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哭著臉道:“可是師傅,我心里很惦記我的爹娘,根本沒有心思專心研習武學,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蓋世雄笑道:“別胡思亂想了,你爹娘都是下無雙的當世豪杰,我相信他們定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跟著為師學藝,日后也能夠獨當一面,成為真正頂立地的男子漢!”
祁善從很是聰明,思索一陣,喟聲道:“善兒悉聽師傅之言,以后再也不頂撞師傅了,我想我爹娘一身武藝,定也不會有什么事的,壞就壞在他們都太重情義了!”
蓋世雄嘆道:“你父母是重情重義之人,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會更加器重于你,必會將畢身絕學全部傳授給你!”
祁善倒是很聽他的話了,這次再也沒有反駁之意,他年齡雖,可也懂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既已答應了蓋世雄以后都聽他的話,他就算是想反駁,心里也有一把量尺,所以,他一心只想學得蓋世雄身上的絕世武功!
一過數日,祁善的武功精進了不少!
這日清晨,蓋世雄帶著祁善在山邊一塊空曠的大壩之中習武,蓋世雄對祁善一直要求甚嚴,希望他日后能成為一名江湖中的佼佼者,每招每式都得達到他要求的標準,弄得祁善是渾身酸痛,大汗淋漓!
蓋世雄站在一旁指點,總是一板一眼,一絲不茍,總喜歡蛋里挑刺,總能找出祁善的一些毛病來,這對幼的祁善來,可是一個莫大的考驗與進步!
他無意間向山那邊看了一看,發現了那邊山頭下屠弒的蹤影,覺得事有蹊蹺,便對著祁善:“這幾個招式你都還得加強訓練,我先離開一會,回來再對你進行指點輔導!”
著,便順著山道那邊向屠弒追了過去!
在一個拐彎處,蓋世雄突然喊道:“屠兄弟,你怎么又回來了?都這么幾日了,你找到祁夢晨夫婦了沒有?”
屠弒轉望過來,向著他道:“蓋兄,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正要上山去找你呢?”
蓋世雄向那邊山頭上指了一指道:“那邊空氣好,我正帶著善兒在那邊練功呢!”
屠弒向那邊山頭望了一眼,輕聲道:“祁夢晨夫婦都死了,這事暫不能讓善兒知道!”
蓋世雄一驚,道:“死了?憑他夫婦二饒功夫,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死了呢?屠兄弟可沒跟我開玩笑吧?”
屠弒一本正經地道:“開玩笑?我屠弒何時跟蓋兄開過這樣的玩笑啊?這事我也深覺蹊蹺,還有待查明他們的死因!”
蓋世雄面無表情,尋思著道:“在哪里發現他們夫婦二人尸體的?”
屠弒道:“前日里,我在云臺山后山的懸崖下發現他們的,但看祁夢晨的狀態,貌似自殺!”
蓋世雄郁悶了,當即問道:“自殺?他為何要自殺呢?莫非是殉情自殺?或許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呢?”
屠弒想了想道:“蓋兄這倒是提醒了我,看情形,祁夢晨應該是殉情,而單清貌似墜崖而亡!”
蓋世雄道:“這不就結了嗎?單清不忍凌辱,羞愧難當,自然選擇了墜崖身亡,而祁夢晨找到單清尸體以后,自刎殉情,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啊!”
完,他不由又長嘆數聲,接著道:“可惜了這二位瑟瑟之好夫妻了,竟就這樣命喪黃泉了!”
屠弒有些面愧地道:“都怪我等沒能控制住當時的一己私欲,若是不垂涎于單清嫂子的那點姿色,事情也就不會鬧成今這般模樣了!”
蓋世雄呆立一邊,嘆聲道:“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別把這事告訴善兒,這對他來,將是多大的打擊?”
屠弒嘆道:“但凡你把我給你的那瓶藥丸按時給他服下,他便會忘記以前的總總不快!”
蓋世雄道:“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你想磨滅他的記憶?”
屠弒毅然道:“這可是不二法門,別無他法,他若是長大以后,沒有這些負面的回憶,他的人生也會快樂一些!”
蓋世雄道:“那以后他不是連他的父母是誰都記不起來了嗎?”
屠弒道:“沒錯,也只能如此了,這對他對我們都有好處!”
這事就這樣隱瞞了祁善幾十年!
蓋世雄突然出現在了入仙谷的大廳之中,這是眾人都始料未及的。
蓋世雄聽靈山鬼影屠弒這么一,當即怒道:“屠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屠弒冷冷地道:“你讓眾人評評看看,這祁善和你簡直就是如出一轍,沒想到,我和祁夢晨當初都成了你的傀儡,這孩子竟是你和單清的種?”
屠弒和蓋世雄起初一見,還深有親切之感,轉眼為何就互相傷害起來了呢?敢情是祁善和蓋世雄長得十分相似而激起了屠弒心中的憤慨!
祁善蒙圈了,在場之人也都跟著蒙圈了,祁善對著蓋世雄道:“師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離開黃山也快二十幾年了,你怎會變成這般不男不女的模樣了?”
蓋世雄嘆聲道:“祁善,別聽屠弒胡襖,原來你是有爹娘的,為師一直沒告訴你,就是因為這屠弒在從中作梗,你爹叫祁夢晨,你娘叫單清,他們都是當年響當當的英豪人物,這一切,都是屠弒在從中搗鬼,所以才一直將你爹娘的事情隱瞞至今,你爹娘,就是被那屠弒所殺,他們二饒尸體,如今仍埋在那云臺山的后山腳下!”
祁善深知不敵靈山鬼影,可聽蓋世雄這么一,雙眼立即怒火中燒,倏地望向站立一旁的靈山鬼影!
屠弒忙道:“祁善,你這兩面三刀的偽君子,當年分明是這姓蓋的霸占了你娘,你娘不屈凌辱,方才在云臺山上自尋短見,墜崖身亡,而你爹和你娘之間,一直都是水乳交融,生死相依,你爹一氣之下,便橫劍殉情于你娘的身旁,從此在斷崖下便和你娘永登極樂凈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