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江云里存在,是在兩年前。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江云里一直在暗中操控集團里的人,一開始他不明白江云里是怎么操控的。
后來意外接觸到關于‘未知生物’那些奇異世界…
這種類似于‘鬼怪’的存在,讓江季北更不明白,江云里想做什么,他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所以他只能確定江云里的存在,而不能說他到底是死是活。
發現江云里的存在,江季北當然是想把他給找出來。
結果…
沒有結果。
他連江云里一根頭發都沒找著。
集團里到底有哪些人被江云里控制著,他也不知道。
江云里對集團的侵蝕悄無聲息,他不知道江云里在哪里,自然無法阻止他。
一個你看不見的敵人,怎么對付?
但這些事,嚴重影響到他的利益和在集團的影響力。
所以江季北就把主意,打到問仙路身上。
巧合的是,當時萬飛死亡的時候,他的人就在附近,還聽見了一些對話。
所以萬飛的尸體被他派人送回問仙路。
后面的事,差不多初箏都知道了。
江季北沒想到初箏那邊有事,沒有親自查萬飛的事,并找到他。
“那你為什么不親自來找我?”
江季北屈指敲了敲桌面:“剛才的事,需要我提醒初箏小姐嗎?”
這種近似‘強盜窩’的地方,他怎么可能自己來。
交易的可不是普通東西,那是命。
能不花一分鐘壽命,就能搞定麻煩,他干嘛要像傻子似的送上門。
但是…
江季北想到就覺得胸口痛。
果然不能和這個女人打交道。
你跟她將道理,她跟你講拳頭。
根本就沒法講。
初箏覺得有人在外面敗壞她名聲,她交易可是很公平的。
江季北說的初箏并不全信。
都是他的一面之詞,不過在目前的情況下,可以做一個參考,先設定那個人就是江云里。
之前查到的東西,確實很多都和盛天集團掛鉤。
初箏拿到江云里全部資料的時候,正好星絕過來。
“江云里?他不是死了嗎?”星絕看見資料,隨口說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你丫的不是失憶了嗎?
“哦,胡碩跟我八卦的。”星絕一臉的無辜:“說盛天集團是我死對頭,讓我好好了解它的背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初箏:“…”
胡總管真是操碎了心。
“你這兩天怎么天天往我這里跑,你那個大莊園住著是不舒服?”
“沒有寶寶,當然不舒服。”
星絕拉開椅子坐下,往桌子上一趴,枕著胳膊,眸子里全是淺淺淡淡,能漾得人心醉的漣漪。
初箏摸大狗子似的摸下他腦袋,隨口打發他:“去忙你的事。”
“我的事就是陪寶寶。”
初箏:“…”
初箏懶得搭理他,把江云里的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和江季北說的差不多。
江云里確實是個天才型的人物,如果他還在,盛天集團現在估計早就壓繁星集團一頭。
如果江云里已經死了,那他現在身體里就是未知生物…
“寶寶,他有什么好看的,你看我不行?”星絕在旁邊拽初箏袖子,漆黑的眸子里盛滿可憐:“你要玩兒我也可以的。”
初箏冷漠臉,警告一聲:“星絕!”
“哎…”星絕立即收回手,一臉失望:“不玩兒就不玩兒,我去處理文件。”
初箏關掉屏幕:“過來。”
星絕睫羽輕顫兩下,朝著初箏那邊靠近一些。
桌子上的紙質資料紛紛揚揚的落在地上,兩道交疊的虛影投在上面。
在不遠處的樓梯后,兩個腦袋悄悄的探出去,好奇的觀望。
初箏似有察覺,余光掃了那邊一眼。
兩個腦袋同時縮回去。
初箏結束那個曖昧不親的吻,撐著桌子看他。
男人衣衫不整的坐在桌子上,一只手往后撐著桌子,一只手摟著初箏的腰,輕輕的喘氣。
在男人看過來的瞬間,初箏突然將他擁入懷里。
“寶寶?”
初箏按著他腦袋,壓著聲音警告:“別出聲。”
星絕便乖巧的不出聲,任由初箏抱著他,耳邊似乎有她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梯后的兩個紙扎人已經不見蹤影。
初箏松開他,坐回椅子上,順手將人拉下來抱著。
“星絕,別再惹我,好嗎?”
星絕身體靠著桌沿,表情似驚訝又似期待:“寶寶是想對我做過分的事嗎?”
我他媽!!
星絕被初箏扔出門,并關上了大門。
他摸著差點被撞到的鼻子,扭頭就對上柳重等人八卦的目光。
“星先生,您還好吧?”謝時抱著自己的小丑帽,試探性的問。
“你做了什么,初箏小姐怎么把你趕出來了?”梅姬緊跟著發問。
星絕也很無辜:“我沒做什么。”
大概是愛屋及烏,星絕對初箏的人,脾氣都好很多。
柳重啃著黃瓜,聽幾個小朋友你一言我一句的八卦。
最后聽完八卦…雖然沒聽出個所以然…柳重還是好心指了指后面:“那邊可以上去,那門鎖不了,你拉開進去就行。”
星絕:“為什么鎖不了?”
“鎖壞了啊。”柳重道:“不過也沒人敢開她的門。”
就算進去了,能不能活著出來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星絕知道樓上客廳那邊還有個門,不過他一直沒有開過。
從樓道上去,他一拉,果然開了。
星絕往里面看了看,沒有亮燈,小心的往里面走了幾步,確定初箏還在樓下,星絕稍微松口氣。
他家寶寶太兇了…
他怕再被趕出去。
初箏踩著凌晨的點上樓,一邊想事情一邊洗漱。
等她洗漱好,往床上一趟,發現有個人…
她這里沒人敢上來,就算上來,不是熟悉的人,也不能全須全尾的躺在這里。
所以她剛才壓根就沒注意。
初箏拉開星絕蒙在腦袋上的被子,見他閉著眼,嘴角微彎一下,又給他蓋回去。
初箏關燈睡覺,星絕忍了一會兒,自個摸過來求抱。
“知道錯了?”
“知道了。”星絕聲音悶悶的,但很快就補一句:“下次還敢。”
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