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是個劍道高手,只要對過一劍,她就能領悟對方的心思。
劉牧聞言點點頭,拿出了虎鯨劍:“我其實不會用劍。”
一邊說著,劉牧一邊一劍刺了過去。
如果對方真的能讀取心思,那么自然就能讀取到他說的是真的。
說老實話,像這種通過劍的對拼,能夠領悟對方心思的技能,劉牧認為是不可能存在的,這是小說漫畫限定的技能。
愛麗絲目光微動,一刀斬出,又是沒有實體刀身的拔刀術。
這一刀,她瞄準的只是劉牧的劍。
不過劍與劍交錯間,她就能讀取到對方的心思。
“我明白了。你...喜歡貧xiong,同時看見我在動的時候,你會感到頭暈目眩,無法集中精神,對不對?”
“...”
太太,你這讀取對手的想法的能力也太NB了吧?
劉牧目瞪口呆,雖然讀取的方向錯了,但是內容完全正確。
這世上居然真的有這么神奇的技能。
“這一劍不太對,你的心思不夠集中,再來。”
愛麗絲說著,又是一刀拔出。
劉牧同時一劍刺去。
劍與劍交錯間。
愛麗絲再一次讀取到了心思。
“讀取到了,你...又暈奶了。集中心思,再來!”
大概對拼了三十分鐘,劉牧終于頂不住,暈了過去。
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個喜歡貧xiong,認為女性的魅力在于她有一個有趣的靈魂的奇怪男性,可是無奈這位太太的某方面實在是...太大了!
連續三十分鐘的暈奶,他真的遭不住了。
劉牧踉蹌幾下,躺在了地上。
“陛下!!!”
亞索原本抱著劉牧的大腿,一邊在數著天上有多少顆星星,這時候見陛下突然毫無預兆地倒下,頓時慌了神:“陛下,你沒事吧!”
“我沒事。”劉牧雖然感覺站不穩,整個人暈得不行,但是他還是有一點意識的:“帶我回去。不...等等,還是帶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
劉牧覺得這個樣子回去,劉二多肯定要擔心的,于是改口道。
因為只是有點暈,所以多看看平的東西休息一下就能恢復過來。
亞索點點頭,站了起來,然后將劉牧抱起。
這時候,旁邊的愛麗絲突然開口道:“要不你們來我家,我家會比這里安靜許多的。”
亞索聞言,看向劉牧。
劉牧搖搖頭:“不用了,我不習慣去別人的家里。”
愛麗絲也沒強求:“那我介紹一個地方讓你休息一下。”
這一次劉牧倒是沒拒絕,晚上人有點多,感覺哪里都有人在說話,他也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西河區雖然帶個河字,但是其實是近海城市。
愛麗絲帶著劉牧到的是這附近一片人跡罕至的沙灘。
“這里是我常來練劍的地方。”
愛麗絲一邊說著,一邊自己躺下休息,然后也不說話。
劉牧還處于眩暈當中,此時也自然地休息起來。
亞索將膝蓋留給劉牧當枕頭,人則保持著下傾的姿勢抱住他的大腿,看起來姿勢有點怪異。
然后,在這寂靜的夜晚,男人,女人,晚風吹起,傳達出來的是...無止境的鼻鼾聲。
劉牧一開始還睡得有點舒服,漸漸地被吵得不行。
只見躺著睡覺的愛麗絲,不僅完全睡著,而且毫不淑女的樣子,不僅打著濃重的鼻鼾聲,而且還總是扭來扭去,可謂睡相極差。
劉牧跟她隔著三四米遠,愣是被她睡過來抽打了一下。
劉牧又跟她隔了差不多十米遠,才終于安靜下來了。
這太太睡相這么差,他老公是怎么頂得住的啊!
劉牧一邊吐槽,一邊漸漸解除了頭暈的狀態。
劉牧過了一陣,夜色越來越濃,準備回家,他準備喊醒愛麗絲,不過他人一靠近,愛麗絲就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
她的神態平靜,動作干脆,如同一名英姿颯爽的劍客,要不是嘴角的口水和凌亂的衣服,看起來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不管有害無害,只要有人靠近我就會自動警覺。”
愛麗絲一邊解釋,一邊又道:“很晚了,未成年人晚上沒有大人的陪同,不能活動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劉牧還是拒絕了愛麗絲的順風車,自己回家去了。
夜晚的景色,他還想看一會。
而且難得來到了海灘,他也想沿途漫步著回去。
愛麗絲雖面有難色,但是也沒強求:“自己小心點,要是出事了,就報警,不要隨便上陌生人的車。見到路邊有老人千萬不要扶起來,見到小孩子在玩火不要靠近過去,見到女人在哭泣不要去安慰,聽到奇怪的男女呻/吟聲不要不識趣地問為什么,看見到汽車在震動不要過去偷看,見到草叢在晃動不要過去找有沒有蛐蛐,還有最重要的是,要是在沙灘上見到一群泳裝男子在喝酒,千萬不要喝他們請客的酒...記住這些,晚上就沒有什么危險了。”
劉牧原本也不覺得晚上他一個漢子會遇到什么危險,可是被愛麗絲這么一說他反而慌了。
愛麗絲除了嘮叨了幾句外,走的時候倒是很干脆,與她平素的性格般,不帶拖泥帶水。
不過臨走前倒是還接了個電話,似乎是劍道館的弟子出了什么事。
劉牧獨自一人漫步在沙灘...哦,腳邊還有一個亞索。
這時,前面的火光,晃得他視線有點晃。
劉牧下意識投過去視線,入目的是...一群泳褲男子。
三五成群的泳褲男子,正在沙灘喝酒,吃燒烤,地面滿滿的都是啤酒瓶。
劉牧眉頭挑起,仿佛好像不久前有人跟自己警戒過不要靠近泳褲男子一樣,可是又記不起有這么回事。
“哦,有路人小兄弟來了。”
一名臉色和藹的年輕人,笑著舉起手中的啤酒問道:“相逢即是有緣,來一杯不?”
這喝酒,劉牧以前倒是挺喜歡的,雖然沒怎么交際,但是朋友一起喝酒這種事,倒是做了不少次,況且大學時代,最不缺的就是一群人喝酒吹逼了。
劉牧似是回憶起了一些熟悉的記憶,他當下走過去。
那年輕人笑著遞過了啤酒瓶,突然有點不放心地道:“對了,這酒是我們自己調的,所以度數可能會有點高。實在喝不了,就不要強撐。”
“...”
如果是正常的套路,那么這時候劉牧肯定是不管不顧,一杯喝下,然后揮手醉酒FLAG,可是他是個謹慎的人。
面對這種情況,劉牧果斷問道:“亞索,你喝酒嗎?”
亞索望了那啤酒一陣,突然猛地搖頭:“不要。”
很顯然,這酒有問題啊!!!
劉牧已經將亞索當成了試毒針,只要她不要的食物,一般就是大有問題。
不過盛情難卻,劉牧覺得雖然自己不喝,但是這酒也得喝掉才行,于是他將虎鯨隊的成員喚來。
十個泳裝褲猛男來到現場,似乎很快就混進了這群泳裝男子之間。
這群泳裝男子請劉牧去燒烤,然后忽視了劉牧,邀請虎鯨隊的成員去喝酒了。
然后。
倒,倒,倒,倒,倒,倒...
一口酒倒下一個虎鯨隊的成員,沒有任何例外。
劉牧望著這一幕,陷入了沉默,這酒,到底度數是幾何?
不過顯然,這酒不是只對虎鯨隊成員有效,那些泳裝男子,也是喝一口倒下一個。
這時候劉牧才注意到,地上的酒瓶,多是有滿滿的酒水撒出來。
也就是這群人,都是在喝著一口倒的酒。
最后,整個現場就剩下一開始笑容溫和的青年,劉牧和亞索了。
青年望著這醉酒現場,不好意思地道:“抱歉了,我們深海大學的喝酒社,因為很久才能出來喝一次酒,所以每次都會調些奇奇怪怪的酒。這次看來也不小心讓你的朋友也醉倒了。”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那杯酒給舉起來,然后大笑著道:“那么解釋完了,我也該上路了。”
青年一口酒喝下,也倒下了。
“...”
劉牧望著地上一堆尸體,久久無語。
不過深海大學...這名字不就是他那個任務嗎?
至于深海大學,不是本地的學校,因此劉牧覺得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多半他接的那個任務,就是這些人發布或者與他們有關系。
...有點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