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監工的任務完成了之后,沙伊提就已經將自己的重心轉移到了屯田的計劃上,現在更是親自下場學習,別提有多認真了。
沙伊提笑的十分開心:“別的不說,我只覺得我們烏剎國的百姓以后不用餓肚子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對唐麟屯田技術的一個極高的贊賞。
唐麟笑著說:“那就祝你早日學成。”
今天雖然熱鬧已經過去,但是由于是王驚鴻第一天離開,唐麟擔心溫展會不習慣,所以特地請了溫展過來一起吃飯。
“誒對了,這幾日,檀那家族沒有什么動靜吧?”
沙伊提看向了溫展。
他畢竟不能太插手絲路上的事情,但是還是可以詢問一下的。
“沒有動靜。”
溫展的眉頭卻并沒有因為這四個字而松開,反而越皺越緊了。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四個字意味著什么,連帶唐麟和安言都陷入了沉默。
最熱鬧的時候,也就是他們的防備會是最為松懈的時候,可檀那家族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本身就很違背常理。常言道,反常即為妖,這樣的平靜實在是不大正常。
“檀那家族到底要做什么呢…”
唐麟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思索:“已經這么多天了,人還駐扎在城外嗎?”
溫展搖搖頭:“人也已經走了,只留下了一個駐扎的隊伍,不過三五人而已。”
也就三五個人,這讓唐麟覺得實在是太奇怪了。
“靜觀其變吧。”
沙伊提的聲音響起:“檀那家族的人本就摸不透行事風格,現在瞎猜也是沒有用的,不如先看看情況再說。”
唐麟點了點頭,但是心底的焦慮與擔心卻根本就沒有散去。
時間過得太久了,他們也呆的實在是太久了。
心中總是隱隱約約有些擔心,擔心什么事情即將要發生。
愛染城之中,塔娜看著桌上蘭欽放下的藥瓶子,奇怪地問:“這是什么東西?給我的?”
蘭欽點點頭:“司徒嫵兒給你的。”
“她給我的?”
塔娜狐疑地看著蘭欽:“是讓你這么明目張膽地拿給我,還是讓你偷偷給我用的?”
她可不覺得司徒嫵兒會私底下討好自己,畢竟兩個人的梁子結的太深了,一時半會兒的除非要害自己,否則司徒嫵兒絕對不會給自己送東西。
蘭欽笑了起來:“你們女人在這種事情方面還真是聰明。這是司徒嫵兒給我的,讓我每天偷偷給你用一點,半年之后,你就會變成一個廢物,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形同癡呆。”
塔娜挑了挑眉毛:“形同癡呆?這女人還挺狠的啊…”
蘭欽也跟著點點頭:“不是一般的狠。”
說著,仿佛又想起來了什么一般,繼續道:“哦對了,不單單讓我給你用了,她自己給昆陀也準備了一瓶。”
塔娜看著蘭欽,心中明了。她笑著拿起了桌上的藥瓶:“看來司徒嫵兒是真的等不及了,昆陀的鞭刑讓她徹底生氣了。”
“要想呆在昆陀身邊,不就得受得了這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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