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種巫師是沒有前途的!”小巴蒂也被加里的抗拒態度惹惱了,“你看看外面那群低劣的麻瓜!”
“我們憑什么非要躲在暗處畏畏縮縮?明明是我們更強大!”小巴蒂捶著自己的胸口,使的力量太大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為什么他們可以享受更多的資源,每天都生活在光明之中,就憑他們弱小沒有魔力?就憑他們如同蝗蟲一般龐大的數量?”
“夠了克勞奇,”加里冷聲說道,“以后別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我不認同你的觀點,也不會加入伏地魔的麾下。”他轉頭就走。
“你是純血,應該擔負起純血的責任!”小巴蒂不甘的喊道。
加里的腳步頓了一下,回答完門環的問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公共休息室。
天文課剛剛結束,不少學生在公共休息室里徘徊,明天是周末大家玩的都很開心,洛哈特正踩在凳子上往天花板上掛著彩球,底下幾名三年級的學生提心吊膽的看著洛哈特單腳踩在凳子上玩著雜技。
經過狼人的事情之后,洛哈特再也沒了那種“老子天下第一,老子獨一無二”的傲氣了,心態放平之后他開始嘗試融入同學,他這人相貌堂堂脾氣不差學識也有,那些小孩十二三歲也不記仇,對洛哈特的壞印象很快就翻了篇,洛哈特迅速和同級的同學們打的火熱。
“怎么了?”阿爾弗麗娜把憤怒的加里拉過來,然后瞅了一眼門口,沒有看到巴蒂的身影,“吃塊蘋果派泄泄火?”
她從紙袋子里拿出一塊霍華德做的丹麥花式蘋果派,捏了一小塊遞給加里,“嘗嘗吧味道很甜的。”
“你怎么和鄧布利多教授觀點一樣,甜食根本沒辦法解決人的煩心事。”加里搖搖頭,但還是接過了阿爾弗麗娜手中的甜點,一口塞到嘴里,“咳,甜到掉牙了。”
“是你沒好好照顧牙齒吧大…加里。”阿爾弗麗娜順嘴就接上去了。
小巴蒂氣沖沖的進了門,直接回了宿舍,“克勞奇和你說了什么?”阿爾弗麗娜湊到加里耳邊小聲問,二人耳鬢廝磨,姿勢親昵的緊。
“就是…”加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告訴阿爾,讓她以后離小巴蒂遠一點。
“我們要不要告訴鄧布利多?”聽完加里的話之后阿爾弗麗娜感覺不太放心。
“…可以,出了法國那檔子事之后我總感覺到處都不安全。”加里思忖片刻說道。
阿爾弗麗娜深情的握住他的手,直接被加里甩開了。
“哎呀你都沒洗手!”加里嫌棄的起身說。
“好呀你嫌棄我!”阿爾弗麗娜不依不饒的追在加里身后,二人圍著公共休息室來回繞圈。
進入四年級之后,日子變得平淡無奇毫無波瀾,繁重的學業壓在了眾人的身上,“一只特立獨行的豬”的群體活動也因此被反復拖延。
在法國的驚魂一夜之后,眾人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么好點子來繼續做什么,商量一下之后干脆決定自由行動,這個學期每人寫一篇文章投稿在各大報紙雜志上。
加里把小巴蒂的純血言論如實告知了鄧布利多,他對小巴蒂的的言論深感震驚,將小巴蒂叫到了辦公室進行了一番教育,小巴蒂回來之后倒是安分了不少,只是每天埋頭苦學,但是加里總覺得他的眼神不大對勁。
在萬圣節的時候鄧布利多通知他們幾個禁足令已經解除,大概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但是加里看鄧布利多的臉色依舊沒有放晴,眉頭緊鎖憂心忡忡,但不管怎樣他們現在可以放心的去霍格莫德,回自己家里看望許久未見的父母。
就在加里收拾行李準備回家歡度圣誕的時候,沙菲克夫婦寫來一封信,告訴加里這個圣誕得自己過了,因為他們兩個借著出公差的機會跑到美國玩去了,在寄來了一堆明信片和照片秀恩愛之后順便告訴加里如果他不想在霍格沃茨過圣誕的話,也可以去詹姆家。
去個鬼的詹姆家!
他和詹姆鬧掰了之后基本就沒說過話,平時上課遇到了也就是點頭之交,說實話他和詹姆西里斯已經形同陌路。
但圣誕該過還是要過,加里打算去自己的幾個朋友家蹭些過節的氣氛。
“好啊好啊,”那天在圖書館見到了莉莉,加里的想法得到了她的強力支持,“暑假的時候就說要去每個人的家里玩,現在不就是個好時機嗎?”
除了加里和莉莉之外,剩下三個人的家都住在倫敦,三女二男嘰嘰喳喳商量了半天決定讓加里在每個人加里住上半個周,正好把圣誕節假期度過去。
圣誕節假期第一天,五個人從霍格沃茨離開,坐上舒適的霍格沃茨特列,回到國王十字車站,告別幾位好友跟著莉莉坐上了騎士公交汽車,前往她的家鄉科克沃斯。
半個小時之后,加里拿著莉莉的行李和她跳下公交車,騎士公交汽車刮過一陣狂風消失在遠處。
“科克沃斯是一座工業小鎮,”莉莉領著加里往前走,“小鎮的正中央有一個工廠,居住在這里的工人比較多…對不起!”她回頭給加里指小鎮正中央的那顆高聳的巨大煙囪,沒注意到身前幾個正在玩耍的孩子,一不小心踢到了一枚由幾枚破損的布料制成的皮球,皮球骨碌骨碌的跑遠了,直到一個狹窄的巷口前停下。
加里去撿那枚皮球,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巷子里傳來的垃圾腐爛和臭水溝的味道,里面遍是污水,先前還未徹底融化的雪也被污水沾染成了墨色,垃圾桶旁邊是一排又一排的空啤酒瓶,巷子里是兩排擁擠密布的平房,里面傳來女人孩子的叫喊聲和沉悶的拍打聲。
加里默默拾起了皮球還給那些在馬路中央玩耍的孩子。
“這是蜘蛛尾巷…唔,西弗勒斯住在這里,”莉莉說道,“不過他圣誕節在霍格沃茨過,我們沒辦法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