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黑兔從口袋里掏出三個勾玉,“三鬼將,給我出來。”
頓時勾玉光芒一閃,一男兩女三個式神出現在了大家面前,并把黑田黑兔圍在中間。
其中男的個穿著盔甲,手上拿著長刀和盾牌,女的式神里一個穿著一件藝伎的衣服,身姿妖嬈,另一個穿著忍著的衣服,手中拿著一根繩索,繩索的兩段分別綁著一個手里劍。
“去。”黑田黑兔剛把式神召喚出來,白狼的箭已經射了出去,不過對方的那個男式神也是很及時的用盾牌擋住了箭矢,沒能讓白狼的攻擊奏效。
白狼見此,手中再次快速拉弓,連續射出了三箭,分別射向了對方的三個式神。
男式神依舊不緊不慢的用盾牌擋住了箭矢,那個忍者式神也甩出繩索,準確的捆住了箭矢,并且扔了出去,打中了最后那根箭矢。
“要認真了。”白狼手中再次凝聚出一根箭矢,不過這一次并沒有立馬射出去,而是往里面灌注了一部分妖力,“文射”技能發動。
就在白狼攻擊的時候,其他人也沒有閑著。
“來來來,先給大家加個buff。”書翁笑著拿出毛筆,在空中畫了幾下,在接觸了不少現代知識之后,書翁說話都變得不再那么文雅了,反而喜歡上了各種網絡用語。
“云游四方,以心明智。”書翁發動了“云游”技能,在空中畫出一只只墨鳥,紛紛飛向了眾式神以及米諾斯她們。
雖然和游戲里不僅能回血,還能加盾有些不同,但是這只圍繞在大家身邊的墨鳥卻也能在大家遇到危險的時候,主動幫助大家抵擋一次攻擊。
而且在墨鳥破碎之后,飛濺的墨水如果粘在敵人身上,還能觸發“萬象之書”的效果,能在敵人下次攻擊的時候,出現一個盾牌擋住敵人的攻擊,并且通過反震翻倍返還給對方。
當然,“萬象之書”也能主動釋放,只見書翁給隊友都加上墨鳥之后,又畫了好幾根箭矢,紛紛射向了黑田黑兔以及三村千紫的式神。
對于書翁的這些技能,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開,不讓墨水黏在自己身上,否則就要被他的技能不停騷擾。
但是誰讓黑田黑兔他們都不知道呢,他們的式神能擋下的絕對不會選擇躲開,尤其是感覺到墨劍毫無威力之后,它們更加確定這是書翁在騷擾它們,好給其他式神進攻的機會。
“書翁的技能用的也太平繁了吧。”幻境里,土御門冬感受到身上的靈力瞬間消散了一部分,感受到源頭之后,往書翁那里一看,頓時吐槽道。
“冬,外面是在戰斗嗎?”小鳥游六花問道。
“我聽到了戰斗的號角,聽起來很激烈death,是時候輪到雷霆戰錘使出站了。”凸守早苗甩著雙馬尾,激動的說道。
在幻境里,除了輝夜姬以外,外面的人看不見里面的情況,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而土御門冬則是因為輝夜姬附身,他自然也是沒有問題。
當然,如果外面如果有什么事,聲音是能聽到的。
“有點想看呢,感覺現在就像在演電影一樣。”五月七日茴香笑著說道。
丹生谷森夏雖然沒說話,但是她那激動的眼神卻完全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作為資深中二病,即使她已經畢業了,但是對于這種情況,她完全不想錯過啊,即使走一個旁觀者也好啊,只是自己能知道,自己以前并不是中二病,自己確實是有希望成為魔法師的。
“冬君,要不,我們也出去吧,我們能保護好大家的。”菈菲爾笑著提議道。
“不用。”土御門冬搖了搖頭說道。
“誒?”眾人驚訝的看著土御門冬,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不用出去,讓他們進來就好。”土御門冬拿著樹枝,在空中畫了幾筆,然后雙手往下一按,頓時只見幻境快速的擴展開來。
很快,書翁和奕出現了幻境里面,然后就是黑田黑兔三個式神,以及正在和她們纏斗的白狼,美杜莎,以及花園百合鈴。
接著,最遠處和三村千紫的式神戰斗的三尾狐她們也融入了幻境里。
對于這種群戰,還有什么把所有人都放進幻境來的好?這樣的話,所有式神在戰斗的時候都有機會恢復靈力,這也減少了土御門冬這邊的靈力供給。
畢竟這次還是要以彼岸花這邊為重,一點差錯都不能出,所以靈力供給能減緩一些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這是什么?結界?”黑田黑兔看著周圍的幽暗的竹林,腳下的水流,以及遠處的一大片血紅色的花海,皺著眉頭問道。
不過她的問題是沒人給她解答了,就在她和三村千紫愣神的時候,眾式神感受到了身上靈力開始源源不斷的恢復,紛紛爆發了起來。
“小邪神飛踢。”邪神醬踩著花園百合鈴的三叉戟,飛向拉空中,然后一個轉彎,尾巴直直的射向了那個藝伎式神。
花園百合鈴也扔下了笨重的三叉戟,又從裙子底下掏出一把砍刀,嘴角上揚,邪笑的看著那個一直纏著自己的忍者式神,“第二回合,開始。”
“三星連珠。”白狼一邊游走,一邊從各個角度朝著黑田黑兔射出三把箭矢。
對于刀盾式神,如果只是普通攻擊,白狼確實是沒辦法拿下對方,但是這是戰斗,有不是切磋,當然是以勝利為目標,所以比起這個烏龜殼,自然是黑田黑兔那個脆皮雞更加容易干掉一些。
“該死,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那幾個式神也就算了,那個蛇女竟然能免疫藝的迷幻,以及情緒攻擊,這家伙沒情感的嗎?
而且那個拿砍刀的是人類吧,而且身上還沒有靈力,完全是肉身力量,既然還能跟零打的不分上下,這家伙是變態嗎?”
黑田黑兔一邊吐槽,一邊連忙讓刀盾式神擋下在自己身邊,攔住白狼的箭矢。
“機會。”白狼見刀盾式神慌慌張張接住弓箭的時候,直接沖了上去,再次射出幾根箭矢,然后跳起來,飛龍騎臉沖向了黑田黑兔。
雖然她是弓箭手,但是作為一只白狼,尤其是一只長期獨自戰斗的弓箭手,她怎么可能不會近身戰斗?
一個連近戰都不會的弓兵,那就是飛殘廢,這種弓兵一個人在野外是活不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