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煉,是血煞殿禁忌之術。
此術邪惡無比,有傷天和,曾經血煞殿也是因此術而弄的地球修仙界烏煙瘴氣,但后來因諸多宗門聯合,經過了長達數十年得爭斗后,硬生生的將其從一流頂尖宗門變成了如今的二流宗門。
同時,血奴煉也被各大宗門的強烈逼壓下,不得已將其封存,并且被五名筑基修士日夜看守。
可是現如今血奴煉被一個還未達到筑基的練氣修士盜走,這其中具體有什么幺蛾子,誰也不知道。
血奴煉,總共有三層,在學此術前,必須要經過一個痛苦難熬的地獄般折磨,也就是轉換血精了。
而且,此術最變態的地方就在于,當練至三層后,可以無限控制血奴,沒有上限之說,就好比瘟疫一樣,散播速度非常快。
并且這些血奴一般人根本發覺不了,乍眼一看,和一個正常人并沒有什么分別。
不過如今季東還沒有達到此境界,所以被其煉成的血奴還是很好分辨的,不過這些血奴雖然被控制,但在一般情況下,依舊保持著曾經的記憶和習性。
不過此術最邪惡的就在于,到了一定時候,主人可以隨時剝奪其修為,就好比是飼養了一群牲畜一樣。
此刻,在某處廢棄的工廠。
一名全身被紅袍緊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盤坐在收拾好的廢棄石臺上。
此人就是季東了。
在他右下角,站著一個高大威猛,且自帶威嚴的中年男子。
在其正前方,整齊跪列著一群人,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老的有六十多歲,最小的也是十三四歲。
他們紛紛雙目血紅,并且面色帶著無比狂熱且尊敬之色。
不過在人群的最前方跪著一個缺少右臂的男子,他就是岳鎮江。
此時岳鎮江面色無比蒼白,雙目中的血色也比之前淡了不少,身體恐懼顫抖著,好似很害怕盤坐在石臺的季東。
許久,季東修煉完畢,睜開眼睛,血芒一閃而過,靜靜的看著跪外臺下面的岳鎮江。
“本尊一直認為,你是除了趙杰外,最有潛力的一個,可現在看來,你太讓本尊失望了!”
聽到這話,岳鎮江身子猛顫,趕緊磕頭求饒道,“主人,再給小奴一次機會,這次小奴肯定會安分守己,聽從主人的安排…”
臺上季東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看你如此衷心,那本尊暫且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趙杰,拉出去重罰三十噬魂鞭,讓他長長記性。”
“小奴領命。”站在季東旁邊的男子恭敬一拜,接過一條布滿荊棘的黑鞭拉著岳鎮江走出工廠。
隨之,傳來一聲聲鞭子破空的聲音,和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聲。
待處罰完畢,岳鎮江如同一只死狗一樣被那名叫趙杰的男子拖回來。
這時,季東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岳鎮江,雙目迅速閃過一絲亮光,沉聲開口道,“七天后本尊將要有任務交給你們,所以你們這幾天都安分一點,千萬別惹什么麻煩,好了,除了趙杰,其他人全部退下。”
待工廠里走的就剩下趙杰與岳鎮江后,季東緩緩站起身,半蹲在岳鎮江身前,“這次念你是初犯,在加上你盡心盡責的份上,本尊這次就在不追究。”
說話間,季東突兀運轉靈力,逼出一滴血精打進岳鎮江的身體。
只見,隨著血精入體,岳鎮江右臂上,肉眼可見般蠕動起來,眨眼間一條新的胳膊長出來,并且他身上的氣勢也跟著攀升,一舉從練氣二層晉升至練氣三層頂峰,距離四層也只隔一步之遙。
隨著胳膊新生,更是境界突破,岳鎮江感覺自身又變強大的同時,撲通一聲跪在季東身前,“小奴感謝主人賜福,以后必定盡心盡力,孝犬馬之勞。”
“起來吧。”季東點了點頭,“好了,你先退下吧。”
“小奴告退。”岳鎮江趕緊再次一拜,滿懷激動的離開。
站在一旁全程目睹的趙杰,眼色很是羨慕,但想到了主人對他的信任與關照后,羨慕之色立馬消失。
待岳鎮江離開后,季東背手看向趙杰,“跟上他,有什么情況及時匯報,對了,這粒血精你吸收了吧。”
另一邊,隨著五行靈爆彈出現,楊帆就像是打了個新世界的大門,對于煉器更加的癡迷了。
尤其他感覺到五行靈爆彈拿起來有些不方便后,便整日沉迷于改良。
終于經過了三天時間,他硬生生的將五行靈爆彈徹底改良了一番,首先是體積,在原有的大小的基礎上,硬生生的將其改成一顆臺球大小。
其次就是引爆了,以前存在了太多的不安定因素,所在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將這些不安定因素全部排除。
現在哪怕是用力和其他物體碰撞,或者是錘砸,火燒,都不會爆炸,至于引爆的方法就很簡單了,他在靈爆彈身上特別煉制了一個拉環。
只要將這拉環一拉,五行靈爆彈就會在十秒內爆炸,威力和之前一樣,原理和地雷很像似,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使用。
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出門辦事之必備精品,好用的不得了,而且還方便攜帶。
為此,楊帆這幾日一口氣煉制了一百多顆,給甄有才二十顆,以備農場遇到突發狀況。
現在楊帆走路都腰板挺得直直的,自信心爆棚,哪怕是遇到筑基中期妖獸,那他也不慫,一顆不行那就來兩顆,如果還在不行,那就給你丫的來十顆、二十顆。
而且這還是用初級五行靈印煉制,等以后學習了中級,甚至高級,那煉制出來的靈爆彈威力會有多強,他簡直不敢想象。
此刻,楊帆剛從果汁店里回來,正想著回臥室一鼓作氣突破練氣九層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人是陰九。
“老板,快來救我啊,我快頂不住了…”剛接通電話,驀然傳出陰九的呼喊聲,在之后電話就掛了。
楊帆猛的愣了下,剛和陰九這貨分開,相間還沒有半個小時吧,怎么就發生意外了?再說以這貨如今練氣三層的修為,在這世俗中也可以說是能夠跟橫走了吧!
除非是遇到了比他境界高的修仙者…
想到這里,楊帆眼睛一凝,你妹的,敢襲擊本大仙的人,真的是沒死過。
拿出手機,通過電話追蹤訂位,查到地方后快速下來,駕車連忙趕了過去。
一處待拆遷的廢棄大樓。
陰九身上多處是被抓傷的血印,大口喘氣的同時,咬牙苦苦抵御著敵人的進攻。
楊帆趕到這里后,連忙釋放靈識尋找陰九,待找到其方位后,極速趕了過去。
當他找到陰九,且在看到和其打斗的敵人容貌后,帶著震驚出聲道,“岳鎮江?”
“桀桀,楊帆,我們終于見面了,桀桀…剛才要…”岳鎮江邪笑的同時,抬手舔著指甲上的血跡。
楊帆聽到桀桀這這兩個字,心里頓時就有股莫名的怒火燃燒起來,查看了下岳鎮江的修為后,立馬咂了咂嘴。
特么的,如今的地球修仙界到底是怎么了?為啥總有練氣二三層的辣雞喜歡在人面前桀桀的叫?覺得自己很酷?還是以為這樣就能嚇唬到別人?
“桀桀…”
“桀桀你妹啊!”楊帆說話間,抬手就是一巴掌。
噗嗤!
岳鎮江死的很安詳,沒有一點痛苦,并且也省下了買棺材的錢。
“什么玩意,老桀桀你妹啊,辣雞,哈tui!”楊帆看著被一巴掌呼死在墻縫里的岳鎮江一眼,抬手釋放靈火將其焚燒,和上次那個血奴一樣,一點灰渣子也沒有留下。
“老…老板,這…這就解決了?”陰九面色一愣,吞了口唾沫,帶著無比震撼問道。
“那咋?難道和這種辣雞貨色大戰三百回合?再說你小子怎么回事,連…這種貨色都打不過,再說我不是給你了一件二階靈兵嗎?”楊帆說話間,往廢棄樓的一處拐角看了看,沒發現什么后接著又道。
說到靈兵,陰九頓時滿臉憂傷,“那把靈兵被我嚴師叔搶走了…”
“…”楊帆深吸口氣,我能說什么?再說你們宗門的長輩還要不要個碧蓮?和一個晚輩搶東西?
“對了,你怎么會被這辣雞玩意襲擊?”
“這…辣雞今天在星耀大學外面鬼鬼祟祟的,而且在下班前,我看到他在老板你的面包車前不知道干啥,于是我就過去看了看,結果這玩意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干了,再說這里是特殊部門的地盤,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一路將其引來這里,可沒想到…”
聽到這里,楊帆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不過他也懶得去搭理,再說當事人已經被他呼死了,也就沒必要去說什么了。
不過出于好奇,他仔細檢查了一遍面包車,果然在車上發現了一個血色印記…
回到陰九公寓,快速幫其消除體內殘留的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