她知道的可不少。
別的地方不知道,反正大瀚的歷史上,瘟疫向來都是無藥可救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人員給隔離起來,減少傳染的人,用來控制瘟疫的發展。
安言笑著看著唐麟:“你忘了你現在在哪里了嗎?”
唐麟疑惑地看著安言。
“這里是西域,西域的許多東西,你都未曾見過。我現在就召集學者來進行研究,明天會發出信函,快馬加鞭,后日就能趕到這里,抓緊研究,或許能將瘟疫給解除。”
安言的話不無道理,唐麟看著安言,只覺得自己心中的某個地方正在崩塌。
她看著安言,用力地握緊了他的手:“你千萬要記得,你一定要平安。”
如果你不平安,只怕我也根本撐不下去。
安言看著唐麟擔憂的神情,笑了笑,溫柔地親吻了唐麟的額頭:“放心,我不會出事的。這段時間你就是再著急,也不能出府半步,知道嗎?”
外面是那些得了鼠疫的人躺過的地方,萬一唐麟只不過是走過都感染上了鼠疫,那他們要怎么辦?
最穩妥的辦法,還是唐麟不要出門,所有事情有他們來進行操辦。
唐麟看著安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種緊要關頭,她還是不要出去添亂了吧。
“你說什么?鼠疫?!”
塔娜“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看著蘭欽,瞪著一雙眼睛,十分不可置信地說:“怎么會有鼠疫?”
蘭欽皺著眉頭,神情顯然也是不輕松:“一定是昆陀搞的鬼。他一向喜好研究毒藥,應該是在人身上做了實驗,然后將毒藥投入了大都督府那邊,這樣才會導致一時間出現那么多的鼠疫。”
鼠疫這種疾病不會憑空出現,在沙漠這種炎熱的氣候之中,大都督府建立的地方原先可以說是寸草不生,怎么可能說出現鼠疫就出現鼠疫?
這絕對是昆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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