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在此一搏了。
君麻呂這也想著,全力丟出了手中的骨槍,骨槍如同一道流星一般激射向半空中那枚黑色小圓球。
鳴人的螺旋手里劍和自來也的五右衛門早已飛了過去,君麻呂手中的骨槍也緊隨其后刺進了圓球之中。
螺旋手里劍旋轉著飛向那已經被無數巖石包裹而成的巨大石球,螺旋手里劍剛和外表的巖石相遇就一下子炸開了。
爆炸的螺旋手里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藍色光球,摧毀所接觸到的一切。
黑球外面覆蓋著的巨石被悉數碾成齏粉,其中的黑球也隨著螺旋手里劍的磨蝕而顫抖不止。
螺旋手里劍的威力還未散去,自來也的五右衛門也到了,由風遁,火遁,以及蛤蟆油構成的超強火柱形成一道超高壓的噴火槍直沖向顫抖的黑球。
五右衛門的高溫下倒沒有讓黑球燒化,但其中的仙術能量也對黑球造成了不小的破壞。
君麻呂似乎可以隱隱約約的聽到咔嚓一聲響。
最后君麻呂的骨槍也一往無前的沖了進去。
如同刺穿爛泥一般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黑球外還未平息的螺旋手里劍余威,精準的插在了黑球的正中心。
那黑球被這一刺再也承受不了了,在君麻呂緊張的注視下,他的骨槍刺穿了那小小的黑球。
那黑球中心被刺穿,由中心開始出現了一道裂縫,正如君麻呂所期望的那樣,那道裂縫在不斷的放大。
隨著裂縫的出現,君麻呂覺得身上的吸力驟然一松。
黑球開始碎裂,那其中蘊含著的恐怖能量逃脫了黑球的束縛開始狂亂了起來,白光,刺眼的白光從中竄出。
綱手等人不禁下意識的瞇起了眼睛,而距離黑球最近的君麻呂心頭則閃過一絲不妙,眼看已經脫離了引力,他趕緊不要命似的往下面沖。
調動起全身上下僅剩的那點查克拉,君麻呂全部將之轉變成了堅硬的骨盾擋在自己的后背上。
天地間一下子又變得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了,所有人都被刺目的白光刺的睜不開眼睛,但是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那黑球爆炸了,索性距離地面足夠遠,對于地面上的綱手等人造不成什么傷害,他們最多就只是遭受到沖擊吐了一口血而已。
這對于仙人模式下的自來也和鳴人來說都是小意思,綱手也憑借著強大的身體足以抵擋。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只有君麻呂一人而已。
終于白光緩緩的消散了,綱手等人一邊揉著刺痛的眼睛,一邊緊張的四下望去,終于他們在一個深坑中找到了背后血肉模糊的君麻呂。
這深坑完完全全是被君麻呂的肉身硬生生的砸出來的。
君麻呂是在場眾人中距離那黑球核心最近的一個,盡管他已經努力的逃跑了,卻還是沒有完全躲開爆炸。
爆炸所產生的沖擊全部落在了他的后背上,那面用他殘存的查克拉所組成的骨盾因為查克拉量的不足,并不是十分堅硬。
在爆炸一開始就被炸碎了,不過這也幫助君麻呂擋住了大部分的沖擊了。
君麻呂被殘存的沖擊硬生生的被轟進了大地中,形成了一個數米深的巨大深坑。
他此刻躺在坑內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的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查克拉消耗殆盡讓他此刻難得感受到了極度的虛弱。
不過好在他現在的身體要算的上是跟千手柱間四六開了,這些問題給他點時間都能輕松搞定。
他就那么靜靜的躺在坑里,等著綱手等人過來把自己帶出去。
沒有等多久,綱手等人就著急忙慌的沖了過來,自來也還比較理智,他選擇前去看看阿凱等人的狀況以及天道佩恩了。
而綱手和鳴人則立刻沖了過來,綱手急得話都顧不上說了,直接就通靈出了蛞蝓仙人,蛞蝓仙人加上她得掌仙術,直接就雙倍治療啟動。
鳴人也緊張的問著君麻呂得情況,聽到綱手說君麻呂沒事后,這次又跑去看看他的卡卡西老師。
君麻呂享受著雙重治療,很快就恢復了大部分的外傷,剩下的骨折以及內臟損傷,等他的查克拉恢復過來了那就是分分鐘就能解決的問題。
努力的支撐起身子,他讓綱手撐著他從坑中走了出來,他想去看看天道這樣了還想不想繼續反抗。
他和綱手從坑中爬起,正看到鳴人和自來也圍住了天道佩恩,天道此刻還想著用神羅天征擊飛自來也和鳴人。
可剛剛用過地爆天星的他哪里是這么快就能恢復過來的,他的神羅天征甚至連擊飛鳴人都做不到。
自來也等這記神羅天征過去后,他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天道有些神色復雜的道:“還要繼續反抗嗎?”
天道抬眼看了眼自來也:“難得我不反抗老師你會放過我嗎?”
對此自來也只能沉默以對,天道突然笑了笑:“看吧,我說的一點都沒錯,憎恨是不會消失的,人類就是永遠都不可能會相互理解的生物。
老師你自己寫在書里的東西,實際上就算是你也沒有打從心眼里認同吧。”
自來也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天道佩恩,他沉默許久后突然抬起了手就要對佩恩出手,正在此時一只手卻從后面探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自來也的手。
自來也有些驚訝的回頭看去,正看到君麻呂那雙堅定的雙眼:“就算真的要去做些什么,咱們也得去跟本體說才是那么一回事吧。”
自來也聽到這話看了君麻呂轉過頭道:“你也聽到了,帶我們去見你的本體吧,也是時候當面做個了斷了吧。”
天道看了眼君麻呂有看了看鳴人,開口道:“我是不會說出本體的位置的。”
君麻呂突然上前,忍著身上的不適一把從佩恩的身上抽出了一根黑棒,二話不說就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閉上眼感知了一會后,他突然手指一指一個方向道:“在那邊,我說的對嗎?”
天道陷入了沉默,他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掙扎也沒有意義了,一個鳴人,一個自來也,這兩位加在一起,憑借他現在這個狀態是不可能有所作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