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黃俊材一臉糾結的表情,李瑞微微一笑。
“放心吧,我帶你參加團體賽,到時候你只要躺好喊六六六就行了,積分漲得很快的。”
聽到這話,黃俊材眼睛一亮,瞬間抱住李瑞的大腿。
“瑞爺!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會喊六六六了,相信我,我躺六的姿勢超級正點!試過的都說好!”
“好好,我知道了。”
李瑞敷衍的點點頭,一只手將他拎起來,提著他走到教室中央。
“大家注意一下,這位是新加入我們九尾狐的隊員——黃俊材,希望你們以后多多照顧他,大家歡迎。”
有李瑞帶頭鼓掌,剎那間整個教室掌聲如雷。
頭一次被這么多人注視,黃俊材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對四周點頭哈腰。
“這家伙是誰?看身板好像沒練過啊。”
“不知道,不過隊長帶過來的人,肯定有兩把刷子。”
“那待會兒去找他切磋一下?”
“你先上,我看看他的技戰術再說。”
“握草,無恥狗賊!拿我探路?”
就在底下竊竊私語的時候,一道躍動的金色閃電跳到了李瑞背上。
“隊長,這是我們的新隊友嗎?好像很弱的樣子啊!”
羅麗勒著李瑞的脖子,從他肩上支出腦袋,好奇的打量黃俊材,蔚藍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的模樣。
“瑞哥,羅麗女神!”
黃俊材激動得直打擺子,瘋狂扯動李瑞的衣服。
校花女神,還是校隊副隊長,羅麗在明德中學的人氣可比李瑞高多了,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她。
“小黃,冷靜點,羅麗,這是黃俊材,你叫他小黃,或者小黃毛就行了。”
“黃俊材,這是瑪格麗特·羅賓,今后可能就是我們三個組隊參加鐵三角,你們兩認識一下。”
“你好,小黃,歡迎加入九尾狐。”
趴在李瑞背上伸出手,羅麗臉上綻放出天使般的微笑。
“羅麗女神對我笑了,啊我死啦!”
黃俊材捂著心臟倒退兩步,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你這朋友真有趣。”
羅麗呆呆的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趴在李瑞耳邊咯咯直笑。
眾目睽睽之下如此丟人,李瑞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起來!”
一腳踹在黃俊材腿上,李瑞從牙齒縫里擠出兩個字。
聽出李瑞語氣中的殺意,黃俊材再也不敢調皮,瞬間從地上彈起來,滿臉肅穆的朝著羅麗伸出了手。
“你好,羅麗同學,我是李瑞的兄弟黃俊材,以后還請你多多指教。”
“誰踏馬是你兄弟…”
聽到黃俊材的自我介紹,李瑞在旁邊翻了個白眼,小聲嗶嗶了一句。
沒想到黃俊材耳朵賊尖,轉過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悲憤質問道。
“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莫非你想那啥我?”
“那啥?”
李瑞眼皮子一跳,挽起袖子就準備收拾他。
“沒!沒有!瑞哥你冷靜點,注意你的素質!”
“哈哈哈哈,隊長你們兩個真有趣!”
羅麗在李瑞背上笑得花枝亂顫,抖得李瑞胸悶氣短。
有羅麗這么一打岔,李瑞狠狠瞪了黃俊材一眼,暫時放過了他。
“朱暢,你過來一下。”
叫過來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壯漢,李瑞直接將黃俊材交給了他。
“這是朱暢學長,校隊的實力戰將,你的基礎訓練就由他負責。”
“朱暢,黃俊材是個新手,你先給他上一套基礎練習。”
“沒問題隊長,交給我吧!”
朱暢比出一個大拇指,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
黃俊材莫名有一絲心寒。
“學長,這基礎練習…”
“很簡單的,你跟著我練就行了!”
看著朱暢不由分說用“王の盛邀”把黃俊材拖了過去,李瑞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笑得這么壞,他連基礎練習都完成不了嗎?”
“嗯,估計不死也要脫層皮。”
李瑞點點頭,轉身看向問話的羅麗。
“你傷勢怎么樣了?”
“哼哼,完全沒問題了!”
羅麗舉起自己的手臂,拍了拍肱二頭肌。
可惜她那細胳膊細腿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那再來一局?”
“好啊,我可告訴你,這段時間我可是有飛躍性的進步!小心被我打哭!”
“哈哈哈哈,放馬過來!”
一聽說正副隊長又要切磋了,整個教室瞬間擠滿了吃瓜群眾。
等到兩人穿戴好防具,擂臺下已經是外三層里三層了。
“還不用武器嗎?”
羅麗挽了個刀花,嘟嘴問道。
“你知道的,我不擅長武器,其實我是個脆皮法師。”
“哼!就喜歡騙人!”
羅麗不滿的癟癟嘴,提刀就向他砍來。
木刀劃破空氣的聲音清脆悅耳,李瑞驚訝的發現,羅麗的速度真的暴漲了一大截。
但對應的,她的力量似乎也有了些微的下降。
用力量換取速度嗎?
如果她手里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刀,那還真是殺傷力暴漲啊!
李瑞在心中感嘆,用帶著護具的手肘架開了當頭一刀。
木刀和護臂接觸,力道順著手臂傳遍全身,李瑞居然覺得有一絲痛快。
攻擊的震動將渾身的酸澀陰痛逼了出來。
就像多年的風濕被拔除了一樣,身上一陣清爽。
“再來!”
李瑞眼睛一亮,不閃不避,一雙鐵肘和羅麗的木刀無情對轟。
“握草,那護具是彈性材質,打在身上還是會痛的啊!”
“隊長是真的剛啊,他沒有痛覺的嗎?”
下面的吃瓜群眾議論紛紛,擂臺上李瑞卻是越戰越勇。
越是挨打,身體內的晦澀酸痛就越舒爽。
氣血奔涌之下,他渾身都冒起了絲絲熱氣。
相反,羅麗卻被他震得虎口發麻,殷紅的血色再次染上瞳孔。
一聲悶響嚇得觀眾心臟齊齊一跳。
擂臺上羅麗的破壞力忽然就提升了一個臺階!
而擋住她攻擊的李瑞感受最為深刻。
不僅力量大增,還伴隨著兩股奇怪的能量破壞他的軀體。
靈能視覺下,一股殷紅色的能量鉆入體內,宛如活物一般在他經脈中亂竄。
另外一股淡藍色的能量覆蓋在他體表,一陣刺骨的寒意鉆入眉心,似乎要將他的思維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