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程將軍!”
他們再次異口同聲的回應道,語氣還是相當的嘹亮,底氣也是十足。
“你們是邊疆軍隊中那一名將軍盔下的士兵。”
程將軍繼續問道,語氣不咸不淡,有點讓人琢磨不透。
“我們是邊疆軍隊中李將軍盔下的士兵,我們是...”
那人緩緩開口,把剛才楊丹青他們所問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程將軍,也是說道一些并沒有告知楊丹青他們相關于邊疆軍隊的一些部署或是有關邊疆軍隊的事情。
而程將軍也是知道他們是在附近不遠之處的邊疆軍隊,他們出來之后,也是知道距離他們所在的邊疆軍隊并不遠,大約有著一百多公里的距離。
對于他們來說這一點距離并不遠,相對于平民老百姓自然是非常之遠,天差地別。
在程將軍知道之后,程將軍讓他們先行回復一下精氣神,也是把采摘道的一些名貴藥草讓他們服用。
順便的讓楊丹青他們休息半天,等這七名士兵恢復大半才去端妖獸的據點。
真如他們意料之中的,在他們恢復精氣神的過程當中,還真是有著一道道破空聲從遠處略過。
不一會兒便到達他們跟前,但欣慰的是楊丹青他們已經恢復好了,正在一旁商量著如何更好的端掉妖獸的據點。
當一道道破空聲響從遠處拉近的時候,他們便嚴正以待,手中凝結一道道術印直擊而去,與之相撞在一起。
但這里的嘭嘭而響的聲音并沒有驚擾到那七名士兵,好似他們聽不到或是真的不與他們相關一般,還是怎樣。
“小心點,恐怕這一次妖獸來者不善!”
此刻,楊丹青非常嚴肅地對崔越說道。
而崔越在聽到他話時,結合剛才石坑中的人骨,自然是知道他所說的嚴肅是怎樣的嚴肅,不與之前的妖獸相比。
當然每一人的臉上都顯得非常的嚴肅,因為這一道道攻擊非常的凌厲,并且他們看到程將軍他們不再是悠閑地坐在大樹之下,而是站起身來,目光盯著遠方,好似要把眼前的虛空望穿一般。
而此時他們也不是像在之前一般,單獨一人應對著妖獸,而是結伴應對。
從種種跡象不難看出此刻戰局的嚴肅,不得之非常之嚴肅對待。
楊丹青他們此時便像老樣子一般的結伴一起,注視著遠處傳來破空聲而響的地方,等待著妖獸的出現,并及時的做好應對準備。
突然之間,他們等待之中的妖獸沒有出現,而是從遠處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間便來到他們近前。
他們下意識的閉上眼珠子,但手中還是飛快的凝結一道術印直擊而在耀眼的光芒處,等他們睜開眼珠子的時候,看到在他們不遠之處,大約是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著成群成群的妖獸。
站在最前面的是楊丹青在遇見崔越他們是,他們與妖獸相戰的那一人,站在他們身后的自然是有著一千多只的妖獸,而人頭獸形的妖獸有著一百來只,難以想象。
此時,雙方都是沒有率先發動攻擊,而是用著敵視、警惕的眼神互望著對方,只要一言不合,隨時都會發動攻擊,好似都在等待著一個爆發點。
而此時,楊丹青的拳頭緊緊地捏在一起,好似要把并不長的指甲掐進血肉中一般。
他看到那之前與他相戰的三少爺站在最前方,妖獸那邊僅有的兩只人形妖獸便站在最前方,自然是有著三少爺的身影。
“呼!”
一道好似是微風從楊丹青他們身邊略過。
下一刻,他們看到程將軍站在最前面,與對面的妖獸與之相對。
此時,程將軍率先開口,并且還抱拳以示禮貌,“大當家的來此有何貴干呢?”
這話說的是非常的有禮貌,而且做著相應的動作,有點類似于皇朝之中官員見面所做的見面禮。這讓他們有點意外,當兵之人會做這般的動嘴嗎?
一般不都是雷令風行的嗎?
還是一個將軍呢?
他們沒有接觸到那一層面,自然是不知道皇朝之中的規則制度,這原則性、禮貌性的問題,只要是皇朝之中的人便需學會,不能一味的沖動,需要學以致用、靈活靈現!
有著人意外,自然是有著人并不會感到意外,除卻與程將軍一起來此的護衛、七名士兵等,而羅真其中唯一不會感覺到詫異的那一人,想必他也是熟悉這種禮貌性的問好吧?
“程建軍這話說的有點牽強吧,不是我們來此作甚,而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端掉我們的據點,到底是意欲何為?”
對面的大當家回應道,并沒有回答程將軍所說的,而是把問題再次拋給程將軍。
“那石坑中的人骨是何事呢?”
程將軍繼續問道,臉上不再是帶著笑容,而是面無表情。
“我知道你們進入深林之中是所謂何事,接下來只要你們把所看到的事情當做沒有看到,而我也是當做沒有看到你們,你們現在便可以出去...”
大當家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并沒有因為程將軍的話而惱怒。
“這是不可能的!”
程將軍這一次的臉色徹底的變了,非常之冰冷,有點像冰塊一般。
“其實那種事情我也不想的,但實在是沒有辦法,形式及其各種壓力所迫...難道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大當家繼續問道,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程將軍的話一般。
“不可能!”
這一次,程將軍更加簡單明了的吐出三個字,不想再多加的說道,這時候還真是有點那當兵之人雷令風行的姿態。
“那就只有用武力解決問題了...”
大當家呵呵一笑,開口道。
大當家的話一說出來,在他身后的妖獸霎時沸騰開來,而楊丹青他們也是戰意十足,經歷過種種事跡之后,恨不得把妖獸全部擊斃。
而此刻,楊丹青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對面的三少爺。
“老規矩。”
“老規矩。”
兩人同時開口說道,雖說意思一樣,但語氣并不相同,一個冰冷、一個不冷不淡。
在聽到老規矩的時候,楊丹青他們自然是一愣一愣的,什么時候有著老規矩呢。但此刻不是他們考慮的時候,程將軍的聲音、大當家的聲音幾乎在同一時刻說道。
“接下來就是你們表現的時候到了。”
程將軍只是說道這一句,身形退卻在最后面,他們這才明白原來老規矩就是讓他們與妖獸相戰,他并不插手。
雖然沒有聽見大當家具體說的是什么,想必大意都是差不多,從那些妖獸沸騰的情況可以看出來。
沒有入楊丹青他們想象的一般,護衛也是加入戰斗之中,只有程將軍及其崔崇光,還有給他們登記的那一人沒有參與戰斗,而是與大當家的飛到一旁看著他們即將準備的戰斗。
當程將軍他們退卻在一旁之后,楊丹青他們自然是沖上前去,與之相戰在一起。
此時,楊丹青主動的尋找到三少爺,而三少爺的目標也是他。
“嘭!”
兩道術印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浩大的聲響,隨后,兩人直直的相撞在一起,身形不斷地移位,兩人手中的術印不停的直擊而出,發出嘭嘭而響的聲音。
此時,三少爺并沒有幻化為本體,而是人形狀態與之相戰。
“三少爺,你還是幻化為本體,不然你是支撐不了多久的。”楊丹青淡淡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你的關心,想必這一次不會再出現上次那種情況了。”三少爺拒絕楊丹青的好意,語氣同樣是淡淡的說道。
楊丹青沒有用話語回應他什么,而是以實際行動回應他,施展著身形步法,幾個移位,手中結著印,周邊匯聚的大地氣息飛疾般的匯集而去,并且在地底之下也是不斷地隆起一座小型的土山,并且土山也是在不停的移位。
“嘭嘭嘭!”
連續幾道聲響從地底之下爆破而開,但并沒有讓三少爺受傷多大,只是爆破而開的石塊飛濺到其身上而已。
就在其放松的時候,下一刻,楊丹青手中凝結已久的術印瞬間直擊而出,不到一息的時間便直擊在三少爺的身上。
幸好他早就有所準備,知道術法并不能給其帶來本質上的傷害,積蓄勁力,凝結術印直擊而出,這才讓其得手,但下一次就不會這般的簡單了。
“有意思。”
三少爺吐了吐嘴中的一口鮮血,淡淡的說道,并沒有幻化為本體的意思。
三少爺在說完這一句的時候,雙手在凝結著術印,并且還配合著虎嘯而響的聲音,‘吼吼’幾道震耳欲聾的吼叫聲而響。
聽到這吼叫而響的聲音的時候,楊丹青下意識的屏氣凝神,因為他已經經歷過這種吼叫聲的直擊,但是并不知道這種虎嘯而響的聲音是一種術法,此時自然是吃一蟄長一智。
楊丹青的身形不停的移位,施展著魅影逍遙的步法在移位,雖說并不熟練,但總歸能夠閃躲而開虎嘯而響的聲音攝人心神。
轉眼間要閃躲虎嘯而吼的術法,但就在其閃躲而開的那一瞬間,一道爪型術印直擊而來,‘嘭’又是一聲響起,原來他把手中早已凝結已久的棍型術印直擊而出,并且與之相撞在一起。
兩人都是在此刻相互地移位,并且手中的術印不停的直擊而出,術法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耀眼的光芒。但地面上的植被好似在述說自身的不滿一般,一叢叢的好似要破土而出正述說著自身的不滿,坑坑洼洼的好不好看。
“你的術印還是太單調了。”這時候,三少爺在空擋之時突然說道這樣一句。
要是在之前,楊丹青定會生氣,但此刻不會因為凝結的術印單調而不滿、生氣,只要是能夠凝結威力碩大的術印便行,而經過種種的事跡,他早已明了,不想再產生執念!
“哼!”
楊丹青冷哼一聲,隨機凝結出三少爺所說的太單調的棍型術印直擊而出,但這一次并不是一道術印,而是一次性的凝結世道術印直擊而出,瞬時便于三少爺虎嘯而響的術法相互撞擊在一起。
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把虎嘯的術法擊敗,成了壓制性的攻擊,但這一趨勢并沒有延續太久,就是一個呼吸間。
其后便與三少爺凝結一道道的爪型術印、骨型術印相互撞擊在一起。
“就是此刻。”
楊丹青在心中暗語道。
隨即,手中便飛快的結著印,不需一個呼吸的時間,幾座小型的土山在三少爺的身邊爆破而起。
而三少爺本以為自身凝結不單調的術印可以抵擋住,但偏偏就是讓單調的術印所迷惑,讓他所施展的術法直擊而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既然你想受苦,那就如你所愿。”
三少爺這話說的是非常之漂亮,如你所愿?
“哼!”
回應他的只有一道從喉嚨所發出的悶哼而響的聲音,并沒有伴隨術印的直擊而去,想必是等待著三少爺幻化為本體之后再與之相戰。
“咔擦、咔擦、咔擦!”
一道道骨頭應聲而脆地聲響從三少爺的身體之中傳來。
下一刻,聽到虎嘯而響的聲音。
“吼!”
這一生虎嘯而響的聲音比之前的虎嘯術法更加的真實,活生生的一聲虎嘯而吼的聲音,而這一聲虎嘯聲也是驚動了周遭與妖獸相戰的隊友。
而拓跋曉柔在一旁聽到這聲響的時候,順著聲音的來源處看過去,正是三少爺幻化為本體的末期。
盡管她口中說道下一次見到三少爺幫助他,但她并沒有過去幫襯著,知道其個中所隱含的道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三少爺完全的幻化為本體,并且口吐人言,“如你所愿。”
就是簡單的四個字,而且還是用著虎嘯術法吼叫出來的,說的還是那般的漂亮。
“好吧,那就如我所愿?”
楊丹青順勢接下去,說完之后,就連他自己都是納悶,怎么會接下這種話呢,還說的是這般的自然。
但等不到他徹底的想通,一道道爪型術印從其口中噴吐而出,瞬間噴吐到期身旁。
他并沒有凝結術印直擊而去,而是施展身形步法移位,閃躲而開,不讓術印攻擊到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