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心永恒
不是，你為什么自己不上啊？！
鷹眼看著一臉壞笑的羅德，一時間腦中警鈴大作，而那邊的喬維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開口解釋道：
“克林特先生，是這樣的，我的能力可以將人的記憶像是書頁一樣打開，然后通過擦掉或者增添文字進行修改，按說這事本該是我自己來的，但這種力量卻沒法對我使用，而除了你以外，其他人…”
也不知道是出于朋友間的默契，還是真的有這么一回事，聽喬維這么一說，羅德連連點頭補充道：
“是啊，克林特，我和喬喬是朋友，這件事本該是我來做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鎧甲在之前被人奪走過，自那以后，我讓托尼對它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造，一旦把它脫了，想穿上就必須使用基地里的專用設備，在這里恐怕做不到。”
鷹眼一想也是，戰爭機器的裝甲存在空隙，按照喬維的解釋，那個守護靈會將羅德和戰衣分開看待，記憶無法再戰衣上顯現，不脫戰衣就根部無法對羅德使用這種能力，而穿越用的量子戰服就集成在羅德的戰衣上，萬一脫下以后真的穿不上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鷹眼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兩位來自于不同時間的星云，可誰想洛哈娜居然先行開口說道：
“這兩位星云小姐一直在共用同一個記憶網絡，我雖然通過調整延遲的方法避免了她們的記憶沖突，但如果大主教改變她們的記憶的話，恐怕…”
“我知道了，娜塔莎，你怎么說？”鷹眼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了自己孩子的教母，希冀著杰出的女特工能在這時挺身而出。
作為一位資深特工，黑寡婦裝作別人的情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按說她也不會拒絕鷹眼的請求才對，但就在她準備開口的前一刻，她又想起了一些瑣事。
由于復仇者世界中，神盾局被九頭蛇侵蝕了的關系，為了揭露這一陰謀的黑寡婦曾經將神盾局所有的機密資料都上傳到了網絡之中，在此期間，黑寡婦自然也記住了不少。
正因如此，她不能冒險讓喬維對她施展能力，畢竟有些事情可不能讓索科維亞大公知道。
“抱歉，克林特，還是你來吧，我有些不太方便。”
出于多年的友誼，鷹眼瞬間明白了黑寡婦的想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點頭。至于拒絕，如果不是他們的到來，喬維恐怕已經得到靈魂寶石了，這種關系到無限寶石歸屬的問題已經足以產生一個新的平行宇宙了，而這個宇宙的永恒又是那樣的存在，鷹眼可不想因為這種事而刺激那位神明。
“不過事先說好，事后你一定要給我改回來啊！”
喬維笑著點了點頭，“天堂之門！”
半個小時以后，沃米爾星最高的山峰之上，和往常一樣，被征召成為靈魂寶石守護者的紅骷髏嘆了口氣，漂浮著出現在一個三人小隊面前。
“歡迎各位，喬維，喬治二世之子；娜塔莎，伊凡之子，克林特…”
紅骷髏說不下去了，鷹眼這時看向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奇怪了，按照黑寡婦事后對羅德他們的轉述，這時的鷹眼就像是泰坦尼克號沉沒多年以后，杰克又重新見到了露絲一眼。
那眼神，充滿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意，即便是被這目光擦到，黑寡婦也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是為了不讓紅骷髏警覺，黑寡婦不得不擋在他和鷹眼之間，就好像不知道靈魂寶石的事情一樣，開口問道：“你認識我們？”
“沒錯，我被詛咒認識所有來到這里的人，如果你們是來尋找靈魂寶石的，那么就跟我過來吧。”
喬維和黑寡婦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左一右幾乎是挾持著鷹眼跟了上去。紅骷髏沒有回頭，而是像幽魂一樣漂浮著為三人領路，當然，如果他此時回頭的話，恐怕早已發現，鷹眼的眼眶中已經滿是淚水了。
“到了，你們所尋找的就在你們面前。”
終于，紅骷髏停在一個斷崖面前，面對著喬維他們三人，繼續履行著自己的使命，“在無限寶石中，靈魂寶石是最特別的一個，你可以說它擁有一定的智慧，為了確保擁有它的人能夠理解它的力量，靈魂寶石需要別人的獻祭，用珍愛者的靈魂來換取靈魂，這將是一場永恒的交易。”
和喬維說的一樣！
黑寡婦暗自點頭，下意識的松開了鷹眼的手。徹底解除限制的鷹眼都沒有往那無底的深淵中看上一眼，而是直接來到了紅骷髏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紅骷髏的手腕。
“等等，你要做什么？”
紅骷髏掙扎著，作為靈魂寶石所選定的守護著，他本該擁有一定的力量，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力量居然對鷹眼無效。
這是靈魂寶石的規則限制，這怎么可能，他愛我？
紅骷髏的驚慌失措的施展著自己的力量，鷹眼的過往經歷在他眼前一一閃過，可他卻始終沒有發現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交集之處，事情詭異極了。
“原諒我，約翰。”
鷹眼的聲音悲愴至極，他一邊呼喚著紅骷髏的真名，一邊蠻橫的將紅骷髏扯到了懸崖邊上，還沒等紅骷髏搞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原本是個直男的鷹眼居然直接捧住了紅骷髏的臉，然后一口…
咦——
喬維側過了腦袋，這場面太美，他都不敢看了。可那邊的黑寡婦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她不只是自己在看，還拿出了手機，一邊外放著泰坦尼克的主題曲我心永恒，一邊將眼前的一切都錄制了下來。
在凄美的旋律之中，鷹眼擒著眼淚，在紅骷髏的叫喊聲中發表著最后的感言，“最艱難的選擇需要最堅定的意志，放心吧，約翰，我會用我的余生來為這一切贖罪的。”
說著，鷹眼手掌一松，企圖將紅骷髏直接丟下懸崖，可這卻將紅骷髏引向了更大的慌亂之中。
“混蛋，我根本不認識你啊！”
紅骷髏還憑借著自己的懸浮能力在與鷹眼僵持，可喬維對此早有準備，他輕咳了一聲，得到提醒的鷹眼當即抽出了一只特制箭矢，一箭貫穿了紅骷髏的胸口。
“不！”
紅骷髏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像是一只折翼的小鳥一樣，直接跌落了下去。鷹眼的表情哀痛極了，可就在他眼角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的時候，一顆橙色的寶石也出現落入了他的手中。
靈魂寶石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