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話在人群之中引起了極大的騷動,眾人的情緒被這接二連三的死亡給挑撥,他們都開始了對辯才天女的聲討。
而安言趕到的時候,正是這樣的一番景象。
所有人都在聲討辯才天女,認為這是神明的懲罰。
西域的百姓信仰神明,現在他們認為辯才天女在此處建立城池就是觸犯了神明,神明降下了懲罰。
這對于之后唐麟在西域的生意來說非常難以開展,安言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大步走上前,站在了溫展身邊,聲音低沉但是十分穩重地說:“你們認為,這是神明的懲罰?”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是極具穿透力,所有人都奇異地安靜了下來,他們看著安言,都沒有再說話。
“難道不是嗎?昨天莫名其妙死了人,然后這家人就議論了兩句,是天女觸犯了神明,結果他們就死了,你倒是說說看,這到底是為什么!”
剛剛先煽動了眾人進行抵制的年輕人立即跳出來,指著安言的鼻子就罵:“你就是天女的一條走狗,你們都是,當然不允許我們胡亂議論!”
安言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指了指他:“把他拿下。”
安言的手下立即就竄出來,直接將這個男人給制服。
“你憑什么抓我!”
男人被安言的手下給摁在了地上,嘴上卻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都已經看見了,我就是說了兩句實話,天女的走狗已經開始抓我了!你們全都看到了吧?天女已經觸犯了神明,神明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就算是你們把我給抓起來,她也不會有什么好結局!”
安言聽著這個男人嘴里的話,冷笑了一聲:“昨天那個男人是被人下毒身亡的,如果真的是神明的旨意,何苦要用下毒這樣的方式來殺人?”
男人的身形一頓,眼前卻突然間出現了一只腳。
他抬起頭,正對上安言嗤笑的表情:“而這一家三口的橫死是因為議論了辯才天女,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除非…你當時就在和他們一起議論,否則為什么你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被摁住的男人楞了一下,立馬高聲道:“沒錯,我就是和他們一起說的,有什么問題嗎?”
安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地上的男人:“那么,為什么你沒有死?只是死了這一家三口?”
男人這下是徹底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畢竟給他擬定好的劇本里面,并沒有這樣的突發狀況。
“你自己說話都是前言不搭后語,根本沒有絲毫的邏輯可言。”
安言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男人:“卻在這里散布謠言,我當然可以將你抓起來,以蠱惑人心的罪論處!”
安言眼中的冷意足以讓人膽寒,那男人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卻突然間渾身抽搐了起來。
控制著男人的人臉色一變,安言趕忙道:“放開他!”
情況不大對勁。
下人們連忙將手給放開,可就在他們放開的瞬間,地上的男人突然間站起來,踉蹌著朝前走了兩步,緊接著“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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