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掙扎著試圖站穩身子,讓自己顯得沒有那么慌張,不過他的身體確實是沒有辦法支撐下去了,因此他只能勉強的用草剃劍拄著身子。
鼬看到這兩個人總算是出來了心知自己的戲份結束了,他暗自用最后的查克拉通知了一下烏鴉,而后便不再多言,干脆的刺激了藏在腹中的秘藥,讓自己陷入了假死狀態。
帶土和絕兩人剛剛落地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身后撲通一聲響,兩人回頭看去,正看到鼬一句話沒說出來就摔倒在了地上。
兩個人三張臉此刻都是黑人問號臉,這怎么把自己叫過來幫助,叫人的先倒下去了?
而在他們對面的佐助看著鼬倒在了地上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鼬居然死了?
自己成功的給父母和族人報仇了!佐助先是狂喜,而后又想到曾經對自己那么好的哥哥死在了自己的手中,情緒又低落了下來。
原本就因查克拉透支而極度虛弱的身體在這情緒的大起大落之下再也堅持不住了,佐助竟然在看到鼬倒下了之后也兩眼一翻摔倒在地。
絕和帶土面面相覷的看著佐助和鼬,一時間都無語至極,誰能想到自己兩人一落地戰斗的兩個主角就都倒下了,這算是咋回事啊?
帶土愣了一會總算是回過了神,他看了眼絕道:“先看看鼬是怎么回事?”
說著他自己也蹲下來,仔細的打量起了佐助的情況,在確定了佐助之時查克拉消耗過度陷入了暈厥之后他總算松了口氣,這要是這倆人同歸于盡他得虧死。
確定了佐助沒事后他就將視線集中在了鼬那邊,絕抬起頭,黑絕道:
“鼬好像力竭而死了?呼吸都沒了。”
白絕搖了搖頭道:
“不能夠確定吧,也許只是瞳力透支陷入了休克狀態也說不定呢。
說起來也真夠奇怪的,以鼬的實力沒道理會這樣啊?他的動作遠不如平時靈活,能躲過攻擊很多也沒有躲過。
有點不對勁,難得是因為萬花筒徹底透支的緣故嗎?”
帶土卻寫輪眼一轉突然斬釘截鐵的道:“這個還不能確定,但是鼬肯定是不行了。”
黑絕愣了一下,而后反應了過來也笑著道:“沒錯,沒想到鼬他竟然倒在了這里,他差點就能得到佐助的眼睛了。”
可正在此時,帶土的面具后的臉色卻驟然一變,他迅速探出了手試圖抓住佐助的衣服,而后迅速消失。
可惜他的速度慢了一步,遠處突然飛來的一排骨質長槍擋住了他的手。
帶土的手臂被骨槍阻擋只能憤憤的放棄了剛剛的行動。
帶土后退了一大步面色不善的看向空中,空中好像閃過了一道銀色的流星,最終落在了帶土和絕的身前。
這身影不是君麻呂又會是誰呢?
君麻呂身上的戲精細胞也在躍躍欲試,他倒也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去強鼬,做戲做全套可是向來的行動準則。
君麻呂先是喘了兩口氣:“總算是趕上了,有我在你們別想帶走佐助。”
一上來君麻呂就先提供了一個小小的誤導,讓他們認為自己目標是佐助而非鼬。
帶土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有些看不透君麻呂,這個家伙實在是太詭異了,之前干掉了那么多曉組織的成員就不說了。
最詭異的就是他剛剛出現的這一手,為什么他的到來自己和絕都沒有察覺,就算這是因為自己和絕檢查鼬和佐助造成的疏忽。
那么剛剛他的出手又要怎么解釋呢?
要知道自己的神威的最大弱點就是轉移其他物體的時候自己不能進入虛化,而剛剛君麻呂的攻擊就好似是明知道自己的弱點一般,
不是正常的阻擋自己的手,而是直沖自己的身體。
要是說這是說這是因為君麻呂想要一擊直接殺了自己倒也說得通,但是帶土的心中總是隱隱的有些不安。
這樣想著,帶土決定還是要先手實驗一下。
他看著君麻呂面色不善的道:“就憑你也想阻止我們嗎?”
君麻呂笑了笑:“不試試又怎么會直到行不行呢?”
帶土冷哼一聲,那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帶土說著抬手迅速結印,一抬手就是大范圍的火遁忍術:“火遁.暴風亂舞。”
隨著帶土的結印完成,抬手間就是大量的火焰如同火蛇一般盤旋著沖向君麻呂。
對此君麻呂只是一個疾風之舞就輕松的升到天空躲過了這一擊,隨后君麻呂的反擊也迅速襲來了。
憑借著疾風之舞的速度,君麻呂快速的飛向帶土,附帶著怪力的拳頭對準了帶土腦袋的一拳砸下。
而帶土等待的就是這一刻,他早就使用萬花筒的能力虛化了自己的身體,想要以此來測試君麻呂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能力。
果然,就如同帶土預料的一般,君麻呂的拳頭,穿過了他虛化的身體,君麻呂的怪力落了空,徑直穿過了帶土的身體,在他身后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
君麻呂見此極其配合的露出了一個極度震驚的表情,他驚訝的開口道:“這怎么可能?”
君麻呂的表情不似作假,看到他的那個表情,帶土總算是松了口氣,對手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看樣子只是單純的實力強了,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這樣想著,他迅速從虛化中回歸現實,抬手就是一枚苦無直刺向君麻呂的面門,君麻呂的手快若閃電的抓向帶土的手腕。
帶土卻快速的一縮手,于此同時苦無在空中換了只手迅速刺向君麻呂的胸口。
君麻呂不甘示弱,尸骨脈發動,手中電光火石間就多出了一把骨刀,骨刀正撞上帶土的苦無,他不禁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那表情明顯再說,這次為什么又是實體?
帶土見此徹底放了心,他手中的苦無和君麻呂的骨刀迅速碰撞看樣子似乎根本不懼君麻呂的攻擊。
事實也正是這樣,兩人一陣的武器交鋒中,帶土當然不是君麻呂的對手,很快被君麻呂抓住機會,骨刀在手中一轉就翻手割向了帶土的腦袋。
可詭異的是他手中的骨刀再次從帶土的脖子上穿過了,與此同時帶土的苦無直刺向君麻呂。
君麻呂震驚中錯失了躲避的時機,被苦無劃在了肩膀上,盡管又骨頭的格擋,卻還是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