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人就向右邊走了幾步,攔住了烏云仙前進的道路,口中齊聲作歌。
“可憐四大屬虛名…”這兩個人剛說了半句話,烏云仙想起封神演義,心中一動,直接出口打斷了二位道人:
“可憐四大屬虛名,認破方能脫死生;
慧性猶如天際月,道情卻是水中冰。
撥回關捩頭頭君,看破虛空物物明;
缺行虧功俱是假,丹爐火煉道難成。我說的對不對?”
這兩位道人歌訣被烏云仙打斷,正要發怒,卻又聽烏云仙將自己要作的歌完整的說了出來,兩個道人互相對視一眼,頓時就傻了。
“我說的對不對?”看著兩個道人對臉懵逼,烏云仙笑了起來。
“這是我們兄弟二人在七日前剛做的歌,頗為得意。這歌我兄弟二人也并未說給其他人聽,你是如何知道的?”穿青的道人疑惑的問。
“這就體現出來了,你們的道行,還是淺。”烏云仙說道,“無論你做什么,必然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說,我是怎么知道的?作歌之事,暫且不論,且問二位道友尊姓大名啊?”
“吾乃是武夷山散人,蕭升。”穿青的道人說道。
“吾乃是武夷山散人,曹寶。”穿紅的道人說道。
說過了姓名,蕭升說道:“你剛剛是不是在武夷山得到了什么寶貝?我兄弟二人在武夷山居住,已有五百年之久,卻沒見過武夷山出過什么寶貝。不知道道友能否賞臉,讓我們兄弟二人看一看這寶貝呢?”
“既然二位道友一直在武夷山修行,那么,在武夷山出產的寶貝,自然要讓二位道友看看的。你看,就是這個,非常不錯的寶貝呢。”烏云仙笑著說道。
烏云仙伸手入懷,將落寶金錢拿了出來。只見這落寶金錢金光燦爛,雙翅之上泛著七彩之光。落寶金錢在烏云仙的手上上下紛飛,顯得這寶物靈動異常。
見到這寶貝之后,兩個道人的臉色就變了。發現蕭升曹寶的臉上漸漸露出貪婪的神色后,烏云仙的嘴角,也露出來了一抹笑意。
“你看,這金錢寶光絢爛,一定是一個好寶貝,說不定還是先天的寶貝呢!”一見這落寶金錢上的寶光,蕭升的眼睛亮了起來,暗地里跟曹寶說道。
“的確是好寶貝。奈何我二人在武夷山這么多年,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地方我兄弟二人也走過不下五次了,怎么就沒發現寶貝呢?”曹寶回答。
“我們兄弟二人手中并沒有什么寶貝,不如我們打殺了這黑臉道人,把這寶貝搶過來怎么樣?”蕭升說道。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我們和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況且,無故打殺別人,是要沾業力的。”曹寶有點猶豫。
“怕什么?哥哥我可是太乙金仙,對付誰對付不了?這寶貝一看就不是凡物,為了它值得沾上一點業力是絕對值得的。更何況,你我身上的業力還少了?怕這么一點業力?”蕭升說道。
“那就聽兄長的。”曹寶說道。
兩個人嘀咕完,蕭升抬頭對對烏云仙說道,“道友,貧道有一句話想說,但又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的話,那就別說。”烏云仙說道。
蕭升被噎了一下。曹寶見狀,急忙接話,“我兄弟二人在武夷山已經很久了。可以說,這武夷山,就是我們兄弟二人的道場。按理來說,這武夷山所產的寶物,也該歸我們兄弟二人所有。不知道道友能否割愛呢?我兄弟二人,必定能夠給出來滿意的補償。”
“你們兄弟二人要謀奪我的寶貝?”烏云仙似乎被嚇了一跳,急忙把落寶金錢收了起來,“我就不該把寶物給你們看!什么補償能比得上這寶貝?”
“你說得對。”蕭升笑了起來,“你要是不讓我們兄弟二人看這寶貝,說不定你還能安然離開武夷山。既然你讓我二人看了這寶貝,你和寶貝,就都留在這里吧。”
說完,蕭升就把寶劍抽出,攻向烏云仙。曹寶則繞到烏云仙身后,攔住烏云仙的后路。兩個人出手果斷,分工熟練,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
烏云仙出劍擋住二人,說道,“看你們二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本以為你們是醉心修道的仙士,沒想到卻是狼心狗肺,搶人寶物的邪惡之徒!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來頭嗎?”
“我為什么要怕?”蕭升笑了起來,“我可是太乙金仙級別的煉氣士,天下能夠超過我的人可不多,那些人潛心修煉,怎么可能管我武夷山的事情?就算你是天下第一教截教的弟子,我不怕。我們大可以在殺你奪寶之后,安然退走,大不了武夷山不要了!”
“束手就擒吧,黑臉道人。”曹寶說道,“你要是乖乖引頸受戮,我兄弟二人就給你們一個痛快。要是你執迷不悟,硬要反抗,就別怪我兄弟二人把你抓起來,日日折磨!”
“沒想到你兄弟還真是惡貫滿盈。”烏云仙搖頭,“可惜了你們這兩副好皮囊。話說你們就不想知道一下,我究竟是誰嗎?”
“我兄弟二人可沒興趣知道一個死人的名字,不過,既然你提了,就說說你的來歷吧,我也好知道,誰有死在我手上了。”蕭升說道。
“我乃是截教弟子,烏云仙。你們二人,可知道了?”烏云仙說道。
聽了截教的名號,蕭升曹寶二人頓時嚇了一跳。
“居然是截教的弟子!怎么辦?”聽了烏云仙這話,曹寶有點慌。
“烏云仙這個名號我們從來沒聽過,他到底是不是截教中人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是他想要活命,嚇我們二人的。就算他真的是截教弟子,我們二人也不能放他走了,萬一他去告訴他的師父,必然后患無窮!”蕭升說道。
“果然,我在洞府里面閉關了太久了,我的名號都沒人知道了。”烏云仙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