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和斑一起生活的秘密據點中,
帶土正坐在佐助的床邊打量著佐助,準確的說是剝開佐助的眼皮打量著佐助的眼睛。
一邊打量著佐助一邊喃喃道:“絕這家伙怎么這么慢,這都多長時間了,就算是遁地的也該到了吧。”
正說著的功夫,地面上一陣翻涌,不一會黑絕就覆蓋在一具白絕的身體上面色難看的露出了頭。
“太慢了絕,我都等了好半天了。對了,先不說這些沒用的,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呢?我可是已經期待了很久了。”
聽到這話,黑絕的臉色越發陰沉,好半天他才開口道:“我上當了。”
已經取下了面具的帶土此刻是真正的黑人問號臉,他看著黑絕道:“你說上當了是什么意思?”
黑絕面色不善的開口道:
“那個叫君麻呂的小子在地下留了埋伏,他把他的通靈獸蛞蝓分裂在地下的各個角落。
我剛剛遁入地下就被包圍了,用出來的木遁全部被蛞蝓的粘酸腐蝕掉了,甚至我身上的白絕和宇智波鼬也。。。。。”
帶土聽到這話目眥欲裂,他下意識的踢了一下邊上的矮桌,一腳把那石質的矮桌踢了個粉碎:“混蛋,怎么會這樣。”
而后他又將眼睛死死的盯住黑絕道:“你的意思是,鼬的尸體連帶著眼睛一起,被粘酸腐蝕掉了?”
黑絕沉默了一下道:“白絕直接就被蛞蝓分裂出的粘酸化掉了,我只能被迫逃走,我逃走時還有大量的蛞蝓停留在鼬的身上。
白絕都被化掉了,鼬的尸體怕是也。。。。”
“沒有道理啊,那家伙明明當時被咱們控制的時候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為什么等到我走了,卻突然在地下對你動手了。”
帶土突然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他下意識問道:“你說,會不會是他知道咱們想要佐助得到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所以才故意毀掉鼬的萬花筒?”
黑絕悚然一驚,而后卻又冷靜了下來,他緩緩的開口道:“應該不可能,就連身為同族的佐助都不知道兩雙近親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夠融合成永恒的萬花筒這件事情,
他君麻呂一個霧隱村出身的家伙,來到木葉時,宇智波整個家族都滅族五六年了,沒道理會知道這件事。
這家伙總不可能來自未來全知全能吧,六道仙人都做不到這種事情。”
黑絕嘴上說著六道仙人,心中想的卻是,就連自己老媽都沒有這樣未卜先知的能力,輝夜一族那個母親分支的分支的小家族,怎么可能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帶土聽到這話安心了不少,原本僅剩的一點點懷疑也被抹掉了,他永遠也想不到的是,他剛剛那不靠譜的猜測,卻遠比他之后的想法更接近真相。
帶土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而后咬著指甲開口道: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那或許就是單純的想要干掉你吧,畢竟你也是曉組織里的一員。
該死的,被這家伙誤打誤撞的竟然破壞了咱們的計劃,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黑絕看了眼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的佐助道:“沒什么其他的辦法了,先等他醒過來按照計劃進行著吧,現如今咱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果這家伙足夠聽話,愿意省著用那雙眼睛的話,是不是永恒萬花筒也沒什么區別,畢竟只要足夠順利的話,咱們應該能在他失明之前就把斑大人復活起來。”
帶土聽到斑這個名字瞳孔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表情也有些扭曲,不過他很快的平復了過來。
下意識的看了眼黑絕,發現他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他不禁暗暗的松了口氣,而后緩緩的帶上面具道:
“也只能這樣了,那么接下來,就先把這家伙弄醒吧。”
另一邊,濕骨林內。
隨著煙霧散去,君麻呂和蛞蝓仙人的分裂體一同回到了濕骨林中。
君麻呂深吸一口濕骨林清新的空氣,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雀躍,那充盈的自然能量讓他忍不住想開啟仙人模式好好的享受一把。
當然了,這個危險想法被蛞蝓仙人極其果斷的制止了,開玩笑上次君麻呂干的好事它蛞蝓仙人可還記憶猶新呢。
再讓君麻呂鬧一回自己這濕骨林還要不要了?
因此蛞蝓仙人趕忙用尾巴拍了拍君麻呂道:“要懷念有的是時間懷念,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的那個同伴吧。”
君麻呂這才想起來鼬還沒有醒過來呢,他趕忙扶起鼬,將自己手中準備已久的解藥塞進了宇智波鼬的嘴里。
君麻呂的這秘藥藥效還是很給力的,剛塞進嘴里沒多久的功夫,在君麻呂的醫療忍術輔助下,鼬就悠悠醒轉了過來。
醒過來的鼬下意識做了個防備的姿勢,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君麻呂的銀發后,這才松了口氣,放松下來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佐助怎么樣了?咱們的計劃后面進行的還順利吧?”
君麻呂對這個弟控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他沒事,被那兩個人帶走了,比起你弟弟來,你還是先擔心下你自己吧。”
說著君麻呂半開玩笑的伸出三根手指頭在鼬眼前晃了晃:“來,看看,這是幾?”
鼬下意識的看了眼,卻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團,張口支支吾吾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具體的數字。
君麻呂見狀不禁神色一凜,要知道他們兩個此刻的距離就連兩米都沒有,鼬連自己伸出的手指是幾根都看不清楚,這幾乎和嚇了沒有什么區別啊。
君麻呂凝重的開口道:“你的眼睛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鼬低下頭沉默不語,君麻呂心中暗嘆口氣,不過隨后他還是露出一個笑臉拍了拍鼬的肩膀道:
“放心,交給我吧,柱間細胞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接下來就開始柱間細胞的移植。
只要手術成功了,你的視力絕對可以恢復的。”
鼬抬頭看了看他,沒說話,只是抓著君麻呂的手起來道:“不著急,先跟我好好說說柱間細胞的事情吧。
我多少還是有一點點疑惑。”
只是那只攥著君麻呂的手,用力的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