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不遠處的地方,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是兩個人,一邊走好像還說著什么。
三人都不免都有些緊張,主要是不知道對方的修為如何,萬一是兩個強手,三人不能在瞬息之間將其拿下,必然會引發出異一場騷亂出來。
只要跟對方交手,一招無法拿下,有人喊出聲來,他們三人很快就被陷入重重包圍之中,到時候別說救人了,他們三個人能夠活著離開這里都夠嗆。
此刻,三人都緊貼著墻面,一動不敢動,就聽著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好似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一般。
那兩個人越來越近了,一邊走一邊說著什么,葛羽不覺有些納悶,身后就是一個小胡同,而且是死路,他們沒事兒跑到這地方來干啥呢?
“啤酒喝多了,我去前面放放水。”一個人說道。
“再走幾步路就是廁所了,你敢在這里放水,不怕少爺將你的小兄弟給切了。”另外一個人玩笑道。
“少爺管天管地,還能管我拉屎撒尿不成?我都快憋不住了…”剛才那人又道。
“今天晚上少爺吩咐下來,一定要小心謹慎,說不定會有人來,今天少爺帶來的那個人手段很強,一個人就干趴下了少爺身邊十幾個高手,天義二老出面才將人拿下的,而且天義二老也都受傷不輕,少爺怕捉住的那人可能會有同伙。”
“嗯,那個家伙確實很強,身上竟然有一把飛劍,太特么嚇人了,不過再強也不是天義二老的對手,終究是被拿下了,說起來少爺也是,為啥非要對那個大圈妹死纏著不放,以少爺的權勢,什么樣的女人搞不到,每天圍著少爺轉的女人多的是,卻要為那大圈妹費盡心機,還挨了打,少爺啥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正是因為少爺遇到的女人多,一般都是那些女人主動,根本不用少爺動手,自己就撲上來了,可是這個大圈妹不同,竟然拒絕了少爺,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少爺就越有興趣,這會讓少爺有一種征服欲。”
“我靠,四眼哥,你特么啥時候懂這么多了,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不過你還別說,那大圈妹的確是長的好看,條子很正,長的也十分清純,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少爺以前的那些庸脂俗粉,的確是沒法跟那大圈妹相比。”
兩人一邊說著,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離著葛羽他們藏身的地方還有十來步的距離。
他們二人的談話,全都落入了葛羽他們的耳中。
這兩個家伙聊的事情,全都是關于黎澤劍和蘇曼青的。
一聽到這兩人的談話,葛羽頓時改變了主意,不能全都殺了,要留一個活口帶路才行。
當即,葛羽跟鐘錦亮和黑小色使了一個眼色,比劃了兩下,兩人瞬間就明白了葛羽的意思。
很快,一個人便出現在了胡同口,一邊走,一邊猴急的解著褲腰帶,看來是真的憋不住了,他走的很快,從葛羽他們身邊走過,竟然沒有注意到緊貼在墻邊的三個人。
直到第二個人也出現在胡同口的時候,三個人才一起出手,朝著那兩個人撲了過去。
鐘錦亮一人撲向了那脫褲子的家伙身邊,手中的斬仙劍一出,頓時扎進了那人的心口窩,那人的褲子都沒有來得及解開,就被鐘錦亮給一劍穿心了,哼一聲都沒有來得及,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而另外一個人,在一走進這胡同口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十分濃郁的殺氣。
他轉頭的功夫,就看到了眼睛泛著兇光的黑小色和葛羽,連忙朝著后面退去,便要張口大喊。
說時遲,那時快,葛羽一伸手,手里撒出了一大把白色的粉末,那人大張著嘴巴,還沒有喊出聲來,嘴里就被撒進去了不少粉末。
這粉末叫做麻沸化靈散,藥效快的出奇。
而且這小子嘴里吞進去了很多,那藥效就更快了。
那人身子一軟,跟面條似的倒在了地上,一旁的黑小色緊接著將青虹劍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將人拖到了胡同里面。
“不想死的就老實點兒。”黑小色在那人耳邊咬牙道。
被葛羽他們控制住的那個人是個瘦高個兒,顴骨很高,眼睛很大,不過卻帶著一個金絲眼鏡,四十來歲的年紀,而且還是個不錯的修行者。
如果不是葛羽和黑小色突然偷襲,估計十招之內,都不一定將此人拿下。
聽到黑小色威脅的話,那人目露驚恐,連連點頭,小聲的說道:“幾位朋友,道上的規矩我懂,放心,我全力配合你們。”
此人也是個老江湖,估計在天義和之中地位也不低,倒是很懂規矩。
既然如此,那就好說了。
“這位怎么稱呼?”葛羽問道。
“在港島這片,他們都稱呼我四眼哥,幾位朋友叫我四眼仔就好了。”那哥們兒朝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伙兒看了一眼,禁不住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難免有些緊張。
這三個家伙蒙著臉面,二話不說,上來就殺人,而且必然知道這是天義和的堂口,還敢這么囂張,必然來歷非凡。
此刻四眼仔只能小心翼翼的應對,弄不好隨時都會丟命。
更可怕的是,自己不知道中了對方什么招數,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提不上來,只能是任由宰割。
這麻沸化靈散,效果就是強。
“四眼哥,你放心,只要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我們問什么你答什么,我保證不殺你。”葛羽道。
“這位大哥放心,我知道的什么都說。”四眼仔很聰明。
“今天秦少君是不是帶人來了這觀瀾山莊,都帶來了什么人?”葛羽問道。
“嗯,是的,少爺今天晚上的確來了觀瀾山莊,他帶了十幾個手下,還有天義和的天義二老,另外還從外面押了兩個人來,一個叫蘇曼青的女人,另外一個是個中年男人,不過我不知道他叫什么…”