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降頭師波文一出手,直接用刀朝著葛羽的心口窩扎了過來。
葛羽一掌將陳家老二拍飛了之后,緊接著一個地遁術閃身到了一側,那波文降頭師嚇了一跳,剛才還在眼前的人,突然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下一刻,那波文降頭師突然感覺身后產生了巨大的威脅,連忙轉頭看去,卻發現葛羽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后,頓時嚇出了一身白毛汗出來。
而此時的葛羽不光是出現在了他的身后,手里還多出了一把十分厲害的寶劍,那寶劍在葛羽手中一抖,緊接著朝著波文的后心刺了過來。
波文法師心驚之余,連忙朝著一側躲閃,一伸手,朝著那處火堆一拍,頓時有一團藍色的火焰,朝著葛羽席卷而來,那藍色的火焰竟然化作了一個骷髏頭的模樣,嚇了葛羽一跳,連忙閃身躲開,那火焰落在了一旁的墻壁之上,將那墻壁都染上了一團藍色的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
于此同時,陳家老二也發了瘋一般的朝著葛羽撲了過來,那降頭師波文則一閃身,想要從后院逃走。
葛羽一拍聚靈塔,將鳳姨從聚靈塔里放了出來,攔截住了陳家老二,隨后一晃身,再次施展出了地遁術,閃身到了那降頭師的前面,再次攔截住了他的去路。
此時,葛羽才發現,剛才在這里的那個花襯衫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那小子倒是十分機警,一看到情況不妙,首先就逃跑了去。
不過葛羽并不擔心,因為鐘錦亮就在后面堵著。
那小子插翅難逃,葛羽感覺,那個花襯衫貌似沒有什么修為,只是一個普通人,鐘錦亮想要攔截住他,可謂是易如反掌。
降頭師波文看到葛羽的手段如此強大,心驚不已,冷聲說道:“華夏的修行者,你到底是什么來路,為什么要多管閑事,這樣活不長的?”
“你壞事做盡,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都不用擔心活不長,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乖乖的跪在地上受死,道爺給你留具全尸。”葛羽冷笑道。
正說著,陡然間外面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嚇的葛羽打了一個寒顫。
然后就是一聲悶哼之聲從外面傳了過來。
當那個聲音傳過來的時候,葛羽嚇了一跳,這絕對是槍聲,肯定不會錯的。
而那個悶哼之聲,好像是鐘錦亮發出來的。
這會兒,葛羽也顧不得那個降頭師了,一拍聚靈塔,將那兩個大妖給放了出來,去纏住那降頭師,然后直接閃身到了后院,去看鐘錦亮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鐘錦亮倒是還好一些,那邊還有陳澤珊,一個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她要是出了問題,那才是大麻煩。
到了后面的那條路一看,但見鐘錦亮捂著肩膀,血流不止,陳澤珊正護在他的身邊,攙扶著鐘錦亮,嚇的方寸大亂。
“亮子,什么情況?”葛羽吃驚道。
“羽哥,那小子身上有槍,我在后院堵著他,沒看清他手里有東西,剛要將他拿下,他就掏出了槍,對著我開了一槍,要不是我剛才躲的快,那一槍就打在我腦門上了。”
咬牙悶哼了一聲,鮮血不斷從鐘錦亮的肩膀處流淌出來,他緊接著說道:“那小子朝著前面那條路跑了,你趕緊去追他,別讓他跑了。”
葛羽正在想著追不追的問題,然后不遠處突然又傳了一聲汽車發動的聲音,“轟”的一聲,一腳油門踩了下去,那車子飛奔了出去。
葛羽一閃身,跳到了屋頂之上,但見一連黑色的小轎車以極快的速度沖出了這個拆遷區,朝著遠處快速的行駛而去。
開車的肯定是那個花襯衫,現在想要去追也來不及了,人跑的再快,也沒有車子全速行駛的時候快。
葛羽嘆息了一聲,心里恨的直咬牙,人沒有捉住,鐘錦亮還挨了一槍。
從屋頂上跳下來之后,葛羽緊接著又閃身到了屋子里,但見陳家二叔已經昏倒在了地上,但是那個降頭師波文卻不見了蹤影,還有纏住那個降頭師波文的兩個大妖也沒有在這里,估計是去追那降頭師去了。
朝著那個火堆的方向看去,發現剛才那個放在火上炙烤的嬰兒尸體也不見了蹤影,估計也被那降頭師給帶走了。
葛羽真是郁悶的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糟心的事情,人一個沒有捉住,全都讓他們給跑了。
但愿那兩個大妖能給自己帶來好消息,將那降頭師給殺了。
隨后,葛羽又折返回了鐘錦亮的身邊,郁悶的說道:“花襯衫開車跑了,肯定追不上,剛才我擔心你的安危,過來找你,那降頭師也沒影了,你小子傷的重不重?”
鐘錦亮拿開了手,但見肩膀上位置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汩汩而出:“子彈從臂膀上穿了過去,沒有傷到骨頭,應該沒啥大問題。”
話雖這樣說,鐘錦亮還是疼的直冒冷汗。
葛羽拿出了金瘡藥,在鐘錦亮的傷口上撒了一些,先幫助他止住了血。
俗話的說的,修為再高,一槍放倒。
如果一個修行者,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人突然正面來上一槍,鐵定也是要掛掉的。
話說回來,如果那個修行者有準備,靈力擴散到全身,只要不打在腦袋上,那子彈或許會卡在血肉和骨頭里面,倒也不致命。
關鍵是鐘錦亮根本沒有想到,那個花襯衫手里會有槍,一個照面,那子彈就朝著他打了過去,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一看那花襯衫就不是江湖中人,只要是修行者,就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就是不能動用火器。
誰只要動了火器,以后就甭想在修行者這個圈子里呆了。
人跑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葛羽也沒有多說什么,嘆息了一聲道:“走吧,進去看看陳家老二,他總算是留了下來。”
陳澤珊剛才已經嚇傻了,不過看到葛羽之后,激動的心才稍稍平復了一些,跟著他們二人走到了那個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