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男朋友的房間很好奇,自從半個月之前,加里就一直窩在房間里也不知道在搗鼓什么東西,連陪她和沙菲克夫人二人的時間都沒有,阿爾弗麗娜只知道是鄧布利多教授給他的任務,一定非常重要。
我就看這一次啦,阿爾弗麗娜心里不太想去翻找加里的個人隱私,這讓她感到有些尷尬和羞恥,但是好奇心終歸壓過了這些顧慮。
她臉上噙著笑容跑到加里的房門口,見門上沒有掛鎖,臉上笑容更甚,她右手輕輕在房門上一推,房門輕輕打開。
窗外能看到運河在悄悄流淌,現在天氣轉涼,運河里結了不少冰塊,加上地勢平坦,運河水的流動速度都慢了不少,天色黑的比較快,街道兩旁都已經亮起了路燈,而麻瓜們也結束了一天的游玩,他們跑到運河旁邊的餐廳里在那里一邊享用晚餐一邊觀賞荷蘭晚上的街景。
阿爾弗麗娜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接著便看見了加里書桌上有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文字,紙與桌子之間用膠帶連住,晚風一吹,紙便如同在風箏一般在書桌上方飄來飄去。
阿爾弗麗娜的手原本沒打算伸向那里,她只是想看看加里白天都在忙些什么,但是風將紙的正面吹向她眼前,阿爾弗麗娜眼睛自動將開頭幾行文字收入眼底,翻譯成訊息到達她的大腦中。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將紙從桌子上扯了下來,坐在椅子上仔細 房間中半晌無聲。
直到沙菲克夫人將晚餐做好阿爾弗麗娜都沒有露面,沙菲克夫人猜想這姑娘估計又跑到房間里睡覺去了,她在走廊上走了兩步,在阿爾弗麗娜的房間中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正納悶她跑到哪里去了,忽的一轉頭發現加里的房門敞開著,房間里空無一人,窗戶大開,冬夜里的風正狂躁的往里面吹來。
一張信紙順著風落到她的腳下,沙菲克夫人蹲下身子撿起這張紙,眼睛在上面掃了一眼怔怔不說話,眼圈紅了一半。
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現在圣誕假期還沒有結束,學生們都沒有返校,只有零星幾位沒有回家的學生在城堡中游蕩,鄧布利多坐在辦公桌后面,桌子上擺著那枚加里交給他的戒指。
他的眼神中一片火熱,半月形眼鏡在燈光的映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一動不動目不斜視盯著戒指上的那塊石頭看。
他眼中閃過一絲緬懷之色,終于抬起頭來,將戒指抓在自己的手中。
“很快,很快我就能見到你了…”鄧布利多面露瘋狂,他低著頭將自己的眼睛湊近這塊石頭,然后摩挲了兩下。
校長畫像上的老校長們只能看到鄧布利多低著頭,還以為他是因為事情繁多而疲憊,并沒有想到一向理智的鄧布利多會露出那般神色。
“帶我回到阿茲卡班,福克斯。”鄧布利多面色如常,呼喚自己的鳳凰。
棲在支架上的鳳凰福克斯響亮的鳴叫了一聲,飛過來把自己的尾羽面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把戒指放入懷中,伸出手臂抓住福克斯的尾羽,火光閃爍一人一鳥消失在原處。
歐洲北海。
阿茲卡班矗立在一座孤零零的小島上,黑色建筑外連道人影都沒有,鄧布利多降落在黑色城堡的大門外,伸出手富有節奏的敲了三下門。
不多時大門被打開,露出詹姆的臉來,“鄧布利多教授!”他驚喜的說道。
“詹姆,看樣子你恢復的不錯嘛。”鄧布利多笑了起來。
詹姆嘿嘿傻笑,用手指撓撓自己的后腦勺,“您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他將鄧布利多迎進了門。
阿茲卡班一樓的走廊上,還有一名巡查的傲羅,見鄧布利多來了笑著點點頭。
“這次來阿茲卡班是想請你幫個忙,”鄧布利多將詹姆拉到一邊,小聲對他說著,還擠了擠眼睛,“讓我見個犯人。”
“鄧布利多教授…這不符合我們的規定呀。”詹姆感到有些為難,按照阿茲卡班的規定,除了親屬外所有人不得探望。
“不是什么要犯,”鄧布利多和顏悅色的說道,“你上次找我說想要加入鳳凰社的事情…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批準你、莉莉和小天狼星·布萊克的入社申請。”
“真的?”詹姆激動的一蹦三尺高,口中壓抑不住的尖叫聲差點傳了出去,那名正在巡查的傲羅見狀看了過來,鄧布利多連忙示意沒有事情。
也怪不得詹姆激動,加入鳳凰社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成為傲羅殲滅食死徒,最后打敗那個邪惡的男人,這一系列的目標和鄧布利多一手創立的鳳凰社不謀而合。
“當然,”鄧布利多露出和藹的笑容,“我們鳳凰社向來歡迎有識之士的傲羅加入,你們可以幫助我們更好的阻擊伏地魔。”
聽言詹姆連連點頭,詢問鄧布利多要探望的犯人并非什么兇神惡煞之輩,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名殺人犯后舒了一口氣,跑去和另一名傲羅商量起來。
那名傲羅俯身聽完詹姆的話后,抬起頭朝鄧布利多看來,而后為不可查的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個鑰匙環,交給詹姆。
詹姆興高采烈的跑了回來,帶著鄧布利多沿著一樓走廊走到盡頭,“現在一樓關押的都是判處年限較輕的罪犯,那些食死徒大多布置在樓上,這樣他們想要越獄的話必須要通過更多的樓層,和更多的防護力量碰撞。”
鄧布利多點點頭,看著詹姆在鑰匙環上扒拉半天,找到一把古樸的鑰匙,他把鑰匙插入面前的鑰匙孔中,擰動鑰匙發出咔咔的轉動聲,而后將不透光的黑色鐵門拉開,露出里面的人來。
“莫芬·岡特先生對吧,有位先生要來看你。”詹姆公式化的說道,讓鄧布利多走進去之后將黑色大門關上,現在這間牢房中只剩下鄧布利多和那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