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什么設定?”郭飛轉過頭看著夏明問道。
“這個地圖,只要在當前樓層消滅一個人,其他人就會被強制傳到上一層。雙方都會傳上去,地點隨機。”夏明想了想后說道。
郭飛聽了后一臉驚訝:“臥槽,還能這樣?那意思就是一層只能干掉一個人唄。”
“對。當時我們在測試這個地圖的時候發現的。他并沒有標注這個情況。”夏明點點頭表示當初他們也覺得非常坑來著。
郭飛扯了扯嘴角,這特么厲害了。地圖制作小組還真是費心了啊,難道是S級地圖呢。
雙方朝著地圖的中間區域邁進,因為是樓閣么,所以就算變成了森林,總面積依然只有那么大。
只不過選手們移動的時候都要注意著點毒霧區域。雙方的選手在逐漸靠近中間區域的時候,大家就看到OI那邊的人漸漸都散開了,對面依然是抱團前進的。
獵人在最前方開路,一邊行走著一邊進行著陷阱鋪設。
根據大地圖的位置來看,OI這邊已經是到了中間區域了。所有人都開始找合適的掩體,獵人則是繼續布置陷阱。
對面的很快也到了中間區域,到了之后都放慢了速度,好似在擔心會不會有陷阱。
陷阱是必須有的,就看能不能避過去了。
獵人使用偽裝術躲在掩體后注意著自己的陷阱區域,很快他就看到對面的隊伍抱團過來了。
在陷阱區域抱團也不是沒好處,他的好處就是可能只有一個人踩中陷阱,其他人都沒事。如果分開的話,有可能踩中陷阱的人更多。
當然這是有利有弊的,就看選手們自己的選擇了。
對面抱團進入陷阱區域之后,很快就出發了一個冰凍陷阱。
就在這個時候,法師也控制了一個,死亡騎士直接將對面的輔助一把抓了過來。
獵人繼續在他們周圍補陷阱,其他人則是攻擊輔助。
在輔助被帶走的時候,所有人突然從原地消失了。
嗯沒錯,就是傳到了第三層。
第三層就有點惡心了,半腰的水面,移動的時候會有阻力。而且水面之上還有植物。
唯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他們走過草叢既沒有水聲也沒有草叢聲。
這地圖要是新地圖的話,人估計要瘋。
現在是四打五,除去地圖因素以外,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翻轉。
OI在圣騎士的指揮下繼續前進,獵人一邊朝著前面丟陷阱一邊帶路。對面也是差不多。
因為草叢的關系,雙方直接在中間區域碰到了,然后開始交火。
四打五終究是有點吃虧,而且TK的隊長本來也是有攻擊技能的,所以對面可以說是非常吃虧的。
接下來就如大家所想的那般,在人數不平衡的情況下,除非有一種奇跡出現,否則是不會有反轉的。
郭飛看完比賽之后有些唏噓:“感覺對面沒有配合好一樣,有點傻愣。我說,這比賽太沒勁兒啊誒。比起第七賽季差遠了。”
郭飛的吐槽倒是也正常,本來就是沒有第七賽季激烈。不說郭飛了,就連隊員們也是這么感覺的。
正常聯賽的時候,所有俱樂部的人都是經過無數次訓練,這很正常。只不過現在出現了新賽事,而且這個賽事的時間也是比較緊迫了。
凌寒是無所謂的,郭飛作為吃瓜群眾來說倒是要求還高了些。至于其他人完全就是站在了地區角度來看這場賽事、
他們不管比賽過程中是什么情況,他們更加關心的是結果。關心冠軍是誰家的。
凌寒也沒有接郭飛的吐槽,因為郭飛說的確實是大實話。
第二組的半決賽并沒有給郭飛帶來什么驚喜,他也不用買彩票了。因為后面那兩場都沒有出現郭飛想要看到的場景。
有時候就是這樣,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半決賽結束之后,如他們之前預測的一般。TK隊長所在的OI代表隊晉級,成為新世決賽的對手。
其實就是新世又與TK交手一次,或許這次還不如之前的。
郭飛躺在凌寒房間的沙發上問道:“馬上決賽了,你不去看看小家伙么。決賽你上場么。”
“反正都在替補內,需要的時候就上唄。”凌寒幽幽的回道。
凌寒是感覺沒什么糾結的,輸了就換人么。
郭飛扯了扯嘴角,他們家隊長啊,什么時候都是這么悠哉悠哉的。
晚些時候郭飛收到了家長們的消息,都在問決賽的事情。
尤其是凌大叔,他不想打擾凌寒,便問郭飛凌寒上不上場。
郭飛看了一眼在床上躺尸的凌寒回信息告知凌大叔凌寒可能會上場,還不一定。
凌大叔也是個聰明人便明白了,只能決賽的時候等著看了。
各個家長都看到自家寶貝在場上的出色表現了,他們心中也是很高興的。
尤其是沈新的爹媽,這次也是專門過來的。在賽場上他們好似是看到了另一個沈新一般。
“咚咚咚”
郭飛爬起來開門,門一開便瞧見自家小崽子們了。
“怎么了。”郭飛微微挑眉道。
“額,我們來問問隊長決賽的事情。”夏明打著招呼道。
郭飛點點頭便讓一堆人都進來了。
“怎么了。”凌寒坐起身看著一群小家伙們問道。
“我們時想問下決賽隊長怎么安排。”夏明首先開口問道。
“你們安排就好了。有問題換人上就行。不用太緊張。OI的隊伍之前不是看過他們比賽么,除了圣騎士和盜賊外,其他的人你們應該沒什么擔心的。要說擔心的話應該是團戰吧。團戰看了第一場再說。你們安排就是了,BO3隨便打。”凌寒起身倒了一杯水后淡定的說道。
夏明看了看其他隊友之后點點頭:“收到。”
郭飛看著小家伙們刷刷的離開,便幽幽道:“看來小家伙們還是有點緊張啊。”
“正常。多少眼睛看著呢。他們打這場決賽比第七賽季的壓力要大一些。不是來自對面的壓力,是來自自己的壓力。”凌寒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淡淡道。
郭飛倒是明白凌寒的這種說法,有時候來自自己的壓力才是最可怕的。
能摧毀一個人的也是來自自身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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