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鄒邇看著伏地魔專注地操作著困龍袋,“你們到底是怎么發現白鶴的問題的?”
“很簡單…”伏地魔的傷口已經愈合,血液不再流失,他的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你知道鄧布利多嗎?”
“鄧布利多?”鄒邇思索一下,“你是說打敗格林德沃的那位?”
“沒錯,”伏地魔說道,“你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弱于鄧布利多,我可不信你們國家會有這么強的巫師。”
“那你可太天真了,”鄒邇苦笑道,“魔法部中比我強的人有很多很多,你只憑這個就推斷出來了?”
“是你的學生們,他們送走白鶴去尋找救援之后戰斗力有了一定的下滑,我當時便有所懷疑。”
“后來你也騎了只白鶴我才感覺出不對,”伏地魔沒什么反派死于話多的覺悟,對鄒邇實話實說,“年邁的白鶴遠不如飛天掃帚速度快,論穩定性也不如空中馬車,你騎著白鶴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這倒是我疏忽了,在這片禁制區域騎著白鶴是有些扎眼。”鄒邇承認。
伏地魔再想要追問魔法部的事,鄒邇卻閉口不言。
困龍袋的使用方式并不難,以伏地魔的能力而言,輕輕松松便能學會。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鄒邇看著伏地魔手持困龍袋運用自如,心中惴惴不安。
“沒問題,”伏地魔收起困龍袋,“貝拉動手吧。”
“什么…”鄒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后的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擊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們想要干嘛?”鄒懋撲了上去被貝拉一記鉆心咒打中胸口,哀嚎著躺在地上來回打滾。
鄒姓族人中爆發出驚呼與尖叫,四散逃開卻被食死徒們一個一個抓了回來。
“貝拉,搞快點。”伏地魔輕輕皺眉,他看著狼狽不堪滿臉眼淚的鄒懋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
“好的主人。”貝拉恭敬的說,眼睛在鄒懋美麗動人的臉蛋上流連,最后抬起了魔杖。
鄒懋顫抖的身子猛的一滯,雙手攥拳,血液從指縫流出,三四塊指甲掉落在地,許是之前緊抓地面所致。
“圍成一圈!”鄒懋的意識昏昏沉沉,只聽到貝拉特里克斯在命令那些食死徒。
然后渾身一陣劇痛,她的世界中便沒了聲音。
波拿巴先生和諾昂并排坐在一件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波拿巴先生手指敲打著桌面,他和諾昂已經待在這里三天三夜了,除了吃飯時間有人送餐外他們見不到任何人。
“你別敲了,我心有些慌。”諾昂平靜的說。
波拿巴先生依言停下了手指,“這地方不是你的地盤嗎,我看他們也不聽你的啊?”
“我的親信都被鏟除了,”諾昂的聲音很郁悶,“消失幾天時間我就下野了,真是可笑。”
波拿巴活動了一下肩膀上的肌肉,他實在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我得活動活動,不然這一身肌肉都要退化了。”
“你要一起嗎?”波拿巴先生趴到空地上,單手做起俯臥撐來。
“…不了。”諾昂看了一眼波拿巴先生身上肌肉虬結,做俯臥撐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厚的雄性氣息,不禁有些羨慕,低頭看看自己鼓起來的肚皮和渾身的肥肉,無奈的嘆了口氣。
波拿巴先生呼哧呼哧的做著運動,諾昂便在旁邊瞅著他流暢的身形有些沉醉其中,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回響著波拿巴先生粗重的喘息聲。
“咔噠”,門鎖被拉開的清脆聲音把諾昂從沉醉中喚醒。
“跟我出來。”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一個傲羅帶著兩名打擊手進了房間。
“走吧,別練了。”諾昂咳嗽了兩聲走到門口回身去喚波拿巴,他還在原地做著俯臥撐,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聲越來越沉重。
“喂!”這傲羅脾氣有些暴躁,伸手去推波拿巴。
手剛剛觸碰到波拿巴先生的身體,他便翻身跳了起來,伸出手掌一把就將傲羅的手牢牢攥住,猶如一把鐵鉗牢固。
“撒手!”傲羅用力向后拽,自己的手紋絲不動,波拿巴先生手中的力道逐漸加重,傲羅被痛意刺激的稍稍彎了下腰,伸出另一只手去掏自己的魔杖。
“你要干嘛?”站在門口的兩名打擊手的魔杖指向波拿巴。
這二人只覺得自己的身高突然增高了不少,一低頭發現自己的腳尖居然離開了地面。
二人身后的諾昂一只手提著一個人的衣領,兩手向里一合,身為中年油膩大叔的他施放出的力量令人震驚,兩名打擊手的頭撞在一起居然雙雙暈了過去。
傲羅把魔杖從口袋里掏出來,手部的疼痛感越發強烈,那雙手像是被重錘碾壓過一般,向大腦發出抗議。
波拿巴先生見他拿出魔杖,便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痛意順著手向上延伸,居然硬生生把傲羅的手骨捏斷了。
“來人…”傲羅的聲音被扼殺在嗓子中,諾昂用打擊手的魔杖指著他,嘴角上揚成瘋狂的弧度。
他的身體被波拿巴提了起來,他最后只看到了波拿巴眼中閃過的一縷紅芒,意識便陷入了沉寂。
波拿巴松開傲羅被折斷的脖子,拿起他的魔杖,和諾昂一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伏地魔望著自己手中的困龍袋,表層浮現著一條中國火球的形態,正朝他不停的吼叫。
“主人,十條巨龍都集齊了…”蘇醒了的多洛霍夫來到伏地魔面前微微低頭,他是這群食死徒中跟隨伏地魔時間最長的,年齡只比伏地魔小上幾歲。
“那八條巨龍在哪?”伏地魔懶洋洋的問,極力壓抑自己心中的激動。
“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拉塞爾和埃弗里在看守它們…”多洛霍夫說道,他也不清楚伏地魔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單從主人失去的右臂來推測肯定是個偉大的計劃。
“盧修斯,”伏地魔喚道,“建一個大一點的法陣,我們還要帶上這批人。”
他點了點昏迷不醒的鄒邇等人。
“是。”盧修斯躬下了腰,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