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
“行了解開他們的枷鎖吧。”
呂布看著被帶上來的甘寧和龐德,兩個人都是被鐵鏈捆著,看樣子在牢房里也不安分。
“聽說你們兩個要決一死戰?我今天準備看看,是誰死!開始你們的表演吧。”
呂布對著龐德和甘寧說道,身后的親兵將兩把刀插到了兩人面前,讓他們使用。
龐德和甘寧對視一眼,雖然都各不服氣,但兩人還是不敢去拿那刀,一旦拿起來,那呂布說不定會有更狠的懲罰下來,他們其實沒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點小口角,但在場人太多,兩人礙于面子只能放狠話,又被起哄的人架了起來,最后下不來臺。
“主公,這家伙詆毀水軍,屬下只是與他爭辯,誰知這家伙嘴巴奇臭,屬下這才要教訓他!”
甘寧腦子比較靈活,見呂布回來了,知道事情鬧大了,于是搶先告起了狀。
“主公,這家伙胡說,我當時只是在講騎兵戰術的優勢,這家伙不知從哪跳出開,張口就罵。”
龐德見甘寧惡人先告狀也連忙解釋起來,這要是呂布信了甘寧他可就麻煩了。
“說這么多干什么,我聽說你們要決一死戰,這才過來的,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都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我現在只想看你們兩個決一死戰,然后勝利者以故意殺人罪處死,人頭就掛在軍事學院的旗桿上,算是對勝利者榮耀。”
呂布無所謂的指了指地上的兩把刀說道,事情已經鬧開了,現在爭論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現在只有狠狠的懲治這兩人才能讓后來者老老實實的。
聽了呂布的話,甘寧和龐德面面相覷,這么算來橫豎都是個死,而且勝利者還要死得很慘,最后掛在旗桿上讓眾人嘲笑。
兩人看都不敢看地上的刀,拿了那就只有只有死路一條,不拿還能有一線生機。
“站著干什么,打起來,讓我看看是騎兵厲害還是水軍厲害,分出個勝負吧,我也很好奇。”
呂布看著愣在原地的甘寧和龐德說道。
“主公,屬下知錯。”
甘寧先服軟,生死面前,那些無謂的堅持都是沒意義的。
龐德則是一臉倔強,用沉默來表明自己沒有錯。
“我說過,對錯都沒意義了,我只想看你們怎么死。”
呂布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對聽辯解的說道。
“軍師!”
甘寧見呂布鐵了心要處死他們,只能求助于呂布旁邊站著的賈詡,他知道賈詡說話呂布多少能聽進去一些。
“主公,念在兩位將軍是初犯,就饒了他們一命吧。”
賈詡見狀躬身對呂布懇求道。
“饒了他們?惹了這么大的禍還想求饒?軍師學院自從開辦以來就沒有人敢壞了規矩,許褚那個莽撞的都不敢!”
呂布似乎沒準備原諒眼前兩人,依舊堅持原判。
“主公,兩位將軍因為軍事而爭論,這也算是情有可原,不如就讓他們以軍事來證明對錯,再行懲戒。”
賈詡笑著繼續說道。
“這個有意思,說說怎么個懲戒法?”
呂布似乎來了興趣,摸著下巴問道。
“兩位將軍既然是因為騎兵和水軍這戰法起的爭執,那就在戰法上決個高下吧。”
賈詡看著甘寧和龐德說道。
“軍事這辦法好!我愿意在水戰上和他決一死戰!”
甘寧立刻接話說道,準備在軍事學院后面的湖泊之上和龐德決一死戰,水上那就是他的天下。
“光大水戰有什么意思,你們不是爭辯水軍和騎兵誰厲害嗎?打兩場,一場騎兵對戰,一場水軍對戰。”
呂布見甘寧想占便宜,開口說道,呂布這一開口甘寧和龐德都沒話可說,很快賈詡就安排好了比試。
“軍師,怎么這么多人啊!”
甘寧手上拿著一把木刀看著賈詡問道,周圍聚滿了軍師學院的學生,其中還有學院里的先生,那些學生竊竊私語,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這讓甘寧很不舒服,感覺自己像是街頭賣藝的。
“軍師,這對戰是我和他的事,這些人怎么不去上課?”
龐德比甘寧還要難受,他很受不了這種被人指點的感覺。
“這可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主公要看對戰,自然得有觀眾捧場,兩位將軍好好表現,主公可看著呢?兩位將軍的生死就在這兩場比試了。”
賈詡指著看臺之上的呂布,示意龐德和甘寧認真比試。
甘寧這龐德順著賈詡的目光看去,果然發現呂布就坐在看臺的正中央,吃著水果準備看他們表演。
“這都怨你!讓我今天丟這么大臉!”
龐德咬牙看著甘寧,要不是甘寧挑事兒,他現在他根本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境地,今天不管是贏是輸他以后在學院里都會成為茶余飯后的談資。
“你還有臉說,明明是你先挑的事!”
甘寧不甘示弱的說道。
“等會兒,讓你知道騎兵的厲害!”
龐德懶得和甘寧浪費口舌,騎上戰馬就去了自己那一陣中。
“哼,就憑你?”
甘寧毫不示弱的說道,也騎著馬回了自己的陣中。
“都別吵吵了,給我好好看,看完之后回去寫心得,寫的不好重罰!”
呂布對著旁邊一直議論紛紛的的學員說道,這其中以許褚鬧騰得最兇,能看甘寧和龐德出丑,他是樂此不疲。
“主公,這甘寧騎兵作戰哪里是龐德的對手,等會兒肯定會出丑!”
許褚湊到呂布身邊笑著說道。
“你要是覺得有意思,也上去玩玩,等會兒還會有水戰,我到要看看你在船上是不是也能笑得這么開心。”
呂布瞥了許褚一眼說道。
“主公說笑了,屬下雖然會水,但這水戰實在不是我的強項。”
許褚訕訕的說道,他可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丟臉。
“主公,那心得能不能不寫。”
許褚順勢討起了便宜,一想到要寫什么心得他就頭疼。
“不行,你的心得直接交給我,我要親自看。”
呂布瞪了許褚一眼,這家伙現在還學會了順桿爬,抓著個機會就要討便宜。
“主公,這…”
許褚沒想到便宜討不找反倒被重點關注,一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